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恆已經懶得,「輪不着你來教我怎麼做!」
當下出手,極其精準的戳向秦墨白的手腕。
秦墨白本就沒打算跟杜宇恆在交流會上起衝突,雖然不甘心就這麼放開易小詩,但時機不對,他也不願意做無用功。
於是很輕易的把易小詩還了回去,離開之前卻送給杜宇恆一個無聲的唇形--我不會就這麼放手!
把杜宇恆氣得心肝肺里都有怒氣亂竄!
「你很本事啊!」杜宇恆鐵青着臉,看着懷裏裝可憐的易小詩,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
易小詩淚汪汪的望着他,「我就是想看展覽」
杜宇恆不理會她,繼續道,「我說過的話,你全都當做耳旁風對吧?」
易小詩眼淚搖搖欲墜,「我知道錯了」
「記得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
「原諒我這一次吧,宇恆哥……」
「要是不聽話,就給我在房間裏一直待到交流會結束!」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眼淚斷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就是太縱容你太慣着你了,才讓你有了膽子悄悄跑出來拈花惹草!」
杜宇恆越說越來氣,甩了甩頭上的水珠,壓抑住想把易小詩甩出去的衝動,轉身往回走。
易小詩本來還想着要繼續認錯,見他轉身離開展覽區,頓時大叫,「不要走,我不走,我要看展覽!」
扯着嗓子毫無顧忌的大喊,惹來一片注目。
杜宇恆臉色更加難看了,可易小詩還是心心念想看展覽,嘴裏嘟嘟嘟嚷嚷個不停。
最後杜宇恆直接給她嘴巴堵起來,才算耳根清淨。
展廳二樓旋轉樓梯上,黑風衣的女人冰藍色的眼底閃過冷銳的光芒,招手叫來貼身助手,吩咐,「去查那個女人什麼身份,任意一點兒信息都不能放過!」
「是!」
「哎喲!」
易小詩尖聲叫着撲到大床上,然後齜牙咧嘴的控訴杜宇恆,「你個暴戾的大壞蛋!」
杜宇恆不理她,轉身回了浴室,扯了條毛巾擦頭髮上的水珠。
易小詩被忽略恨恨磨牙,「杜宇恆,你是個大壞蛋,壞人!壞人!!壞人!!!」
杜宇恆聞言甩開毛巾,依舊帶着很重的火氣盯着易小詩,「我是壞人?好啊,我是壞人秦墨白是好人對吧?這才見一面,你就一口一個墨白哥叫的歡快,他那麼好,你怎麼不去跟他?!」
易小詩被罵的愣了愣,杜宇恆罵完也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跟現在的易小詩賭氣有毛用?
可到了氣頭兒上,就是忍不住。
不發泄的話,他覺得自己遲早被這股子火氣給氣死。
大概自己是真的魔障了,以前根本不會有這麼大的火氣,更不會為這種無聊的事情生氣。
跟易小詩重逢之後,就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都不對勁了。
他對自己對易小詩都覺得挫敗又無力。
易小詩被罵了,心裏也委屈的不行。
處處都要被杜宇恆看着管着,好不容易出來了,就連看個展覽都還的自己偷偷去,偷偷去被他發現了還要劈頭蓋臉熊一頓,為什麼呀?!
為什麼別人都可以看,她就不行?
為什麼別人都能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做什麼,她就得處處被管制?!
她不也是人嗎?也有人-身自由,有人-權的!
越想越氣不過,乾脆衝口頂回去,「秦墨白就是好!跟他就跟他,有本事你別攔着我!」
杜宇恆肺都炸了!
那感覺就好像自己用心肝呵護的寶貝,用盡一切感情去疼愛的人,突然有一天翅膀硬了,要蹬了自己另尋高枝一樣!
雖然對於他來說,秦墨白也不能稱為高枝,但那種感覺真的是又失望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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