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白原本沒什麼表情,發現易小詩偷看時,不禁眼底閃過一抹隱秘的笑意,但很快他就發現易小詩有點兒不對勁,具體是哪兒,他一時半刻也說不清。
略微沉吟了一下,他還是主動打破沉默,開了口。
話卻是對易小詩說的,「易小姐,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易小詩聞言,瞪大了眼睛,十分不可思議的樣子,「我們認識?」
秦墨白臉色十分微妙的變了變,但一旁的杜宇恆還是覺察到了。
「當然,難道易小姐都不記得了?」
秦墨白很平靜的反問一句,除了剛開始的微妙神色之外,再沒有任何異樣神情。
易小詩苦惱的擰了擰眉毛,然後扭頭徵詢的看向杜宇恆。
她的徵詢讓杜宇恆覺得很受用,於是輕拍易小詩的頭,「乖,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並照做就行了。」
易小詩受教的點點頭,波斯貓一樣乖巧的依偎在杜宇恆身邊不說話了。
秦墨白不動聲色的打量着易小詩的言談舉止,心口有股隱約的怒意在膨脹,大有不受控制的趨勢。
才多久不見,易小詩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還不記得過去的一切,這種情況就算用膝蓋想想也知道是杜宇恆做了手腳!
而能在短時間內把一個活脫脫的人摧殘成這種智商的辦法,除了使用那些在世人眼中是違禁之物,在他們這種晦暗世界卻屢見不鮮並且一直在飛速更新換代的新型針劑之外,不作他想!
秦墨白佯裝若無其事的理了理自己的西裝袖口,透過電梯內壁掃易小詩一眼。
意外的發現易小詩雖然乖巧的趴在杜宇恆懷裏,但眼珠子卻始終骨碌碌亂瞄,最後就瞄到他身上了。
也許是正好發現他也在看她,她立刻調皮的對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秦墨白心頭被兔耳草掃過一樣,有些軟有些癢。
豁然間,仿佛宿命之輪被開啟一般,覺得易小詩就是他這輩子的執着。
得之,幸也,失之,固然是命,但他卻從來不是個對命運臣服的人。
或許這就是緣分,一眼萬年。
總有那麼一個人,不管她(他)變成什麼樣子,看在眼底都是賞心悅目的快樂。
總有那麼一個人,不管她(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喜歡,只顧盼回眸間,就已經是非她不可!
秦墨白微微勾起嘴角,回給易小詩一個十分親和而又友善的笑臉。
易小詩卻扁嘴滿臉惋惜的樣子,弄得秦墨白有些莫名其妙。
倒是這個時候,杜宇恆發覺了某兩人正如火如荼的暗送秋波,當下心頭像是被一枚毒釘子扎了似的,分外不爽。
伸手捏住易小詩的下巴,低頭在她側臉上印下一吻,毫不客氣的宣誓主權,「寶貝,當着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是不對的。」
易小詩疑惑,「哦,那怎麼才是對的?」
「你說呢?」
「我不知道,你教我啊」易小詩無可無不可的回答,注意力其實還在秦墨白身上。
此時的秦墨白臉色雖然笑容依舊,眼神卻帶出些肅殺意味朝杜宇恆掃過來。
杜宇恆視若無睹的對易小詩道,「你確定很想讓我教?」
「確定」
杜宇恆挺胸抬頭,紳士的伸出自己的胳膊到易小詩面前。
易小詩出於本能的一把抱住他胳膊,戒備地開口,「幹什麼?」
「教你什麼是該做的,怎麼做才是對的。現在開始,挽住我的手臂,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然後按照我之前的要求去做,不然你就……」
「不然就在房間裏待到交流會結束!」
易小詩不等他把話說完,憤憤的開口打斷,十分不情願卻又毫無辦法的按照杜宇恆的指揮去做。
杜宇恆見收效不錯,微微揚起嘴角,笑容里罕見的帶了點兒得意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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