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張豐毅走到男人身邊,葉子墨脫下身上的外套和帽子,恢復之前冷冷的樣子。
朝一旁一直等候的車子走去,被張豐毅叫住:「雖然夫人出國那些人就盯不上夫人但是」
葉子墨朝着機場方向看着,突然笑了笑:「加油啊,夏一涵。」
夏一涵拿着機票拍着無聊的坐在候車廳,旁邊湊過來一個滿頭金毛,還帶着耳釘的大男孩。
大男孩摘下自己的耳機湊到夏一涵身邊說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夏一涵警惕的看着男孩,低聲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男孩搖搖頭說道:「我不是壞人,但是我看到一些人在你身邊一直轉悠,至少有三個人。」
三個人。夏一涵知道可能是海志軒的人,難道是警c那方面的人。夏一涵渾身汗毛豎了起來,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
男孩一把壓下夏一涵的頭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這樣子不就向別人說了你已經發現她們了嗎!」
「跟我來,挽着我的手!」男孩站起來用眼神催促着夏一涵,夏一涵挽着男孩的手臂,男孩看着前方淡定的說着,等我說道三。
「你說什麼?」夏一涵說道。
「跑!」男孩拽着夏一涵的手朝二樓候車廳跑去!夏一涵被拽着跟着跑,抽空往身後看着,果然有幾個男人和女人追着自己來。
男孩拽着夏一涵的手七拐八拐跑到一個雜物間。「好吧,脫!」男孩快速的脫下身上橘黃色的外套,催促着夏一涵。
夏一涵好奇的看着男孩拿着拖把奇怪的問:「這到底是幹什麼?」
一隻手指覆蓋上夏一涵的唇,男孩笑着看向夏一涵,耳朵上的水鑽熠熠生輝。「寶貝兒,快脫。」
夏一涵嘟噥着把外套脫下來,嚴肅的說道:「我不是寶貝,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叫我阿姨。」
「哈哈哈,阿姨您真逗!」男孩笑得前仰後翻,夏一涵及時用衣服堵住男孩的嘴,房間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剛毅的男人走了進來,對着對講機說道:「在葉子墨家裏圍堵失敗,機場跟蹤被破壞,現在更在找。」
放下電話,男人劍眉皺着,剛毅的臉上難得出現怒氣。「貝克!整個機場都找不到,就要登機了。」女人說着。
貝克盯着四周,看着不遠處的雜物間,說道:「打開。」
雜物間被人堵住,幾個大男人圍在一團都打不開,貝克走到面前伸腳乾淨利落的把門踹開。
房間裏,兩個拖把立着,每個拖把上都罩着一條外套,外套隨風飄着。「該死!」貝克一腳踢翻拖把,冷着臉走掉。
「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怎麼會有這麼豐富的額,和警c作對的能力?」夏一涵坐在飛機上笑着對男孩道謝。
「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大學生好不好,好吧,我承認我是十分愛看警匪片的大學生。」男孩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銳利。」
夏一涵笑着伸出手:「我叫夏一墨!我叫夏一墨。」夏一涵把要說出口的話轉了轉。
「夏一墨?名字真好聽。」銳利笑着對夏一涵晃晃手裏的耳機,獨自帶上耳機聽音樂,還一邊搖頭晃腦起來。
夏一涵看着身邊無憂無慮的男孩,感覺有一些對不起對方,畢竟對方才幫過自己。
下了機場,銳利又湊了過來。「怎麼樣!要不要和我拼車啊,這裏打車可真的是死貴!」銳利抱怨着。
夏一涵擔心還有人跟着自己,不忍心拖累銳利,笑着說道:「抱歉啊,我可能要自己離開了呢。」
銳利扁扁嘴說道:「那好吧。」夏一涵塞了一些錢到銳利的包里,看着男孩向一陣風一樣消失在街角。
抬頭茫然的看了看,周圍一些黑人好奇的看着夏一涵,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去找住的地方。
走了幾條街,夏一涵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一直在機場就跟着自己的黑人。黑人們笑嘻嘻的站在夏一涵身後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夏一涵。
夏一涵轉身走進一家酒吧,「你這樣很容易被盯上的,亞洲人在這裏可是金錢的標誌啊。」酒吧老闆遞給夏一涵一杯水,看着在酒吧外徘徊的夏一涵。
