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走到她的面前,說:「樓畫的事情,對於樓畫來說已經徹底結束。而且就算是樓畫,也從未對公孫元寧以及軒轅佑有過什麼不好的舉動。她一心只想殺公孫雄,吸引師父的功力。把我們封在冰中,現在的她被封在冰中。」
「怎麼,她還活着嗎?」
「談不上活着,她只有最後一絲心脈。師父把她強硬封住,死不了,但也醒不過來。」
「天吶,為什麼這件事情我不知道。」
看着李然,簡直不敢相信。李然卻說:「我也是知道沒多久,我去到火沙河下面。本來一直待着的,但是發現師父在那裏一直默默守着樓畫。也就是那個時候才短簡的事情。並沒有說要隱藏着你。」
「我要回去。」
正中李然的目標,她一回去就不會幫助軒轅城。李然是真心不想讓她陷入到危險當中,好不容易才解脫出來。
「對了,你是的故意對不對?樓畫確定在火沙河下面冰洞裏面嗎?」
「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面騙你。你遲早會知道真相,而且我們才是永遠一邊的。我們得負責一起畫坊。樓畫確實就是在下面,只不過與死人沒有區別。當然,我也確實想讓你離軒轅城遠一些。離這裏的爭端更遠一些。樓畫想讓你好好活着不是嗎?你得遠離,就當為了樓畫。」
李然也沒有掩飾他的目的,無素速度收拾東西。很快已經打包收拾好,走到李然的面前,說:「不管真與假,我都得回去見證一次。如果是真的,我謝謝你,如果是假的,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畢竟樓畫對你很內疚,她同樣冰封你很多年。你應該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被冰封着。而且永遠醒不過來。算了報復樓畫吧。」
「錯,雖然我不喜歡樓畫,也討厭她。但是師父,師父現在夜夜傷心。我寧願樓畫好好活着。」
「楓月白確實在乎樓畫,為了樓畫幾乎付出所有。可憐的人啊!」
「是的。可憐的師父。到現在都沒有解脫,一輩子都不會解脫。」
以前無素理解不了這個感情,不過現在的她已經徹底明白。她對於肖元的感情也永遠無法放手。在離開之前,無素決定還是再去見一次肖元。畢竟她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回來。她悄悄潛入進去。並且順利進到他的房間,看着躺在床上的肖元。消瘦不少,真的很不忍心。
看了好久的時候,正打算要走的時候。肖元睜開眼睛,說:「你不是說不會再來了嗎?」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我要離開京城。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很抱歉。聽到你生病的消息,所以覺得有必要來見你一眼。」無素始終沒有轉頭,背對着他說道。
「謝謝你。」肖元微微一笑。想起來,卻沒有任何力氣。上次事情過後,他就是一病不起。「可千萬不要死,否則我會內疚的。我並不完全沒有感覺,肖元。好好活着,也許我們可以在江湖中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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