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傷心,容王妃也很難過,抱着小女兒一起哭。
「女兒啊,這都是命啊,天意如此,你認命吧。」容王妃眼睛泛紅的勸說道。
容五一把推開母親,哭喊道,「我為什麼要認命?我的命不該如此……連一個倭國來的和親公主都嫌棄的男人,皇卻要塞給我,嗚嗚,我不嫁,我不想嫁給那樣的男人。」
「你閉嘴。」聽到她說不嫁,容王妃急了,「皇下的聖旨,誰敢違抗?」
然後,見女兒實在傷心,又抱進懷裏,一起肝腸寸斷道,「寶貝女兒啊,皇的聖旨,咱不能違抗啊,違抗皇的聖旨,那是要砍頭的,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咱容王府下下幾百條人命,不能不顧啊。」
「再說了,平王爺那人,你也見過,雖沒有褚景琪長的好看,但相貌也不差,地位雖沒有褚景琪在朝堂高,但他的身份褚景琪要高一大截,他可是皇的親弟弟,是褚景琪見了他,還得行禮,喊一聲平王爺。」
「日後,你嫁給了平王爺,一進平王府,那是府里的女主子,是平王妃,王府里的一切,都是你說了算,整個大盛,除了太后和皇后外,屬你最尊貴,誰見了你,都得行禮,尊你一聲王妃。」
「你看看,二王妃風光不,她不是嫁給了先皇的弟弟,另外開了王府,才會這麼風光,不然……你母妃我見了她,怎麼會低她一頭?」
「那褚家,有什麼好,算褚景琪父子二人是皇跟前的大紅人,他們的身份怎麼也不過皇的親弟弟不是。」
「還有啊,寶貝女兒,你想想,那褚家哪有平王府好,褚家除了有一個被褚宣宇寵着的卓氏外,還有一個蠻不講理拎不清的褚老夫人,那老虔婆可不是一個好的,你進了褚家大門,你這軟弱的小性子,還不得被她們給欺負死。」
「那卓氏,褚景琪他娘,那可是褚宣宇的寶貝,你要是進了褚家大門,那你得在她跟前跪着過日子,不然,你有一絲不尊敬你婆婆,褚宣宇能休了你。」
容王妃連嚇帶哄,把容五嚇的夠嗆。
但等容五回過味來,又覺得哪兒不對勁。
「母妃,安郡王雖然寵安郡王妃,可也不會作踐自己的兒媳婦吧?」什麼跪着過日子,都是她母妃哄騙她的吧。
怎麼看,安郡王妃也不是一個會磋磨自己兒媳婦的人。
容五眼淚巴巴的道,「母妃,你不用勸了,打死我,我也不想嫁給平王爺。」
「那個楚玉能在褚家過的風生水起,遊刃有餘,還能和褚景琪二人琴瑟和鳴,相濡以沫,我也能。」
「我早打聽了褚家的事,聽說,安郡王妃打算過了元節,把家裏的饋都交給楚玉打理,以後,楚玉是褚家正經的一門宗婦。」
「還有,褚老夫人的爪子,早被褚宣宇剪掉了,她在安郡王府,現在是貓着過日子。」
現在的安郡王府,可是褚宣宇父子二人憑着軍功掙回來的,沒褚家老祖宗什麼事,褚老夫人要不想貓着過日子,還敢倚老賣老,囂張跋扈的欺負人家安郡王妃,那褚家老太爺能出面休了她。
「我曾聽到去大街買東西的安郡王府的下人說閒話,說楚玉和安郡王妃在府里最悠閒,早,她們也不用去給誰請安,不用什麼晨昏定省,褚老夫人和二房的褚景藍住在安郡王府西院,平日裏,除了過年過節的,都不往東院去。」
「安郡王妃也只是供奉西院的日常開支,平日裏,也不往西院去,東院,只有楚玉和安郡王妃婆媳住,聽說可幸福了。」
「哦,還有,安郡王妃還特意給楚玉建造了一座很大很漂亮的花房,聽說花了好幾萬兩銀子呢,裏面四周的牆和房頂的瓦片,全都是琉璃。」
容五說着說着,眼睛裏沒了淚水,有的,全都是羨慕嫉妒恨。
「我要是是安郡王妃的兒媳婦,那多幸福,嗚嗚……都怪楚玉,她幹嘛要搶了我的幸福,我喜歡褚景琪,已經喜歡好多年了,母妃……嗚嗚……」
「都怪母妃,嗚嗚,都怪你不早點去褚家提親,讓那個楚玉搶了先,往後,女兒一輩子可怎麼難熬啊?」
「正娜公主說,平王爺是一個孩子,看平王爺身材那麼瘦小,還不知道……身體有沒有病,若是有……那女兒不得一輩子守活寡?」
想到這,容五更是傷心的難以自己。
容王妃拍着她的背,唉聲嘆氣,「哎,皇下了聖旨,算平王爺身子有病,那也得嫁過去,容王府在朝雖有些地位,可也不敢違背皇的聖旨。」
「女兒啊,你當是為了我們容家,從了這個命吧。」
容王妃也眼淚巴巴的,不停的掉眼淚。
若平王爺真的不行,她女兒要守一輩子的活寡,那日子……好不好過。
可是,又能怎麼辦。
總不能為了女兒,去違抗聖旨吧?
