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恆,你是不是該去看看醫生?」
「只要你在,我根本不需要醫生」
你是我致病的根源,也是我最好的醫生。可以說是我的解藥,也可以是徹底將我毒殺的鴆毒。
讓傭人收走粥碗,杜宇恆心滿意足的往易小詩身邊一躺,伸手就要摟她。
易小詩下意識的往邊上讓。
可杜宇恆就像膏藥一樣貼過來,她讓一點兒,他就擠過來一點兒,沒有半點兒覺得自個兒的行為無恥。
易小詩繼續向後讓,結果身後突然一空,嚇得她心臟激烈跳動,手在空中胡亂的划過一道弧線,卻什麼都沒抓住!
她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退到床邊。
身體陡然落空,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捂肚子。
杜宇恆眼疾手快的一撈,把她摟過來,臉色也不太好,眼底都是後怕。
床是不高,可易小詩挺着肚子掉下去的後果,他還是連想都不敢想。
易小詩轉危為安,他先出了一身冷汗,握住易小詩的手都在發抖,「對不起……我欺負你有點兒過頭。」
本來易小詩也很後怕,覺察到他的手在發抖,手心裏都是汗,反而鎮定下來,有些疑惑而又滿是探究的盯着杜宇恆,「你……好像不太舒服,出了很多汗?」
杜宇恆斂了斂神色,故作輕鬆,「沒有」
說完鬆開手,爬起來,整了整身上的睡袍,「你自己睡安全些,我去客房休息會兒。」
為了趕上婚禮,他從帝皇總部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已經連續熬了好幾天沒合過眼了。
杜宇恆肯走,易小詩大大鬆了口氣的同時,總覺得杜宇恆的狀態有些奇怪。
似乎……特別反覆無常。
以前杜宇恆也是反覆莫測的,但那種反覆和現在不同。
現在,杜宇恆反覆多變的是他的情緒,以前——是他行事的方式和手段。
不過,易小詩也沒深究這些,杜宇恆一走,她總算踏實的睡着了。
一覺睡了似乎很久,是被隔壁一種古怪的撞擊聲吵醒的。
睜眼,月亮都到半空了,意味着她錯過了晚飯。
從床上爬起來,肚子有些餓,可她沒急着找東西填肚子,而是側耳仔細傾聽。
聽了兩分鐘,也沒再聽見那動靜,這讓她疑心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肚子又十分不給面子的叫了幾聲,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隆起的小腹,伸手輕輕撫觸,無奈的搖頭,「小吃貨,你還這么小就這麼貪吃!」
自從懷孕之後,她可以說是食量大增,每晚都要被餓醒兩次,今天晚飯沒吃,肚子就更餓了。
為了不餓到寶寶,她決定去廚房找些吃的。
廚房在一樓左側,半夜過道里只亮了一盞小燈,不算太亮,她小心翼翼的摸下樓,卻聽到廚房裏發出哐當一聲響,似乎把什麼東西碰翻了。
小偷?!還是跑進來偷東西的吃的貓?
易小詩有些緊張,主要是現在她完全沒膽量去跟人打架,不為自己着想還得考慮肚子裏的娃。
「誰?!」
廚房裏窸窣的聲音突然停頓下來。
易小詩越發覺得裏面很可疑,正考慮要不要喊人,裏面又有了動靜,是腳步聲。
啪——
廚房裏的燈突然一亮,看見透過廚房門投過來的模糊身影,禁不住怔了怔。
廚房門被打開,杜宇恆還是穿着那身睡袍,不過額頭和鬢角都有些汗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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