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樓畫一聲慘叫,接下來慘叫聲在房間裏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慘烈,兩個時辰過去。只見樓畫破碎一般的躺在床上。身上歪歪扭扭的蓋着被子。
公孫雄坐在床正對的椅子上,冷笑對着樓畫說:「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處,女。真心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應該閱人無數!」
「所以這關你什麼事情?」
樓畫這次似乎是被公孫情所傷,公孫情知道他卑鄙。但是如果這樣能讓樓畫感受到他的痛苦的話,他不會放過任何一種可以傷到她的手段。公孫情要讓樓畫承認與自己相同的痛苦。
「沒有想到你還是這樣的嘴硬,不過沒有關係。至少我知道要怎麼對你,才讓你的身心感受到我痛苦的十分之一。」
「呸,你跟你父親都是一樣的人。傷害了別人一點都不會感覺到內疚。相反只會更加的傷害別人!」
「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父親,你已經殺了他。還有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做錯了什麼?」
「你以為單憑你父親的死可以償還一切嗎?我家那麼多人的性格,得讓你們公孫一人命嘗一命,你最好趕緊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找機會對付你。」
樓畫雙手緊緊地抱擁着她的身體,身上都是細小的傷痕,被刀劃傷,被鞭子抽傷,一道接着一道。不過剛剛又添置了許多青紫的痕跡。整個人慘不忍睹,即使如此。樓畫也不曾低下頭來懇求公孫情,她躺在床上。無力,疼痛,恥辱是她此時最真實的寫照。
「我等着。」
公孫情從椅子上起來,然後去往桌子邊。從抽屜裏面拿出一顆藥直接塞進樓畫的嘴中。
「不咽嗎?」看着樓畫不吞下去,於是說道。公孫情喝了一口水,然後對上她的嘴把水送了進去。強迫她吃下藥,公孫情知道不能讓她恢復武功。否則毫無束縛的她,離開這裏並不是一件難事。
樓畫閉上眼睛,強忍住憤怒。像以前一樣,裝作無所謂的模樣,公孫情沒有離開。外面的天已經很晚,他把她推到床的裏邊。然後他也躺了上來,樓畫立刻起身。但是身體軟綿綿,一下子倒在他的身上。
「看起來你還挺有精神,是不是打算再來一回。」
「無恥。」
樓畫揚起對着他就是一巴掌,只不過實在無力。以至於打在公孫情的臉上毫無感覺,不過公孫情卻很生氣她這個舉動。看着趴倒在他身上的樓畫,他趕緊側過身反壓回去,樓畫軟綿綿的身體根本抵抗不了。痛苦一波接着一波,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是知道醒過來的時候,她的雙腿就像殘廢了一樣。完全動彈不了,而公孫情此時已經離開。
她用力伸出手去抓床頭邊的椅子上的水,她嘴十分乾涸。層層皮翻了起來,咽了咽口水,然後用力拿到水一飲而盡。
「公孫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樓畫把杯子扔在地板上,奈何地面有厚厚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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