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袁先生
一看到杜白,十幾個保安一下子圍了過來,每個人都表情嚴肅,眼裏帶着緊張。
接到電話的時候,打電話的人說杜白很能打,一個人撂倒十幾個那種。
保安隊長立即給院長打了個電話,召集了十幾個成員,就匆匆的趕過來。正好在16樓的走廊上,截住了他。
「你好,我是醫院的院長,陳德滿。你就是病人家屬?因何毆打,侮辱我院醫生,護士!」
院長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雖然頭髮發白,但精神卻很好,雙目炯炯有神,盯着杜白,緩緩問道。
沉穩而又不失威嚴,果然不愧是一院之長,自有他的能力和魄力。
「很簡單,他們的品德不配當醫生,護士。具體情況你可以找人問問,我就不廢話了。我建議你在任人的時候,多多審核他們的品德。不要讓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飯。」
杜白掃了陳德滿一眼,淡淡的開口,對於所謂的院長,周圍虎視眈眈的保安,他的神情冷漠,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陳德滿也觀察到了杜白的神情,心中也頗為詫異。詫異歸詫異,但他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孰是孰非,我作為院長自然會去查清。但你出手把醫生,護士打成重傷,法律制裁肯定是逃不了,至少判三年的牢獄。」
陳德滿並沒有誇大事實,如果杜白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他這個牢是坐定了。
杜白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不擔心牢獄之災,但多事不如少一事。
聽對方的語氣,似乎話裏有話。
「說吧,你想怎麼樣?」杜白冷冷的道。
「年輕人,你果然聰明,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陳德滿微微一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們也散了吧。」陳德滿對保安人員揮了下手,帶頭朝電梯的位置走去。
保安隊長還想說什麼,見陳德滿已經轉身了,只好閉口不問。帶着部門人員散開,維持下16樓的秩序後,再走。
「弟弟。」杜小雲有些擔憂的看了杜白一眼,眼神緊張。
「姐姐你和娜姐先到車上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杜白語氣溫和的對杜小雲交代一聲,把手中的車鑰匙給她。
「不!我跟你去!」杜小雲立即拒絕,眼神十分的堅定,她不能讓弟弟獨自一個人去冒險。
「這……好吧。」
於是,杜白帶着杜小雲和陳娜,快步的跟在陳德滿後面,進入了電梯。
電梯出來後,他們走進了醫院的辦公樓。
在院長的辦公室外面,杜小雲,陳娜兩女,帶着不安的心情,喝着開水。
辦公室內,杜白和陳德滿面對面,喝着茶,茶香四溢。
修真之人一般都好茶,杜白也不例外,輕飲了幾口,這才淡淡道:「說吧,我洗耳恭聽。」
「呵呵,聽那些人說,你醫術神奇。醫院有一病人,我想讓你去看看,如果你能把他治好,一切好說。」陳德滿笑呵呵道,目光卻盯着杜白,觀察他的表情變化。
可惜他失望了,杜白依然冷冷的,連點表示的表情都沒有。
啜。
杜白喝了口茶,這才淡淡道:「去看看可以,至於能不能不治,只能看情況。」
「行。」
「我話還沒有說完,急什麼。」杜白撇了陳德滿一眼,不急不緩的道:「不管結果如何,你都必須辭退劉剛,劉美麗,其他事情也不要來麻煩我。」
一聽杜白這麼說,陳德滿表情也嚴肅起來,聲音有些冷,「小伙子,我並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給你一個免於牢獄之災的機會。如果你都是這種態度的話,就沒有什麼好談了。」
「那就不談,劉剛那點小事還難不倒我。」杜白冷笑一聲,真的站起來,轉身出去。
看着杜白冷漠的背影,陳德滿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這個杜白還真有個性!陳德滿內心冷哼一聲。
如果不是那個病人太重要,請了無數的名家都束手無策,想要杜白試試,他哪裏會跟杜白如此好言相說,直接交到警局處理了。
「等等,我答應你。」眼見杜白就要出去,陳德滿一咬牙,還是喊出聲。
「帶路。」杜白直接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一看杜白出來,杜小雲和陳娜立即圍了上來,關切的問七問八。
杜白示意她們安心,這才解釋道:「姐姐,娜姐,院長只是叫我去看個病人,你們就在這裏等好了。」
「你們兩個就在這裏,別亂走。我帶杜白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從辦公室里出來的陳德滿,表情有些陰沉,目光掃過杜小雲,陳娜。
見陳德滿也這麼說,兩女只好留了下來。
杜白跟着陳德滿走出辦公樓,朝一棟低矮的樓層走去。相對醫院裏十幾二十多層的建築,這棟顯的極不顯眼。
但這只是表面現象,走進後,才會發現這裏不僅戒備森嚴,裝修也比其他地方好。
一路無話,陳德滿直接帶着杜白走進一間靜室。
對,就是靜室。
四十多平方的房間,整潔乾淨,一縷檀香搖曳,空氣飄着淡淡的檀香氣,讓人心神寧靜。
簡單的木床上,一個中年人靠着百~萬\小!說,表情平和。
「袁先生,我給你帶了個人過來,說不定能幫到你。」陳德滿來到床邊,恭敬的開口。
杜白也有些好奇的打量了對方一眼,這一看,讓他有些意外了。
他感應到這個袁先生身上有真氣流動的跡象,是個內家高手。
老話說以武入道,說的就是這種修煉內家真氣的高手。當他們的真氣凝練到一定程度就會發生質變,轉化為靈氣,擁有靈氣才是修真者。
話雖這麼說,但真正能以武入道的人,少之又少。想要成為修真者,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修煉修真功法。
聽到陳德滿的話後,袁先生這才放下手中的書,看了過來。
見杜白一身寒酸,年紀又小,袁先生眉成了『川』字行,失望道:「他嗎?」
「是的,不久前他以神奇的手法治癒了一名病人,所以我就讓他過來了。」
「行吧。」袁先生不抱希望的嘆了口氣,看着杜白,淡淡道:「你想我怎麼配合你,說吧。」
「毒素已經入侵到五臟六腑,你活不過三天。」看着對方,杜白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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