容家,承受不起那個後果。
容王妃又深深嘆了一口氣。
她雖疼愛女兒,想寶貝女兒找個好男人,過着幸福甜蜜的日子,可也不能為了女兒一個人,把整個容王府往在火架烤吧。
她疼愛女兒,可是她更疼愛兒子啊。
她不能為了女兒的一輩子,把兒子給坑了,更加不能把容王府給坑了,不然,她死後,都沒臉去見容家的列祖列宗。
容五哭了一頓,見父母都不改變主意,打死也要她嫁給平王爺,她心灰意冷,傷心欲絕。
她寧願去給褚景琪做妾,也不願意去給平王爺做王妃,憑什么正娜公主都看不的男人要塞給她,那男人廢物,她不想要,不想嫁,更不想跟他一起過日子。
想她嫁,除非她死。
容五眼裏滿滿都是不屈服,不甘心。
……
在夏梓瀅的真面目揭開之後,夏梓晗從皇宮裏回來了,心裏一直不平靜。
她萬萬沒想到,從一開始針對她的正娜公主,竟然會是夏梓瀅。
怪不得,在從倭國來的路,夏梓瀅想方設法的接近褚景琪,想要從她手將褚景琪搶走。
如果皇的賜婚晚一點兒,估計夏梓瀅會以和親公主的身份,要求皇將她賜婚給褚景琪吧?
記得,皇給褚景琪賜婚後,正娜公主還曾進宮去鬧過,只是,沒有讓皇能改變主意,皇反而將正娜公主賜婚給了平王爺。
夏梓瀅從小時候那心思成熟的讓人驚悚,她怎麼可能會看一個年紀她還小三歲,外表更是只有十一二歲的平王爺。
想必,她是極恨平王爺吧。
也是極恨她吧。
不然,她也不會想害她,還送給她那隻金鐲子。
啊,對了,金鐲子?
那金鐲子還在夏梓瀅的手腕,不行,她得拿回來毀掉不可,那裏面還藏有蠱蟲,千萬不能讓它流落到外面去,不然……要害人了。
夏梓晗想到這,背後冒出了一層冷汗。
她急急喚來楚斐,吩咐她,「快去皇宮門口,找馬寶,告訴他,速速進去給世子爺傳個口信,讓世子爺把夏梓瀅手腕的金鐲子毀掉,記住,別讓世子爺用手碰。」
用手碰,大概也沒事,褚景琪身帶了能讓蠱蟲害怕的香囊,那蠱蟲算是從手鐲里出來,怕是也不敢進褚景琪的身體內。
但,那種詭異的東西,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楚斐見主子急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她想起了那金鐲子裏貌似有蠱蟲。
這事是大事,緩不得。
楚斐告退,騎了馬,急急趕去皇宮門口。
因夏梓晗出事,馬寶幾人的婚事都耽擱了下來,但馬寶幾人誰也沒怨言,只盼着這件事快點結束,好讓他們風風光光把媳婦娶回去。
眼看這事要到頭了,楚斐又給馬寶帶來這消息,馬寶二話不說,寫了一封信,遞給了他認識的一個守宮門的侍衛,「送去給我家世子爺,這是我們家世子妃的信件……」
晚,褚景琪回來後,告訴夏梓晗,「明日凌晨,夏梓瀅會被執行絞刑,其他倭國人,將會在午時三刻,在菜市口行刑……」
其他倭國人,都是正田親王臨走時留下來給正娜公主做陪嫁的僕人。
正田親王在正娜公主成親後離開了京城,同他離開的還有大盛的希敏公主,皇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希敏公主是先皇身邊一個宮女所生,宮女生下女兒後,被先皇封為嬪妃,可惜,沒過多久,那嬪妃被陸貴妃給害死了,留下希敏公主一個人在宮裏艱難度日。
希敏公主在宮裏基本沒什麼存在感,要不是這一次倭國提出兩國以和親的方式來和解交好,皇調查了先皇留下來的子嗣,這才發現了希敏公主,不然,皇都想不起她來。
皇將希敏公主賜給了正田親王,和親去了倭國。
正田親王走時,帶着希敏公主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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