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多加一個人的保護費,米比奇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憤怒的吼了起來。
「他只是住幾天就走!憑什麼多交!!」
對方立即臉色一沉,跟在他身後的小弟也一下子站了起來,每個人手上都出現一把槍。
「波比哥哥,我哥哥是粗人,不懂說好聽的,你就饒了他,我今天就多交一個人的。」米莫爾瞪了米比奇一眼,賠笑起來,並把另外一隻小點的魚遞給對方。
「哼!」看到米莫爾賠禮道歉,波比臉色這才好了點,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下次再敢說個不字,你們就等着挨槍子吧!」
「是,是,我一定會管好我哥哥,不會讓他亂說話。」米莫爾連忙表示知道了,低聲下氣的賠笑道。
波比的目光在米莫爾身上掃視了幾眼,看到她身材如此好,心中頓生貪念,當看到她那獨眼後,心中的谷欠火才消失,沒有了興趣。
「我們走!」波比大喝一聲,才帶領着手下抱着一籃子的大魚離開。
在米莫爾前面已經有其他漁民交了保護費,收穫滿滿的他們這才離開。
回到家中,米莫爾他們先把魚放進冷庫保存起來,這才開始做晚飯。
杜白坐在門口,看着天邊的雲彩,再次集中注意力想起來,想要在腦袋裏找到以前的記憶,剛一集中注意力,腦袋又是針刺一樣的痛。
走到門口的米莫爾看着杜白眉頭皺着,表情痛苦的樣子,知道他又在回想以前的事。
米莫爾在杜白的身邊坐了下來,微笑的安慰道:「你也不要急,慢慢來,總會有一天會想起來。」
「我想早點恢復記憶,然後離開這裏。」杜白抬頭看了一眼米莫爾,緩緩道。
「為什麼?你不喜歡這裏?」米莫爾疑惑道。
「不是。」杜白搖搖頭,黯然道:「我留在這裏,不僅幫上忙,還會給你們添麻煩。再者我也想早日恢復記憶,應該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聽了杜白的解釋後,米莫爾沉默了片刻,看着杜白,輕嘆了一聲:「那就再多住幾日吧,幾日後如果恢復記憶最好,沒有的話,到縣城找個工作也比這裏好。」
雖然米莫爾想要幫助杜白,但現實卻不得不讓她低頭,三個人打漁已經是極限了,再增加一個人,並不能增加多少收入,反而支出更大了,而且還要多交一個人的保護費。
「他們是什麼人?」杜白問道,他說的自然是收保護費的波比那伙人。
談及這個,米莫爾再次嘆了口氣,無奈的解釋道:「鎮上有個幫派叫海瑟幫,有一百多人,每人都配槍,對附近的漁村收取保護費,美名其曰保護他們,其實為惡的正是他們!」
說到最後,米莫爾眼裏也充滿了憤怒,不過再怎麼憤怒,在海瑟幫面前卻不得不低頭。海瑟幫的人除了收保護費外,還壞事做絕,被他們糟蹋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
「真是可惡!!」
杜白也十分的憤怒,不過隨即又沮喪了起來,這些人不僅身強力壯,而且都配槍,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對抗的。
「是啊,他們是惡人,每個村民都痛恨他們,恨不得他們明天就死去。但一覺醒來,他們依然活的好好的,照常的欺壓我們。」米莫爾苦笑一下,有些落寞的看着天邊。
「難道就沒有人管嗎?」杜白問道。
「管?」米莫爾眼裏不由的閃過一抹自嘲,「一來這地方實在太偏遠了,又沒有什麼經濟利益,國家就不在乎這裏。二來,這些作惡的人背後都有靠山,真要去告他們的話,倒霉的是自己。」
「那想過離開沒有?」杜白看了米莫爾一眼,既然反抗不了,那不如離開這裏。
「離開?」
米莫爾很久以前就有這個想法,但現實讓她繼續留在這裏。
「嗯。」
「我不能離開,我哥,我爸都是粗人。前面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在場,他們就挨槍子了。再者這方圓幾百里,哪裏都一樣,都有着像『海瑟幫』的惡人,至於再遠的地方我就沒有去想。」
杜白沉默了,米莫爾說的都是事實,逃避的做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反抗則沒有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接受剝削。
「如果我有能力的話,我會幫你們除掉海瑟幫!」杜白緩緩的道。
「呵呵。」米莫爾笑了笑,自然沒有把杜白的話當真,拍了拍他肩膀,微笑道:「走,吃飯,應該可以吃了。」
米莫爾在前,杜白在後,走進了屋子裏,米巴爾已經做好飯,正等着他們吃。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默,吃了幾口,杜白把剛才的決定對他們說了一遍。
「巴叔,比奇,三天後我就離開。如果恢復了記憶了,我自然知道我該去哪裏,做什麼事情。還沒記起來的話,也沒關係,我到縣城找個工作做,就不麻煩你們了。」
聽到杜白這麼說,米巴爾,米比奇破天翻的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看向米莫爾。米莫爾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吃飯。
兩人也知道米莫爾同意了,米巴爾把手邊的一罐啤酒遞給杜白,拍了拍他肩膀,溫和道:「喝吧,我相信你能過的更好。」
「謝謝巴叔。」杜白感激的微微一笑,跟米巴爾碰了一下酒罐,咕嚕咕嚕的把一罐啤酒喝下去。
飯桌上的氣氛瞬間活躍了起來。
晚飯後,米巴爾,米比奇圍着電視轉,杜白則回到他睡覺的地方。至於米莫爾女孩子事情比較多,也在忙她的事情。
「我是誰?好像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應該早點恢復記憶才行。」杜白靠在床上思索了起來。
「昆西!昆西快點下來,你們東亞人進入超級陣紋的決賽了!真是太意外了!你快來看看,說不定那個吳名是你的熟人。」米比奇在樓下大聲的喊道。
「熟人?」杜白無語了,不過還是從床上起來,快步的下樓。
此時電視上播放的正是超級陣紋大賽,東亞選手吳名和北美帝國選手伯尼·凱夫決賽前的採訪。
「吳名,你是第一次參加超級陣紋大賽,就挺進決賽,是東亞歷史的突破,也是東亞的驕傲!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美女記者微笑的問道。
吳名面向着鏡頭,眼裏閃過一抹思念,旋即,緩緩道:「我能進決賽並不意外,只要你們知道我的師傅是誰,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你師傅?」美女記者又問道。
「是的,我師傅是杜白!他萬花城對戰杜克西的場景你們也看到了,『3秒』『一刀切』創造了奇蹟……」
看着電視上那張還幼稚的臉,杜白覺得好像有點印象,在哪裏見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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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評論中大家對杜白失憶,有各種猜測。簡單的說一句,杜白失憶不會寫很多,是非常有必要的劇情,大大們很快就會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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