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等我一下,地上還有很多綠參沒拔。」
聽到杜白的叫喚,小黑捨不得離開,依然埋頭拔他的綠參。
「那個東西到處都有,營養也一般,這裏太危險了。你不走話,我先走了。」
杜白解釋了一句,就轉身快速的朝外面走去,他有有預感,再不走危險就會降臨。
看到杜白真的走,小黑這才放棄繼續拔綠參,朝杜白飛奔過來。
看到小黑過來,杜白表情認真的問道:「小黑你還能變小不,能的話,變小後躲在腰袋中。」
杜白嚴肅的表情讓小黑一愣,不過它也是聰明的妖獸,哥哥這麼做肯定是原因。
在杜白的注視下,小黑立即變小,變的跟原來一樣大小,蹦到杜白的肩膀上。
杜白抓住它塞入腰袋中,隨着外面的衣服遮蓋在腰袋上,這樣就沒有人看出他腰上的異樣。
「小黑,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不要說話或者用神識交流。」杜白交代了一聲,抬頭一看方向,在南方隱約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他立即朝南方疾馳而去。
就在杜白離開大概半個時辰,山谷中出現了七個人影,每一個人影身上都散發出元嬰階段的威壓。他們掃視一眼原本屍體躺着的地方,以及那被拔的七零八亂的綠參,眼裏閃過一抹陰沉。
「石卓給師尊發信息,說我們這邊有了發現。其他人搜索方圓百里的範圍,發現有任何可疑的人都抓回來。」其中一個人影沉聲道。
「是,大師兄!!」
叫石卓的年輕人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傳音靈器,匯報了一句,捏了一個發送的靈決。其他人則快速的朝四面八方散開,追尋可疑的人物。
一刻鐘後,七個人影再次匯聚在山谷,靜靜的等待他們師尊的到來。
……
杜白一路疾馳,視線里終於看到一個座城池,這才鬆了口氣。
到達此地,那種危險的感覺這才消失,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事,但一定極為的危險。
杜白放緩腳步,朝城池的方向走去,幾分鐘後就來到了城門口。抬頭往上一看,高大的城門上刻着三個大字:「千河城」。
順着人流杜白緩緩的走進城裏,建築古樸充滿韻味,街上的行人絕大多數都以穿長衫,留長髮,帶髮簪為主。也有不少特立獨行的人,留着短髮,穿着奇裝異服等等。
杜白雖然看起來和大家有些格格不入,但還不至於引來異樣的目光,但還是儘快換上和大多數人一樣的服裝比較好。
杜白深吸了口氣,目光一掃,朝街邊的一家衣服店走去,不一會兒他換一身青色的長衫走了出來。
來到修真界最重要的就是靈石,靈石不僅可以用來修煉,也是通行貨幣,不管是吃飯,睡覺,買東西都要用到靈石。
新到一個地方最好先了解當地風土人情,各方勢力之類的,而了解這些最好的方式就是去客棧,酒樓之類的地方。
修真界可不像世俗界,沒有什麼高樓大廈,沒有任何工業設備,一切還延續着古老的風格。因為在修真者的世界中,用不着現代化的東西,那又何必去創造這些。
呼吸着靈氣充盈的空氣,聞着熟悉的味道,杜白眼裏湧上一抹淡淡的微笑。
這就是修真界,是修真者生活的地方,是每一個修真者該來的地方。
當然,修真界也有普通的凡人,他們其中一部分都是修真者的後代,因為各種原因不能修煉,還有一部分是本地的居民。
沿着街道,杜白找了一家酒樓坐了下來,要了一份面和一壺靈酒,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慢的品嘗着,耳邊卻留意大堂上的討論聲音。
「千河老祖出事了,你們聽說了嗎?」
「不可能吧!千河老祖可是化神境界的強者,這方圓萬里內誰能殺的了他?」
說話的是兩個年輕人一個青衣,一個藍衣,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都是築基境界。
「我也是聽說,應該是謠傳。」藍衣青年顯然對這個消息自己也不信服,氣勢頓時弱了下來。
見藍衣青年這種語氣,青衣青年反而嘆了口氣:「萬一千河老祖真的出事,我們千河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
「這才幾年,怎麼又開戰了?」
「老子哪裏知道!」
說話的是兩個身穿戰甲的士兵,顯然對於即將發生的戰鬥充滿了怨言。
……
「千河宗收徒還有一個月不到,陳兄你有什麼打算。」
「還能怎麼樣,我已經參加了三次,今年再不行……那就做散修吧。」
……
一碗麵的功夫,杜白聽到了很多消息,雖然沒有什麼隱秘之事,但對現在所處的環境也算是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這個地方叫天河國,主要的宗門是千河宗。千河宗就像是太上皇一樣,掌控着千河國的一切,不管是戰爭還是民生,都要符合千河宗的利益。
這就是所謂的修真國,所有一切圍繞着修真勢力而轉動,掌控國家的有可能是某個修真宗派,也有可能皇族就是最大的修真勢力。
當然,反過來,修真勢力也為本國的國民提供堅強的後盾。
在廣闊的修真界,修真國多如牛毛,每個修真國的人口一般都在百萬左右。
所以在修真界中說某個修真國被滅,並不是令人驚訝的事情。因為毀滅百萬人口對超級強者來說可能就是揮揮手的事情。
就在杜白邊飲着靈酒,邊思索接下幾年要完全的任務,積極的修煉努力提升實力和等級,這自是不用說。另外要做的有兩件事,一個就是收集萬年玄冰救治杜小雲,另外一個就是找到青蓮。
「砰!!」
一個人影突然從門口飛了進來,砸落在杜白桌子上,滾到了他的腳下。
「韓松這只是警告,如果你再不識趣,你這少將軍之位也就到頭了!」酒樓外面傳進來威脅的冷哼,旋即,那人漸漸遠去。
倒在杜白腳邊的年輕人擦了一下嘴巴的血跡,站了起來,對着門口的啐了一口水,憤怒道:「老子才不當什麼少將軍,還怕你威脅不成!傻蛋一個!」
年輕人發泄完後,拍拍身上的灰塵,一腳踩在凳子上,看向杜白高傲道:「你是誰?見到本少將軍,還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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