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鑑,再加上吳鳳現在這廢物模樣。公孫元寧根本不會有事情,樂封旁邊盯着,連眼睛都不敢多閉。
「我沒有見過他,應該說我沒有見過真正的他。」吳鳳還是妥協了,反正已經說過一次。再說一次又有什麼區別,這公孫元寧比軒轅佑更來得可怕,竟然讓她喝她自己的血。她現在全身感覺噁心想吐。
吳鳳看了一眼不說話的公孫元寧,於是她繼續說:「我是他撿來的孩子當中的一個,從小在他培養下長大。我們柳州是為了地下的鐵,可能打造武器。」
「你的意思是,像你這樣的人不只一個。」
「一共十二個,長大之後我們就被派到各個地方去。相互之間沒有聯繫,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哪裏?又或者是不是還活着,因為我看無數人死去。我能存活下來,應該是幸運吧!不過現在看起來,這一切更加的不幸。」
公孫元寧聽着這話,簡直十分好笑。以前沒有選擇,難道現在沒有選擇嗎?她明明可以離開,去一個地方隱藏起來。這天下之大,想躲開一個是一件何其簡單的事情。
「你以為你帶着面具過活,其實你已經活成了面具。別在抱怨你有多慘,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不配。」
把自己所作的惡怪到不幸上面,公孫元寧絕對不會理解。「我曾經也遇到過痛苦,但是我不會像你作出這樣窮凶極惡的事情來。冤有頭主,你真正要對付是那個將你培養成這樣的人。你現在已經跟他是一路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氣!」
「也許如你所說,我已經是這樣的人。想改變又怎麼可能改變得了。」
「接着說,我不想嗖你這些所謂洗白。」
「我沒有洗白我自己,好吧!我接着說,我們從小到都叫凱叔。明明他以前很年輕,也許是想拉近我們的距離吧!而且我們也未曾看到他真正的臉,他總是帶着人皮面具,今天是這付模樣,明天那付面孔。我們通過他的聲音,以及他手中的房子還有腰間玉牌來進行判斷。」
「所以你等於什麼都沒有有說?」
「我所知道只有這些。」
「那麼縣令也是有你一手拉過來的?」
「是的,這裏的每一任縣令無論軟還是硬。他們總會屈服。」對付那些貪婪的人,吳鳳再棒不過。「是你的想法?」
「不是,一開始是凱叔吩咐的。後來就漸漸順了手。」
「你說你從小被凱叔眉頭,那麼你不是楊柳山莊的侍女嗎?你這話說得我都不相信。」
「我進楊柳山莊已經七八歲,而且也是凱叔放我進去的。十分輕鬆,我白天在山莊裏面。晚上來到地下室練武,這地下室以前就存在。」
「你的意思是凱叔是這裏的人?」
公孫元寧通過對話似乎接觸到了一個很大的陰謀。這些人為了打造武器,竟然會如此潛伏着。「這個我並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凱叔的真面目,他姓什麼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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