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詩望着眼前的臉容,滿臉迷茫和遲疑,「你是誰?」
「我啊,你猜」
「我不知道」易小詩蹙眉,很不高興的樣子,「你快告訴我,你是誰!」
「好吧,我告訴你,我是你老公,明白?」
易小詩更疑惑了,「老公是什麼?能吃嗎?」
對面的人停頓了一下,忽然笑吟吟的回答,「能!不但能吃,而且還吃不完,吃不膩,管你吃一輩子!」
「當真?!」易小詩兩眼放光!
「當真,騙你是小狗!」
「太好了,我要吃老公!」
於是,毫不客氣的撲了過去抱住某人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一旁,蘭俊勇聽着他們的對話,心中有些酸又有些哭笑不得。
杜宇恆被易小詩咬的吸溜了一口冷氣,甩開她的牙,一把抱住易小詩的腰,「詩詩,老公是可以吃,而且很好吃,但不是這麼吃的。」
易小詩聞言,不解的抬頭,好奇寶寶一樣望着杜宇恆,「不是這麼吃要怎麼吃?」
「你確定要吃?」
「當然」
「等晚上當晚餐吃不好麼?」
「不好」
杜宇恆想了一下,「但老公只能當晚餐」
「那早餐和午餐怎麼辦?」
「早餐午餐吃飯,晚餐吃老公」
「哦,那夜宵呢?」
杜宇恆臉色黑了黑,但依舊溫和的說,「有了老公吃,還想要夜宵?!親愛的,不能太貪心。」
伸手在易小詩的鼻尖上點了點,「要乖,知道嗎?」
易小詩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聽話。
離開療養室,杜宇恆溫和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她還要多久才能恢復?」
甪里君榮正翻看診療安排,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指的智力還是體能?」
「所有」
「理論上說,兩者都復原是不可能的,當然也不排除出現奇蹟的可能。」
「別跟我兜圈子」杜宇恆顯得有些煩躁,伸手去摸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帶。
甪里君榮見他煙癮犯了,揚了揚下巴,「看樣子你的傷都好利索了,被傷了肝臟還敢抽煙。不過話說在前頭,這裏禁止吸煙,不為別人考慮也為想吃你的那位考慮考慮。」
杜宇恆眼風冷冷的掃過去,甪里君榮竟然能頂住壓力,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倒是蘭俊勇開始佩服起甪里君榮來,他覺得甪里君榮簡直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噠杜宇恆。
難得的是,杜宇恆還不發火。
「好,我不吸煙,現在你跟我詳細說說她的情況。」
「她的情況很簡單,針劑對她的體能影響是恆久的,基本可以排除痊癒的可能,至於智力方面,恢復起來恐怕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杜宇恆臉色變得很不好,但還是耐着性子問,「那她的記憶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才我跟她說話,她好像完全不記得過去?」
整個人看上去,可不單單只是變成所謂人偶那麼簡單,智力低下的同時,連記憶好像也丟光了。
甪里君榮放下手中的本子,一本正經,「這個跟針劑效力無關,是她自己的問題。」
「什麼意思?」杜宇恆胸口猛然一緊。
「意思就是,是她自己不願意記着,不願意想起,言外之意,她自己選擇忘了過去。」
自己忘了過去,也就是說……他也成了被她徹底遺忘的那個?或者說,根本就是自己給了她太多的痛楚,所以她才毫不客氣的遺忘,自己才是她放棄一切記憶的始作俑者?!
意識到這一點,瞬間覺得心臟被狠狠地擰了起來,痛意在四肢百骸中蔓延開來……
扭頭看向診療室中擺弄着毛絨玩具的易小詩,痛苦的閉上雙眼,「詩詩,你這麼恨我了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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