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易小詩跟着石世榮進了舞池,才凝神,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發現杜宇恆的反應,石靜琬手指緊了緊,又鬆開,笑道,「宇恆哥,你帶來的女伴很有意思,我喜歡她。」
杜宇恆聞言看向石靜琬,挑了下眉毛,「哦?怎麼有意思?」
女人的心機,他不是沒見識過。
在石靜琬昏迷那些年,易小詩缺席的那些時光,他身邊的女人並不少,之間爭風吃醋的事情也就多了去了。
只不過,他向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們即使斗得提刀互砍,他也懶得去管。
石靜琬斟酌了一下用詞,才說,「很少見這麼單純活潑的女孩子。」
聽到單純活潑四個字,杜宇恆幾乎差點兒破功狂笑。
易小詩要說活潑的話,他倒是可以接受,要說單純——他只想撇嘴。
「我可不可以多跟她見見面?」
石靜琬又說。
杜宇恆看她一眼,點頭,「隨你。」
石靜琬微笑,緩緩的靠在杜宇恆懷裏,貌似滿足的嘆息一聲,「宇恆哥,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不會拒絕我。」
杜宇恆皺着眉毛,眼底閃過一絲煩躁,到底沒說什麼,任她在懷裏靠着。
舞池裏,易小詩和石世榮跳的正high,奔放的舞曲中,他們年輕的身體迸發出異樣的活力與力量,每一個動作都掌控的恰到好處,看起來和諧又激動人心。
在場有人開始鼓掌,一個人鼓掌後面立刻帶動了一群人,掌聲熱烈,震耳欲聾。
杜宇恆在人群外,靜靜地看着易小詩一個利落的轉身,香汗淋漓的靠在石世榮胸前,雖然這只是個舞蹈動作,卻讓他有股想衝過去把易小詩拎走的衝動。
對易小詩,他的佔有-欲總是濃重得有些變態,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病態。
可他就是不喜歡她跟任何一個男性走得太近!
易小詩從舞池出來的時候,有種別樣的暢快。
她發覺,脫力的狀況,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這個發現讓她心情變得格外的好,連臉上的笑容都有了九分的真切。
石世榮就在她身邊,扭臉看過去的時候,恰好看見她這樣的笑,不禁恍惚了一下,心臟的血流聲仿佛都涌到了耳膜。
很奇特的感覺。
易小詩的目光很快就掃到了靠在一起的杜宇恆和石靜琬,那時候心底又冒出一個詞:狗男女。
她對自己的這種心態有點兒不齒,他們是賤人還是狗男女什麼的,到如今跟自己有毛的關係啊!
杜宇恆就是她不共戴天卻又不得不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仇人!
這樣想,心裏就平衡舒坦了。
「今天跳的很愉快,沒想到石大少舞跳得這麼好。」
石世榮笑,「易小姐的舞技也讓我刮目相看,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共舞。」
易小詩笑眯眯,心裏想,永遠都不要有這樣的機會。
在酒吧里千挑萬選,選中他來坑,已經讓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其他三大家族的人,她真的是一個都不想遇見,一個都不想招惹!
老天爺從來都喜歡跟她作對!
生日宴會散場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易小詩靠在椅子裏正在扮演磕頭蟲的角色。
最後一個頭點的有點兒狠,把她驚醒了。
難受的扭了扭脖子,抬手習慣性的在嘴邊蹭了一下。
其實沒流口水。
抬眼,賓客正陸續立場,一眼就看見燈火闌珊處,石靜琬踮起腳摟住杜宇恆的脖子,正要纏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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