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把夾到手的菜下意識的在秦墨白眼前晃了晃,然後塞進嘴裏,再擺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秦墨白看她貓兒一樣眯着眼,清麗中帶着別樣嫵媚的臉因為咀嚼食物而動作,眼底閃過一絲絲寵溺的笑意。
他知道,因為眼前這個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了。
在他以往的歲月中,儘管看過無數的女人,可沒有哪一個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更別說走進他的心。
而且,在他的意識里,女人就是中麻煩且令人討厭的生物,唯一讓他愛過的女人,只有他的母親,可是,就連他母親悽厲兇狠起來也是……那樣的醜陋不堪……
甩開腦子裏的思緒,他邪氣的揚起嘴角,「胃口這麼好,看樣子這病不礙事了,身體底子好,就是不一樣。」
易小詩一愣,頓時明白自己上了當,之前那句話,其實是他的激將法。
拍下筷子,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子,不由得想——我果然是腦殘了吧,竟然連這點兒伎倆都看不出,還傻兮兮的以為自己贏的很漂亮。
低頭,看着移動餐桌上被自己風捲殘雲般虐待過的飯餐,頓時胃口全失。
秦墨白端起面前的碗,喝了口湯,然後就放下碗拿了餐巾紙擦嘴。
看他那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易小詩再次心底不平衡起來,分明是個壞到頭頂都冒膿的人,怎麼可以擁有這麼完美的外表和氣質?!
而且,只要他刻意收住身上的殺氣,他就可以是個令女人為之尖叫的極品男人!
我靠!
易小詩受不了的在心裏罵了一句,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各種能夠用來形容擁有完美外表,下流品質的詞,都被她用在秦墨白身上狠狠軋了一遍。
「想什麼呢,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在想你們這些敗類,怎麼不早點兒去死。」
她刻薄的說。
秦墨白卻挑着嘴角,道,「我們?你心目中的敗類,還有誰,杜宇恆麼?」
提到這個名字,易小詩無意識的咬了咬嘴唇,因為沒能及時掩飾好情緒而導致她所有的心思全都被秦墨白看了個透。
被秦墨白那雙犀利的眼睛盯着,易小詩頓覺無所遁形,難堪不已。
「看樣子,你是真的很在乎他。」
易小詩怒目,「誰在乎他了!你別亂講話!」
激烈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秦墨白低頭,優雅的擦着手,「真不在乎的話,那就用行動來證明。趕緊把病養好了,過些日子跟我一起參加一場酒宴」
又是酒宴!
易小詩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暗暗吸了口氣,淡漠道,「我憑什麼要向你證明,你以為你是老幾!酒宴?我才不會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去!」
秦墨白抬眼,溫柔而認真的說,「我身邊的鶯鶯燕燕,只有你一個。而且,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易小詩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抖了抖,左手在右臂上使勁搓,「嘖嘖!又來這一套!我聽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秦墨白,你能不能別這麼虛偽!姑奶奶我早就練就了金剛不壞身,你這些話拿去騙騙那些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還行!」
秦墨白也不生氣,只是笑,「你不相信沒關係,但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按下搖鈴,讓傭人來收拾殘局。
他又坐回沙發繼續翻雜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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