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畫一絲着急都沒有,十分安靜地看着着急的千書憶。「可是坊主,他現在針對的是我。但下手的人卻是坊主,雖然是為了救我。可是我平白的背受這一切而且還要被莫離追擊。我……」
千書憶十分不滿,可也只能低聲下氣向樓畫訴說。樓畫看着千書憶,用手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沒有人殺得了你。你是畫坊的主人,你死了我再找一個豈不麻煩。」樓畫的擔心與千書憶考慮得完全不一樣。雖然都是一樣讓千書憶活着,千書憶頓時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
「坊主。」
「我說了很多次,我不再是畫坊的坊主。如果你下次再這樣,那麼這將變成事實。」樓畫眼神瞬間湧出的怒氣,讓千書憶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你可以稱呼我為樓姑娘,這樣親切也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感。」
「樓姑娘,那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如何除掉公孫雄,光靠拿到公孫府的地圖以及侍衛巡查圖是遠遠不夠。再加上公孫情,這簡直很困難。「你想知道?」
「我……我應該知道嗎?」
千書憶實打實害怕樓畫,樓畫陰晴不定的脾氣。即使到現在都未從見過她真正的面目,就算不帶面紗的時候也帶人皮面具。千書憶每次的確認是樓畫的語氣,以及她腰間的吊墜做為信物來確認。不過自從樓畫離開畫坊,基本上很少出現千書憶的面前。「不應該。」
樓畫冷笑地打破她以退為進的做法,並扔她一記白眼。表示不上千書憶這個當,千書憶站在旁邊心裏有氣也不敢說出來。「好了,我有事先走一步。畫坊你就好好管着吧!」
樓畫把圖紙放入懷中,然後從正門出去。千書憶本想送她幾步,只是出門的時候已經不見樓畫的影子。千書憶氣極敗壞正打算回頭,卻隱約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是誰?她在心裏疑惑,她環顧四周並未發現什麼人?唯一過路的人也只是住在這附近熟悉的面孔。
「是誰?出來」千書憶跳到房頂,漆黑的半夜陰沉無比。「千書憶,剛剛那個女人就是讓你叛變出師門的人嗎?」
「是你,莫離。」
自從莫離開始追殺她之後,千書憶就已經徹底堤防着他。連偽裝都不願意去偽裝,因為沒有任何必要了!「是我,那個人是樓畫嗎?」
「是的,真正下手殺師父的人是她,不是我!我沒有那麼殘忍。」確實不是千書憶下的手,莫離對於這件事一點都不驚訝。「你也沒有那個本事殺師,師父的武功遠在你我之上。但是單憑樓畫一人之力也不太可能,你幫了她。」
莫離檢查過師父的傷口,最後殺死師父那一招不是千書憶的修為可以使出來的。可是師父手上傷痕,卻是千書憶的軟劍所傷。
「是師父先對我動手,樓畫是為了救我。這一切實非我本意,你追了我這麼久!想殺就殺吧,不用等什麼證據。反正,誰又在乎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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