夏一涵皺着眉頭喝水,想着怎麼擺脫這些人,門外突然響起一聲又一聲的咒罵聲。夏一涵轉頭。
銳利背着背包朝幾個黑人丟着石頭,大喊大叫着還丟着石頭。
「fuck!」黑人叫囂着追上銳利,夏一涵呆呆的看着,老闆嘖嘖稱奇:「這亞洲小子皮是有多厚,竟然敢得罪這裏的惡霸。」
夏一涵拿起包包急忙追了出去,小巷裏,黑人笑着看着銳利,嘴裏嘰里呱啦的說着一堆。
銳利朝黑人豎起中指,神氣的說道:「爺就算今天掛在這裏了也是中國人,你這大香腸嘴!」
夏一涵苦笑不得的躲在一旁看着這個不怕死的孩子。黑人大搖大擺的逼近銳利。
「小心!這裏有大垃圾!」夏一涵推着垃圾車朝黑人大喊着跑去。
黑人紛紛朝旁邊躲着垃圾的惡臭,銳利眼睛一亮,拉着夏一涵就往圍牆上爬。
「你告訴他們有垃圾做什麼,默默的衝過來就好了啊,臭死他們。」銳利氣喘吁吁的爬着牆對夏一涵說道。
「快爬別廢話,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夏一涵躲着黑人想要拽着自己的手,兩人趴在牆頭上看着底下站成一排的黑人了。
夏一涵和銳利相視了一眼,默默的朝圍牆下正在跳腳的黑人豎起了中指。
「哈哈哈!真是太刺激了。」銳利癱倒在草地上大聲嚷道。
夏一涵坐在銳利身邊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那裏?」
銳利從自己的包里掏出夏一涵給的錢:「我可是三好市民,不要磋來之食,錢你拿走。」
夏一涵嘆了口氣翻開男孩的錢包,裏面只有幾張鈔票和鋼,夏一涵看着面色突然有些紅的男孩說道:「這骨氣我看來得不是很時候。」
「要你管咯,阿姨!」銳利搶回自己的錢包。
夏一涵放了一萬塊在地上,起身說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喂,你想做什麼我幫你吧,在這裏你人生地不熟很容易被盯上的。」銳利在夏一涵身後大喊。
夏一涵無奈的走了幾步,轉頭看着亦步亦趨的男孩:「你確定。」
點點頭,再點點頭,銳利像寵物狗一樣可憐汪汪的看着夏一涵。夏一涵勾勾手指,銳屁顛屁顛的跟上:「我們要去哪裏?」
「換裝!」
服裝店裏,夏一涵穿着利落的工裝,梳着頭,銳利可惜的看着夏一涵問道:「你真的要把這長發剪短啊。」
夏一涵笑了笑,拿出剪刀毫不留戀的把自己的長髮齊肩剪掉,利落的綁了起來,然後帶上帽子。
「一下子從溫柔的阿姨變成了女漢子。」銳利嘟噥道。夏一涵拍了拍銳利的頭說道:「走了。」
銀行外,銳利無聊的攪動着咖啡,問夏一涵:「你說要在這裏等人,可是人家可以通過網上轉賬啊。」
夏一涵看着銀行淡淡的說道:「數額較大的需要親自到櫃枱辦理,我們在這裏等就可以了。」
「可是我們都等了兩天了。」銳利嘟噥道。
街道急匆匆的走過來一個男人,男人穿着風衣,手裏提着一個密碼箱,夏一涵霍的一聲站起。「壓着帽檐說道我們跟上去。」
男人朝四周看了看,然後謹慎的推開門,夏一涵跟在男人的身後。店員看到男人,把男人引進另一個vip室。
男人翹着腿摸了女人的臀部一把,笑嘻嘻的和女人開着黃腔,女人在男人臉頰上親了一口,拿着密碼箱一扭一扭的去存錢。
「不要動,不然你的腦袋就要和你的脖子搬家了。」夏一涵把槍抵着男人的後腦說道。
男人轉過頭笑着看着夏一涵說道:「小姐,可是你的手在抖。」男人挑着眉看着夏一涵說道:「有本事開槍?」
門口突然跑進來一個男人,鼻青臉腫的跪倒在夏一涵腳邊:「大姐大,我錯了,求你不要在讓那些人打我了,求你了。」
男人詫異的看着夏一涵,臉色開始有一些嚴肅。夏一涵無語的看着銳裝模作樣倒在地上向自己擠眉弄眼用口型催促着。
「那下次不要再犯了?」夏一涵想了想嚴肅的對銳利說道。
銳利好笑的從地上爬起來,對夏一涵溫柔的警告有些無語,還是盡力演戲道:「是是是,下次我不在犯了。」
「你想知道什麼?」男人的臉上陰晴不定,最終開口。
「葉氏集團的事情,背後操縱的人是不是你?」夏一涵把自己心裏所想的全部說了出來。
男人好笑的搖搖頭,見夏一涵問的是這件事,身體鬆懈了下來說道:「我只是他們眾多條線路上最不起眼的一條,只是負責把葉氏的錢送到這個銀行而已。」
「為什麼選擇非洲?」這也是夏一涵始終不明白的地方。
男人站了起來看着夏一涵聳肩道:「誰知道呢?如果你想要找幕後的人,你可以去找卡奴。」
男人越過夏一涵朝外走着,頓了頓轉過身子對夏一涵說:「卡奴沒有所謂的女人男人之分,我可不敢擔保他不打女人。」
夏一涵收起槍,銳利窗戶怕進來看着夏一涵說道:「就這樣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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