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的出現,讓夏奇的神色不自然起來:「公輸老鬼!你出關了?」
「這都要多虧了你那孫子,和這娃娃的叨擾!」公輸仇沒好氣的哼道。
見到公輸仇,拓跋狂也是十分欣喜,外加幾分激動的道:「公輸長老!」
「呵呵,有事,一會,先幫這娃娃度過這難關再。」公輸仇淡淡一笑,仍是那仙人氣質。
公輸仇的出現,顯然打破了夏奇的計劃,四塊誅殺令也全部出現,半柱香過後,誅殺陣不攻自破,秦石這才脫離險境。
這時,秦石微微眯眼,黑眸陰狠的落在夏奇身上。
「這老狗,夠狠的啊,他早知道,第四塊令牌在這老前輩手上,若不是陸鵬先前驚動了這老前輩,加上後來之事,怕是今日神器必會暴露,行,這事,我先給他記下來。」
秦石暗道,他雖然不想惹事,但既然有人想置他於死地,那他肯定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公輸長老,你既然出關,難道是突破到界境了?」誅天陣碎,拓跋狂全身心的都落在公輸仇身上,若是公輸仇能夠突破界境,興許還能破他拓跋宮這一劫。
先前,大殿的對話公輸仇盡數聽聞,自然也是明白拓跋狂的言外之意,然而……他無奈的搖搖頭。
見狀,這令拓跋狂剛浮起的心在此沉落谷底……沒有界境,沒有魔符,這次拓跋宮是絕對熬不過此劫的。
但這時,公輸仇衝着拓跋狂狡黠一笑:「呵呵,宮主也不必如此,我雖未能突破界境,不過自然有人會為我拓跋宮破除此劫。」
「恩?公輸長老此言怎講?」拓跋狂微微皺眉,如今能夠幫拓跋宮的,唯有孿生宮的邱楚兒一人,但他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啊。
「哈哈,不就是區區咒域境的符魔師麼?在我們拓跋宮中,就有一位。」公輸仇朗朗乾坤的一笑。
聞言,在場之人都是大吃一驚?
什麼?在拓跋宮,有一位咒域境符魔師?
不可能啊,別咒域境,近百年來在拓跋宮幾乎都沒有符魔師出現過。
「我宮內何時出了咒域境的符魔師?我這做宮主的怎麼不知道?」
「哈哈,不單單是咒域境,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咒域境大成的符魔師呢。」
「公輸長老,究竟是誰?」拓跋狂不解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公輸仇哈哈一笑,這時他突然拍了拍秦石的肩膀:「娃娃,我的對吧?」
興許,別人不知,但公輸仇與秦石交過手,當初的極樂之境之強,是連他都感到棘手的,他敢確定,秦石便是咒域境的符魔師。
這時,眾人目光都是凝聚,紛紛驚然的落在秦石身上。
公輸仇的話已經很明確,眾人如看待怪物般望向秦石。
「這,這子,是符魔師?不可能吧?」
「是啊,他靈力修為雖然不強,但也有域境成,靈力靈魂力一體?自古,從未聽過,有人能將兩股力量同時修煉到域境!」
「而且還是咒域境大成!這太開玩笑了!」
「這不可能!這決不可能!」
大殿內嘩聲不斷,拓跋狂也是劍眉一橫,心底充滿質疑,但他知道,公輸仇不會開這種玩笑,最終他還是決心試探的問句:「秦石,公輸長老所言……可是真的?」
秦石苦笑聲,輕輕的下頭,其實他剛剛就準備的,只是拓跋狂自作多情的給岔開掉了而已。
得到秦石肯定,大殿內再次震動。
「他,他真的是咒域境?」
突然,這時有長老反應極快道:「我知道了,難怪剛剛燃魂與他交手時,靈魂力完全施展不出來,其實,不是燃魂不用,是被這子給壓制住了!只是我們沒有看透而以!」
「天啊,咒域境啊……竟然這麼年輕。」
「最驚人的是,他竟然還有域境成?」
「真是妖孽……妖孽啊。」
對於眾人的驚嘆,秦石只是無奈搖頭,不知若被他們知道,自己現在還是有傷在身,全力應該是域境圓滿的話,會露出何等吃驚的樣子。
「放屁!全是放屁!這不可能!咒域境符魔師?那是我爺爺用了千年才修煉成的,他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窮酸子,怎麼可能是咒域境?我不信!我不信!」
這時,夏洋突然跳出來,他猙獰的怒指秦石:「秦石!我要殺了你,你若當真是符魔師,那你就用靈魂力與我一戰!」
夏洋突然的舉動,令大殿眾人都是微微皺眉,但卻無人阻攔,顯然,也是好奇,秦石是否真具備咒域境符魔師的實力。
