為什麼散人永遠是散人,在公會面前不堪一擊?
從這個小縮影就可以看出來。
公會勢力過大,進場之後就是強勢而又不講理的清場,按照道理來說公會這幫人再強,面對這麼多人也是不堪一擊的啊?
為什麼,這些人不聯合起來,先趕走公會勢力再說呢?
一頭獅子追趕一群野牛的畫面,一直是電視台經常會播出來的畫面,不管是廣告還是節目,都有大概類似的場景。
這似乎是在宣揚獅子的雄壯威武,能激起男人心中的激情霸氣。
可獅子在一頭不畏懼他的野牛下,贏面也就七成,如果那頭野牛膽子大或者狂了,那這個贏面還要降低。
野牛隻需要用力的一頂,就可洞穿獅子的肚子。
可為什麼,一頭獅子還是可以追趕着一大群野牛呢?
火烈鳥每年都會大遷徙,每次遷徙都會有幾百萬隻火烈鳥飛躍小半個地球的距離,一路上會數次的停留補給食物。
每一次停留都伴隨着危險,熊,大猩猩,鱷魚,甚至是兩三隻鬃狗他們都會以極少的數量將上百萬隻火烈鳥追得雞飛狗跳。
上百萬隻,百萬是什麼概念?人一過萬無邊無際,火烈鳥的體型並不算太嬌小,百萬已經足以形成一片紅白相交的海洋了。
可每次它們都是選擇犧牲同伴,等到了最終目的地,這些火烈鳥會跳起求愛舞。
很多人只看到表象的人,欣賞享受着火烈鳥那優雅的舞姿,絕美的舞姿掩蓋了住了一切醜陋。
它們是懦弱嗎?也許是,但並非全對。
說到底,還是自私,以及僥倖心理。
它們嚮往着在終點跳起求愛舞的歡樂時光,也享受着那安穩的一刻,片刻的美好讓其墮落。
數百萬這個龐大的數量,讓它們覺得自己被捕殺的幾率很低,於是每隻鳥都逃跑着。
我不需要跑得有多快,只需要跑得比你快就成。
這是很多年前小品或者笑話中都會出現的一個包袱,好的喜劇它一定是悲劇,這個包袱就是一個悲劇點。
可沒有人以它為中心做過文章,一方面是因為過時了,另一方面這實在太刺激人內心的脆弱了。
它像一柄利劍,可以直刺人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散人終究不會是公會的對手,很多人明白也有很多人不明白,白松趴在桌子上看着這一切,他的內心應該還是明白的。
這個情況他沒有能力去改變,改變不了只好隨波逐流了。
那些被公會攻擊的玩家,朝着後面的玩家喊着:「大家一起殺了他們,他們人不多的,直接先搞死他們再慢慢」
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直接被優先給解決了,他的話音對於那些人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現在老劉他們叫來的朋友,都已經放棄保護老劉了,有點人品的選擇撤離戰場,人品差的直接就躲了起來準備直接拿了東西走人。
人心都已經散了,老劉除了幾個朋友外,周圍滿滿都是想要掛了他的人,老劉他自己心裏也清楚這個東西是絕對會被爆出來的。
所謂患難見人心,這些人都是一起玩了好幾年了,雖然平時經常取笑他,可這關鍵時刻就算已經有人掛了,還是打算守到老劉到最後一刻。
「唉。」老劉嘆了一口氣,因為自己愛顯擺,不但害得自己物品不包,還把這些老朋友給害死了兩個。
「老劉,一會我們保護你衝出去,到時候你別管我們,有多快跑多快。」在團隊頻道中,山窮水盡下有人想要最後一搏了。
「罷了罷了。」老劉終於搖了搖頭,長舒一口氣:「禍是我闖的,守是守不下了,我去碰碰幾率算了,到時候爆掉了你們千萬別去撿,出不去的。」
「老劉,你幹什麼?」
老劉撥開了保護圈,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在身後人驚愕的眼神中,老劉找了個跳得最凶的劍士。
劍士一看老劉走出了保護圈,當即興奮就是一劍刺了出去,這一劍刺出去老劉根本連躲都沒有躲。
一劍並沒有殺掉老劉,老劉的血量雖然不是很健康可仍然在半血以上,那個劍客裝備一般,想要直接秒殺掉老劉還是很困難的。
一劍接着一劍朝着老劉刺了過來,劍客動了技能,連續出了三劍,三連劍很難命中可老劉根本不閃躲自然不可能空掉。
老劉之所以去送死是想去賭一賭幾率,可他拿到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沒有任何意外東西被爆了出來。
「哈哈,東西我拿到了。」那個劍客一看地上的號角,暗金品質的光澤讓他無比的激動,哈哈大笑了一聲。
他剛一撿起來,突然不知道從哪裏,背後飛來了一個火球直接命中了他的後背,他剛要轉身看是誰在打他,還沒轉過身又是不知道哪裏飛來的亂箭直接把他射成了刺蝟。
暗金號角又被爆了出來,拿在手裏還沒有過兩秒就直接掛掉了。
老劉的那些老朋友,一看老劉選擇了自己去送死,嘆息了一聲看了一眼暗金號角,也沒有多想直接退出了戰場。
他們雖然之前攻擊了一些玩家,可是現在玩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個暗金號角上,誰會去注意他們。
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你不是搶東西的,你要走隨便走,走了少批人競爭更好。
「是個敢作敢當的人。」白松看到了老劉的舉動,這名玩家雖然在性格上有點問題,但人品卻是能過得去:「只是,那個隱藏身份的公會,現在就很難辦了。」
正如白松所言,現在的局面已經不是混亂了,完全就是瘋狂!
號角前一秒被人撿起來,下一秒就掉回了地上,撿起來掉下去如此反覆之下,號角周圍已經掛掉了不少人。
而這對於公會勢力那邊也很難受,清理無關玩家還沒有完成,戰局一下子就變成了白惡化了。
在利益面前每個人都瘋狂了,誰管你公會不公會的,只要攔路就是瘋狂的攻擊,根本不像之前那樣還躲藏。
一小會兒,公會勢力就遭受了慘重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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