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自以為是的豪言壯語逗的忽然笑了起來,笑得直打跌,「哎呀,杜宇恆,我才發現,你居然這麼自大這麼自戀!我唯一的男人,你有沒有搞錯?」
她直起身,原地轉了個圈,「這世界上有千千萬萬的男人,只要我樂意,他們可以從城東排到城西,你現在就一階下囚,還真把你自己當回事兒啊!」
杜宇恆笑了笑,並不說話。
如果她真的可以接受別人,那麼和秦墨白早就在一起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秦墨白,的確是個很優秀的男人。
如果經歷了他之後,連秦墨白那樣的人,都入不了眼,這世界上還有誰能讓她動心?
易小詩恨極了他那副自信的模樣。
可事實是,身體就是那麼賤,除了他之外,拒絕一切男人觸碰!
這個事實讓易小詩暗暗咬牙,惱恨,半晌突然十分嫵媚的一笑,「其實,你真的用不着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對於我來說,你也不過是滿足我某方面需要的玩物而已,比起你來,你下面那玩意兒更重要。怎麼說呢,或許就和自-慰-器的作用沒什麼區別。這樣的你,有什麼好得意呢?」
杜宇恆是什麼樣的人?自信自傲自尊,眼高於頂!
為了易小詩,他幾乎做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的事,說了這輩子都不可能說的話。
最後,在易小詩這裏得到的答案是和某物沒有區別!
即使明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讓他憤怒,讓他不舒服。
可他還是不受控制的上當了!
突然從床上竄起來,餓狼一樣撲向易小詩,直接把易小詩撲倒在地。
後背撞在地板上,嘭的一聲悶響,頭暈眼花,脊骨都要撞斷了似的。
她掙扎兩下,想爬起來,可杜宇恆已經先她一步,騎在她身上,雙手摁着她肩膀,咬牙切齒的搖晃着她,臉色比煤炭還要黑。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在說一遍,只要你敢說,我保證立刻讓你嘗嘗我這種全自動自-wei-器的大馬力工作狀態!」
易小詩本能的縮了縮脖子,縮完了又覺得自己很沒用。
簡直就是紙老虎,被他這麼一撲,立刻就顯了原型。
可是要服軟,她又不甘心。
色厲內荏,「你敢,你要是敢那麼對我,我保證以後你連那玩意兒的作用都徹底失去!」
聽易小詩的意思是要讓自己變太監,杜宇恆更怒了,突然出手對着易小詩胸前的兩抹柔軟一抓,陰慘慘的笑了,「好,你本事!不過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那麼做,我就……」哼哼邪笑兩聲,雙手用了幾分力氣。
就算易小詩雙手抓住他手腕,也沒能阻止他發出的力氣。
這幾分力氣用的很巧,沒有讓她疼,反而是充滿了調戲挑逗,而易小詩很不爭氣的哼了一聲,臉頰瞬間紅透。
本來怒火中燒的杜宇恆瞬間心情美麗了,看着不遠處的luo屍都覺得楚楚動人起來。
嘴角盪開笑,鬆了易小詩,順手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揩油,「溫柔的說,詩詩,你這樣子真是太撩人了,我恨不得……」
就着騎乘的姿勢,十分巧妙的動了一下。
易小詩身體瞬間僵硬,額頭青筋暴跳,眼角嘴角不住的抽搐!
好一會兒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吼罵,「死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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