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恆睜眼,「我不渴。」
「不渴也喝點兒,對身體好。你總這麼熬夜,鐵打的身板,也會受不住。」
杜宇恆盯着夏莎看了半晌,夏莎依然是那副風姿曼妙,略帶風情的樣子。
「好」杜宇恆一邊伸手接茶杯,一邊說,「你先出去吧。」
夏莎聞言,手忽然一抖,手裏的茶杯翻了,茶水正好灑在杜宇恆的西褲上,而且位置相當尷尬。
夏莎似乎受驚不小,一邊嘴裏說着抱歉,一邊趕緊放下茶杯,急匆匆的幫杜宇恆揩褲子上的水漬。
杜宇恆擰着眉,站起來躲開她,「不用了,休息室有備用的衣服,我去換一套就好。」
夏莎卻蹲下身依然固執的抓住杜宇恆的褲子不放,這其中的意思很明顯。
杜宇恆不是傻子,但心底的煩躁卻開始壓制不住,「夠了!」
夏莎一抖,停了下來,依然蹲着身子,抬眼望着杜宇恆,目光是脈脈含情而滿含羞辱的。
「為什麼?為什麼?!宇恆,我已經這麼卑微的祈求你的感情,你還是不能接受我嗎?」
杜宇恆眉毛死死打成結,言辭冰冷,「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留你在身邊。詩詩兩次誤會,其實都是因為你含糊不清的言辭和態度,你是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女人可以聰明,但總是耍小聰明,就要小心點了。」
他心裏其實都明白,為什麼不跟易小詩解釋?首先,易小詩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第二,他氣易小詩不夠信任他!
至於為什麼始終把夏莎留在身邊,那是因為,他覺得還不到料理她的時機。
「宇恆……」夏莎臉色一變,滿臉委屈的咬住下唇,「我沒有……那時候,我真不是故意的。」乾脆進一步直接抱住他大腿訴委屈,「第一回,我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在縣城那次,我是氣她拋下你這麼多年……」
杜宇恆忍住一腳踢開她的衝動,「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打抱不平!你先起來!」
「不,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下一秒乾脆把臉埋在他雙腿間,有意無意的撩撥。
女人賤到這種地步,已經無可救藥。
杜宇恆終究忍不住,一腳踹開她,「夏莎,搞清楚你的身份!是不是覺得你救過我一次,就可以為所欲為?」他雙眼危險的眯起,「我是男人,有那方面需要是沒錯,但不是你這種伎倆就可以攻克我。」
自從遇見易小詩,他已經沒法再接受別的女人。
這幾年來,他過的其實就是苦行僧的日子。
這也是之前縣城見了易小詩之後,他把持不住的原因。
夏莎被杜宇恆忍無可忍的一腳,踢得差點兒吐血,跪趴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只是愛你而已,愛你的心和你愛易小詩的心是一樣的,為什麼……你不能分給我一點點憐愛?」
杜宇恆面無表情,「心只有一顆,已經被易小詩佔滿了,分不出一分一毫的位置給別人。還想再帝皇待下去,以後就別在做這種傻事。我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
杜宇恆轉身進了休息室。
夏莎艱難的抬頭,只看到專用休息室無情關上的門。
眼底瞬間迸發出蝕骨的恨意,她這麼委曲求全,這麼貶低自己作踐自己,卻依然得不到他一丁點兒的憐惜和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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