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還是不想?」
能夠在夜間玩轉各大會所,往來於各種酒會舞會的女人,會不會喝酒?
「不想」易小詩很乾脆。
杜宇恆倒也沒有勉強,笑了笑,「那過來,我們聊聊」
易小詩很想告訴他,跟他沒什麼可憐的,可轉念之間,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手指把嘴角往上一撐,撐出一張笑臉,貌似腳步輕快的走到吧枱旁坐下,「好吧!」
杜宇恆背對着她,無聲的露出微笑表情,往跟前的一雙高腳杯里,分別倒了半杯紅酒,「這是一百五十年藏酒,不喝的話,很虧。」
易小詩瞄了瞄瓶子,法國干紅,酒香撲鼻,勾的人酒蟲大動。
她並不好酒,但對於好酒,也是慧眼識珠的,知道這廝眼前這瓶酒,是多少人兩三年工資總和都買不來一滴的。
奢侈!
「我是真的沒心情喝」
杜宇恆扭頭看她一眼,自顧自端起一杯,抿了一口,然後才一本正經的凝視她,「怎麼,有心事?」
易小詩略微沉吟一下,「有」
「說說看?」
「我想回去」
「嗯」
嗯是什麼意思?易小詩不明白杜宇恆這算什麼意思。
「你……同意?」
杜宇恆笑着,不斷晃動手中的紅酒,「不是不可以同意」
也就是說有條件。
易小詩小心肝一跳,頓時有些期待,但也很清楚,杜宇恆的條件……一定不是她能輕易接受的。
「那麼你的意思是?」
「你要回去完全沒問題,我甚至可以把過去我們之間所有的摩擦不快都當做沒發生過,你還去你的h大當你的老師,晚上做你的各種『生意』,你的一切,我都不會橫加干擾。」
有這好事?易小詩越聽他這麼說,越覺得他的條件會讓自己跳腳。
然而,杜宇恆卻接着說,「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對於你來說,輕而易舉。」
易小詩愕然,「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隨叫隨到。」
隨叫隨到……這算是什麼意思?
「就這樣?」
「就這樣」
「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隨叫隨到是什麼意思?」
「你這樣問,讓我懷疑你的母語是不是漢語」
易小詩黑着臉,「我這是吃一塹長一智,之前在島上,我們已經什麼都說的清清楚楚,你還不是照樣找我的語言漏洞。」
杜宇恆聳肩,「那我就給你解釋解釋,所謂隨叫隨到,就是不管你人在那裏,在做什麼,只要我叫你,你必須在我規定的時間到達規定的地點,乖乖等着我,懂了?」
怎麼聽着這麼像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哈巴狗?
不過,管他什麼狗,先應承下來,只要脫離他的掌控,倒是要不要聽他召喚,自己說了算!
想通這關節,易小詩答應的特別痛快,「完全沒問題,只要你放我走,並且不干涉我的生活,一切好商量。」
杜宇恆笑着把杯子裏的酒一口飲下,放下高腳杯,雙手交疊着放在身前,優雅尊貴的姿態盡顯無疑,「我相信你會說到做到,不過,你說話不算話也沒關係,因為,只要我想,就算你飛到天邊去,我一樣能把你拽回來。因為,從遇見我開始,你就只能是一隻風箏,線永遠在我手裏。」
自信到自負的樣子,讓易小詩特別想蹦起來甩他兩個耳光,儘管換做任何一女人,都會被他此刻從容俊美的外表所蠱惑。
「杜先生說得對。」易小詩半低着頭,看上去一副乖順的樣子,實際上,不過是在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在杜宇恆面前,她總是很難做到鎮定自若,簡直就完全失去了之前應對他人的從容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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