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易小詩招了招手,「過來一下。」
「怎麼了?」易小詩放下手裏的針線,一邊走過去一邊問。
「內急」
易小詩腳步一頓,「我幫你去叫護工」
杜宇恆臉色一沉,「不」
「你的意思是……」易小詩指了指自己,「我來?」
「不然呢?你以為我這個樣子能自己去?」說着他很小心的動了動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又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自己左腰還有小腹處的兩處重傷。
「我不是你的傭人」
「可你是我的愛人」
杜宇恆恬不知恥的樣子。
易小詩聞言,毫不客氣的反駁,「愛人?證呢?你說是愛人就是愛人啊?現在講究的是有證駕駛!」
杜宇恆盯着她看了半晌,「原來,你是想要證啊?沒問題,等我去過衛生間之後,我們就去領證!怎麼樣?」
「先給證!」
杜宇恆瞪着易小詩,易小詩也瞪大眼毫不示弱的回過去。
最後杜宇恆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了,你就是想讓我就地解決是吧?好!等我就地完了,咱們就去領證!你要有證駕駛,完全沒問題!」
說完居然就真的撐着身子坐起來,掀被子作勢要單手解褲子!
易小詩不敢置信,「杜宇恆,你耍流氓!」
杜宇恆挑眉,「你逼的!」
易小詩眼角狂亂抽筋,磨牙霍霍的瞪着他。
杜宇恆見她沒有實質性行動,竟然開始單手解皮帶。
聽着叮叮的聲音,易小詩咬牙投降,「好好,我服了你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要是讓人撞上的話,成什麼樣子?!
杜宇恆頓時有鬥爭完勝的美好感覺,「還愣着做什麼,過來扶着,我快站不住了。」
「剛還站的筆直!」
「硬撐的」
「話先說在前頭,我只扶着你進衛生間,其他的,自己解決。」
「不行,單手不方便。」
「剛才還動作乾脆利落呢!」
易小詩一邊攙着他往衛生間走一邊反駁。
「那是裝的」
「這也能裝?」
「當然」
「那繼續裝下去好不好?」
「不好,我不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
易小詩瞬間無語。
衛生間門口,易小詩很乾脆的鬆手。
杜宇恆很乾脆的歪着身子往易小詩身上靠。
易小詩躲,杜宇恆眼底含着一抹晶亮狡黠的笑意,沒有半點兒收勢的意思,繼續倒下去。
沒錯,他就是篤定易小詩不會眼睜睜看着他摔倒。
結果……
結果,他當然賭贏了,易小詩的確伸手扶住了他。
但扶住他的同時,也在他唯一算的上完好的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
「詩詩!你好狠的心,這是要謀殺親夫!」
「親你個鬼!我看你說話中氣十足,根本就不用我幫忙吧!」上下打量他,有些懷疑自己根本就是眼花了,幻覺了。
之前那個在手術台上奄奄一息的人……真的是他嗎?
「雙手雙腳都殘了的人,說話也中氣十足。這完全沒有任何關聯,好麼?」
杜宇恆狡辯,「不行快憋不住的,趕快」
易小詩憋屈的咬唇,推開衛生間的門,「就這一次!」
「嗯,好!以後換我伺候你!」
「去滾死!我才不要做廢人!」
「誰說我伺候你,你就一定是廢人了?」
「我的意思是,不管怎樣,都不用你伺候!流氓!有時間廢話,不如抓緊時間解決內急,小心前列腺炎!」
杜宇恆看她難得清湯寡水的臉蛋,滿臉都被緋紅色佔據,簡直就像一隻正在成熟的蘋果,心裏有股說不出的癢。
越發慫恿着他去撩撥她,「單手不方便,你來」
在馬桶前站定,杜宇恆很不客氣的指了指自己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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