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蕩着進了遊戲廳,打了兩個小時的遊戲,看了看時間,去了三街口生意很好的砂鍋店。
店面雖然破敗,二樓比一樓卻要寬敞,但並沒有作為營業的地方。
相反,這裏擺了幾套半新不舊的沙發,還有一張比較大的玻璃茶几。
他一上樓就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少年仰面倒在沙發上,耳朵上帶着紅寶石耳釘,不過和他耳朵上的仿藍寶石不同,那是真正的紅寶石。
少年身量修長,皮膚很白,臉上擋了張破報紙,遮住了面容。
髮絲很黑,只不過那種黑是被染過的烏黑,沒有半點光澤,此刻看上去更是亂糟糟的。
柴九看見他在,顯然很驚訝,「老大,你怎麼在?」
少年翻了個身,聲音沙啞,「我為什麼不能在?」
柴九這才發現少年喝了酒,酒氣很重。
「老大,你怎么喝了這麼多酒?」
沙發邊上還有好幾隻空了的酒瓶。
「心情不好」
柴九眨了眨眼,「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煩,朝他揮了揮手,「該幹嘛幹嘛去,別煩我。」
柴九站原地沒動,只靜靜地打量着少年。
少年看上去甚至算得上單薄,此刻蜷着身子,更顯得可憐,有點兒像……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剛想到這兒,他突然就被自己想法給嚇得打了個激靈靈的冷戰!
竟然會覺得少年像小狗?!
他覺得自己是瘋了!
如果自己沒見過老大的戰鬥力的話,這麼想還情有可原。
一想到老大的戰鬥力,那橫掃他們整個三街口,把將近半數的挑戰者都打的幾乎腦漿迸裂的場面,他就不由自主的發抖。
老大平時待人不冷不熱,也還算得上隨和,只是不管跟誰好像都不怎麼親近。
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觸霉頭,轉身悄悄退了下去,頭下樓之前,忍不住又看了少年一眼,其實很好奇老大到底長什麼樣啊,可惜……
他不敢去看,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杜宇後拇指和食指又習慣性的往一塊兒摩挲,微微側頭表情淡漠。
旁邊蘇以沉雙腿交疊,靠在沙發里,一向整齊利落的他此時領口微微扯開,顯得懶魅無比。
「他們終於捨得跳出來了,只是沒想到這次做起事來,手腕高杆了很多,我倒是很有興趣會會他們老大。」
杜宇恆說。
蘇以沉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才回答,「我覺得這件事挺奇怪,雖然我對當年柯家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不過按你的說法,當年柯家一滅,各路利益立刻就被瓜分乾淨,而且其中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杜家和周家……」擰了擰眉,看定杜宇恆,「你覺得那滅門案和杜家周家能脫得了干係麼?這次柯家暗部殘餘勢力的行動,計劃周密,行動的時機抓的恰到好處,而且據倖存的手下匯報,他們的行動組裏出現了兩個女人,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杜宇恆蹙眉,出現兩個女人,他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他對柯家暗部殘餘勢力的關注,從知道易小詩的真實身份時就開始了。
柯家被滅的徹底,能把暗部一塊兒算計進去,就說明下手的人不光對柯家明面的脈絡了如指掌,就連暗部組織結構甚至部署狀況也了如指掌。
當年柯家和石家走的很近,暗部之間的演練也十分頻繁,對於彼此之間的了解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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