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藍搖晃着杯中的紅酒指了指夏一涵手中望眼鏡指示道:「不要停,更精彩的還在後面。」
夏一涵拿起望眼鏡,吃驚的看着從清冷的別墅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湧進來一群群人,尖銳的槍聲在四周響起。
「你瘋了!」夏一涵扔下望眼鏡,朝樓下跑去。槍聲在空曠的夜裏顯得十分刺耳,夏一涵跑出房間大聲嚷道:「都住手!!」
「夫人!」一個男人想要上前把夏一涵帶過來,更多的人已經涌到夏一涵身邊阻隔着兩個人接觸。
於藍搖晃着紅酒杯慢悠悠的從房子裏走出來,抿着嘴唇說道:「很容易看到你們,你可以回去和葉子墨說,他怎麼對待雲朵,我就怎麼對待夏一涵。」
男人看了看夏一涵,撤退。「沒有傷害他們,只是給了他們警告。」於藍看着夏一涵說道。
夏一涵不說話,突然揚眉:「你也派人去葉子墨的住處了吧。」
於藍聳聳肩:「誰說不是呢?」
書房裏,十幾個人魚貫而入,葉子墨坐在沙發上看着書淡淡的說道:「桌子上有一封請帖,拿回去給他,五分鐘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雲朵小姐在哪裏。」帶頭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道。
葉子墨合上書打響了手指,張豐毅帶着雲朵從隔間走出來,男人正要動作,身後傳來低低的呵斥聲:不要動。
回頭,所有人身後都抵着一把槍,葉子墨挑眉說道:「我的耐心有限。」
睡夢裏,夏一涵又回到了花園裏,葉子墨皺着眉頭看着自己,質問着自己為什麼要坐在於藍身上,初晴和念墨喚着自己,哭着說自己不要她們。
「初晴,念墨!」夏一涵從床上驚醒,茫然的看着四周。床邊放着一個精美的禮盒。夏一涵打開,一件裸背的藕色長裙,還有精緻的皮包以及水鑽高跟鞋。
隨便穿着t恤下樓,於藍已經坐在長桌前吃着西餐,看到夏一涵揚眉:「沒有看到衣服?」
夏一涵點點頭說道:「看到了,你又想做什麼。」
於藍喝了口紅酒,用紙巾擦了擦嘴,這才說道:「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的情人葉子墨想要做什麼。」
遞給夏一涵一張請帖,於藍言簡意賅的說道:「今天晚上九點半,名媛成年會。」
見到夏一涵一臉疑惑的樣子,於藍重新解釋:「我需要一個正當的途徑看到雲朵,很顯然葉子墨也是這麼想的,而這個名媛成年會,說白了就是全球滿18歲開設的一個晚宴,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挽着於藍的手臂走進輝煌的酒店,夏一涵看着來來往往的孩子驚嘆着。耳邊傳來於藍帶着笑意的聲音:「放心吧,你的年紀看起來和18歲沒什麼兩樣。」
夏一涵笑不出來,遠處走來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讓她突然心虛。雲朵和葉子墨都穿着白色的套裝,葉子墨看着夏一涵挽着於藍的手臂臉色頓時陰暗起來。
「從耐性上,於藍比你要好。」雲朵在一旁輕飄飄的說道。葉子墨挑眉:「這可不一定。」
於藍直勾勾的看着雲朵,眼睛裏有不加掩飾的佔有欲,雲朵愣了愣,隨後牛頭不再看向於藍。
幾百平方米的空間裏,來來往往全部都是盛裝出席的名媛,名媛們悄悄的搜尋着看上的男人。
一個長得十分可愛的女孩怯生生的走到於藍面前,揚起天真的笑臉說道:「你長得真好看,你可以做我今天晚上的紳士嗎?」
夏一涵看着雲朵看向這邊,眼神里有不加修飾的緊張,嘆了一口氣微微低頭說道:「不行哦,這個哥哥是姐姐先看上的。」
女還看了看夏一涵,嘟噥道:「胸大了不起啊。」蹭蹭蹭的跑開,夏一涵苦笑不得的看着於藍:「為了不讓你的雲朵更恨你,我只能這樣拒絕人家小妹妹。」
於藍笑了笑,眼神示意着夏一涵看向葉子墨的方向,淡淡說:「你可能又有危機了。」
「大哥哥,你能當我今晚的紳士嗎?」女孩看了看雲朵一眼,終於鼓起勇氣看着葉子墨。
葉子墨定定看着夏一涵,旁邊的雲朵直接伸出手臂攔到葉子墨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行!」
「嗚嗚嗚嗚,今天怎麼那麼倒霉。」小蘿莉扁着嘴跑開,夏一涵和花朵不經意對看了一眼,兩人都淡淡的笑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伴隨着圓舞曲響起,一對又一對人影滑入舞池,夏一涵被於藍攬過腰,輕輕的晃動起來。
一個轉身,熟悉的氣息已經包圍住了夏一涵,夏一涵回頭,葉子墨已經將雲朵直直的甩了出去,於藍帥氣的接過。
葉子墨不客氣的把夏一涵的臉掰了過來,邪氣的說道:「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葉子墨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當初難看的神色,只有淡淡的挪揄,夏一涵小心翼翼的問道:「初晴和念墨好嗎?」