對此,拓跋狂略顯為難的望向秦石:「秦石,這……」
「呵呵,宮主放心,既然有人想要自取其辱,那我成全他便是。」秦石一笑,他也明白,他與夏洋這一戰,在所難免,況且,他也不想避免,夏洋確實具備對拓跋里將來繼承宮主之位的威脅,對於拓跋里,秦石還是蠻喜歡的,這樣做也能幫拓跋里鞏固地位。
「秦石!哼,我就不信,你單憑靈魂力,能夠是我的對手!」
夏洋也算聰明,他字裏行間將話的很巧妙,讓秦石只能動用靈魂力與他一戰。
不過……他卻不知,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聰明。
「放心,不用刻意強調,我會滿足你的。」言罷,秦石手指舉起,在胸膛幾個穴位上輕幾下。
「這是,自封丹田?這子,是真的想要單靠靈魂力與夏洋交手?」
「這不可能的,就算這子真的有咒域境大成,靈魂力在對戰能力上遠不如靈力,夏洋又是域境大成,近乎圓滿,他這樣做,是自討苦吃啊。」
「唉,這孩子,天賦確實極佳,但終歸是太年輕。」
「秦石,其實你不必聽他廢話,就算你用靈力也是可以的!」拓跋狂道。
「是啊大哥!管他家貓野貓,能抓耗子才是好貓啊。」
對於拓跋父子倆的勸,秦石只是淡淡一笑:「宮主放心,我自有分寸。」
「這……」
拓跋狂還欲在勸阻幾句,這時卻突然被公輸仇攔下,他衝着拓跋狂撫須搖頭:「哈哈,放心吧,這子的心智,可不是尋常二十幾歲的傢伙,他的沉穩,和隱忍,就是咱們幾個老骨頭,都未必能比得了,他敢這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把握。」
拓跋狂一愣,修為,或許是天賦,但是心智……那必定是要有所經歷,歲月的沉澱和閱歷才能夠增長,公輸仇竟然敢,秦石的心智,照比他們幾個老骨頭還要強?這番評價,着實是高的離譜。
當然,若是拓跋狂知道,先前在修煉塔時,秦石與公輸仇之間的博弈,或許就不會產生任何質疑了。
那雙方的試探,彼此三招的拆招,歸根結底到頭,公輸仇還要遜色幾分。
「這……」
「行了,別廢話了!這子的靈魂力,連我都差吃虧,這麼你總能放心了吧?」公輸仇撇撇嘴道。
聞言,拓跋狂咂了咂舌:「連您,都差吃虧?」
公輸仇頭,儘管心裏有些不服,但秦石的極樂之境,確實是玄妙到了極致。
「這子,遠非看上去那麼簡單,你仔細看他的眼睛就會發現。」
拓跋狂好奇的朝秦石黑眸望去,卻是猛的一驚。
若不是公輸仇指,他真的始終都未發現,秦石的黑眸竟是那樣深邃……深不可測。
最驚人的是,那始終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現如今所經歷的一切,在他的世界裏都是那麼不足掛齒,連一的波瀾都引起不了。
「這般年紀,就能做到寵辱不驚,雲捲雲舒,此子定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所以,現在的一切,在他看來才如此隨意,連一風波都沒有,他的經歷……是你我都想像不到的程度啊。」公輸仇道。
拓跋狂這次認可的頭:「恩,當初,我只是知道,這秦石非池中之物,卻沒料想竟如此之不凡,看來……想要將他留在這拓跋宮,是不可能的啊。」
「呵呵,別想着留他,只要別得罪他就行……他所要經歷的,將會被捲入的世界,是我們整個拓跋宮都承受不起的。」
拓跋狂眼神微微無奈的頭。
旋即,秦石與夏洋的對決在拓跋宮都是引起風波,兩人並未在大殿當中進行對決,而是選擇在拓跋宮人流最為龐大的擂台上,這裏,是夏洋所選,他的意圖很明確,就是想要讓秦石丟人現眼。
而對此,秦石倒是無所謂,在他看來這無疑是譁眾取寵。
半日後,在拓跋宮的中央擂台。
拓跋宮諸多弟子,長老都是前來圍觀。
在擂台上,夏洋神色獰然的衝着秦石狂笑:「畜生!我今日,就當着整個拓跋宮人的面前把你弄死,讓你知道!得罪我夏家,是什麼後果!」
「看來那巴掌,也沒能讓你長多少記性啊。」秦石失望的搖搖頭,冷笑聲:「也罷,那我就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什麼叫上下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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