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即使她的決定是錯的?」
蘇以沉面上的諷刺更重,轉身走掉了。
易小詩收緊手指,盯着蘇以沉的背影半天不動。
杜宇恆本來還因為她之前的所作所為而懊惱,被蘇以沉的一番話一攪合,再看易小詩的狀態,暗暗吐了口氣。
「別多想了,感情是兩個人的,別人查不了手。」
易小詩回神,撇嘴看向杜宇恆,「哎呀,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杜爺,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哲學了?」頓了一下又說,「既然你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別人差不了手,那是不是也該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能改變什麼?」
「在你心裏,我真的就那麼不堪,那麼一無是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罕見的從杜宇恆的眼底看到了一觸即碎的脆弱以及緊繃到極致的疲憊。
抿了抿唇,她終究十分堅定的點頭,「沒錯!」
似乎是怒到極致,他反而平靜的笑了,「好,真好。我一直以為,你不過在刻意逃避我的感情,刻意……也罷。的確是我用極端的手段把你弄到手的,我在你眼裏禽獸人渣,卑鄙無恥也是理所當然。那麼,就請你今晚再配合一次我的無恥,陪我睡一覺,明天我放你回去!」
這要求讓易小詩一驚,「你……你做夢!你當我是什麼?!」
杜宇恆已經恢復強勢,「你沒得選擇。」
說完轉身上樓,易小詩站在大廳里,看了看外面森嚴的戒備,知道自己根本出不去,氣得一把掀翻他們玩兒牌的桌子。
巨大的聲響讓杜宇恆的腳步頓了頓,最終他還是連頭也沒回,就上樓去了。
易小詩憤憤的窩在大廳的沙發上,完全沒有上去的意思。
過了會兒,樓梯口傳來杜宇恆的聲音,「你打算在那兒坐多久?一晚上?」有點兒諷刺意味的,繼續道,「你要一直坐着我也沒意見,不過,你一天不上來陪我,我一天不會放你走。咱倆就比比誰能耗得過誰。」
「為什麼你非得這樣逼我?」
易小詩騰地一下站起來,惡狠狠的瞪着杜宇恆,眼底都是狼光。
杜宇恆隨意的甩了甩頭上的水珠,順手把睡袍整理了一下,只道,「來不來隨你,我有逼你嗎?」
我們之間,到底是誰逼誰呢?
你私下放走k,又帶着凱伊跟秦墨白跑了,我心中有恨,卻始終捨不得傷你,為了你,我甚至連最不屑的事情都做了,只為了儘快找到線索。
可是,這一切的苦心,你又有一點點了解麼?
我承認我手段激烈極端傷害了你,可我一直在找機會彌補,而你,總在我以為我們之間關係有所改善的時候,給我措手不及的打擊。
都說女人是要捧在手裏護着,放在心尖兒上寵着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這樣的你,卻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寵了。
他有些彆扭的看一眼怒髮衝冠的易小詩,轉身又消失在樓梯口。
易小詩想起了什麼,鐵青的臉色突然一笑,掏出一粒藥片扔嘴裏一股腦吞了下去,然後上樓。
杜宇恆雙腿交疊,靠在床頭,見她進來只看了一眼,就指着浴室,「去洗洗,裏面有新的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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