葉子墨點點頭,夏一涵接着問:「傲雪和卓軒好嗎?」
葉子墨的臉色已經有點黑,握着夏一涵的腰肢也微微使力,繼續點頭。
夏一涵吞了吞口水:「那林菱和」葉子墨的唇已經堵住了夏一涵,在昏暗的燈光下細細的啃噬,把這麼多天來自己找不到夏一涵的焦急,看到夏一涵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憤怒沉澱下來。
「還有什麼要問的。」葉子墨微微粗喘着氣,口氣里已經有着不加掩飾的。
夏一涵低着頭,儘量往旁邊縮着:「你你還好嗎?」回應夏一涵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熱吻,葉子墨用吻告訴夏一涵他究竟有多不好。
舞曲閉,葉子墨拉着夏一涵想走,旁邊湧現出三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葉子墨松松領帶挑眉:「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
身後傳來腳步聲,於藍帶着雲朵走過來,雲朵雖然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但是臉頰上有着可疑的紅暈。
「葉氏集團總裁,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於藍拽緊雲朵的手腕不讓雲朵逃脫。
「我和人販子沒有什麼好談的。」葉子墨戴着夏一涵就想走。
於藍笑着看向夏一涵,然後把眼神放到了葉子墨身上:「那個女人不好惹,你查了那麼久才查到她在暗中大量購買你們公司的股票,難道你就不想把對方一網打盡?」
看着葉子墨停住,於藍知道對方正在聽,躊躇滿志的說道:「而且如果那個女人知道夏一涵才是你最看重的人。」
葉子墨轉身,直直逼近於藍,眉頭微蹙:「你在威脅我?」隨後眼神移動到雲朵身上,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於藍也繃直了身體,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銳利的眼神直直穿透着葉子墨。
「你們兩個打啞謎到底夠了沒有!」夏一涵拉過雲朵氣呼呼的朝外走。葉子墨和於藍想看了一眼,於藍聳聳肩:「看來她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了,我們葉只好遵從了。」
「你和於藍到底是怎麼回事?」包廂里,夏一涵拉着雲朵的手問着,葉子墨和於藍都不在。
雲朵搖搖頭,猶豫着說道:「他說,當初他的母親在病逝之前確實是想讓他娶小小,但是只是聽了一個算命師的話,最後他找到算命師,才找到我的繼母,她不僅想要我的財產,還想要我的命,小小的孩子不是於藍的,」
夏一涵看着有些六神無主的雲朵,關心的問道:「那你現在準備接收他了嗎?」雲朵搖頭,看着夏一涵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面對以後的那些層出不窮的事情。」
夏一涵奇怪的說道:「如果你喜歡他,那就把他綁在床上,威脅她以後不能再騙你,不能再有別的女人,這就可以了啊。」雲朵愣愣的看着夏一涵,陷入了沉思。
房門被打開,葉子墨一把扯過夏一涵就朝外走,直接將夏一涵甩進另一間包廂里,將夏一涵壓在牆上細細的吻着。
夏一涵皺着眉頭推搡着葉子墨,小聲的說道:「牆壁太硬了,鉻得我的後背好疼。」
一個轉身,夏一涵已經趴在了葉子墨身上,葉子墨不給夏一涵喘息的機會,激烈的索吻。按住在自己身上游離的雙手,夏一涵紅着臉說道:「在這裏?」
葉子墨掰過夏一涵的臉,讓夏一涵對準着攝像頭,輕輕說道:「看着攝像頭,看着着我們是怎樣開始。」
「不。」夏一涵開始抗拒,卻讓葉子墨吻得失了心神,衣服逐漸散落着,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十分誘惑。
攝像頭泛着幽光,好像把這一切都暴露在鏡頭之下,夏一涵微微扭動着身體,想要逃脫到離攝像頭更遠的地方,卻被葉子墨一把拉了回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沒有人知道,夏一涵只是重複的看着攝像頭,想像着在攝像頭的另一端,可能會有人在看着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委屈,巨大的委屈讓夏一涵哭出聲來,葉子墨把夏一涵翻了個身,抱着夏一涵,手輕輕的放在夏一涵光潔的背上拍着:「沒事的,攝像頭根本就沒有開,我騙你的。」
「真的?」夏一涵打着哭嗝明顯不相信,指着離攝像頭最遠的地方說道:「我要到哪裏去!」
葉子墨無奈的抱起夏一涵,夏一涵又哭了出來,葉子墨忙問:「怎麼了?」
「以後不許這樣!」夏一涵圈住葉子墨的脖子還是很難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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