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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葉子墨就已經先行起『床』去運動了,夏一涵睡的很熟,他沒有叫她。
夏一涵是被手機鬧鐘叫醒的,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她比平時晚起了半個小時。
她一邊慌『亂』地起『床』去洗漱,心裏還在奇怪,她明明定的是七點的鬧鐘,怎麼會變成七點半了呢?
刷完牙她才想明白,一定是那傢伙想讓她多睡一會兒,故意給她把鬧鐘時間推後的。
看來她還真幸運,找了一個能辦大事卻又細心的男人。
她微微彎起『唇』傻笑了一下,夏一涵,為了你最愛的男人,你要更加努力哦!
她快速洗漱完畢,葉子墨晨練後又洗了澡也已經進『門』。
「吃早餐了,吃完我送你去上班。」葉子墨說。
「先去看看嘟嘟,我們要養成出『門』前去看他的習慣,這樣,他以後會盼着我們下班的。」夏一涵的態度很認真,葉子墨『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好。」
兩人一起上樓,宋婉婷也早就起『床』了,她是被孩子吃晨『奶』吵醒的。
葉子墨和夏一涵來的時候,孩子已經吃飽了,被一個月嫂抱着,正在輕拍他的背。
「為什麼要拍他?輕一些!」葉子墨皺着眉,冷肅地說。
他的態度很是嚴厲,連夏一涵都有些意外。
「對不起葉先生!我會注意的!」那位月嫂連忙低聲應答。
宋婉婷卻是溫溫的一笑,替那位月嫂解釋道:「子墨,嬰兒吃完『奶』都是要拍背的,不然他容易吐『奶』。一旦吐『奶』,就會哭的很厲害。」
「原來是這樣,那以後也要注意力度。」葉子墨冷淡地說。
「是,我也是這麼說的,讓她們拍的時候不能用力。」
「這個要怎麼拍,你能教教我嗎?」夏一涵問那位月嫂。
「可以的,葉少夫人,其實這個也簡單,就是這樣,手放空,對着他後背偏上一點兒的地方輕輕敲擊,等到他打嗝了,就證明可以了。」
「好,讓我試試。」夏一涵接過小葉正恆,小傢伙黑溜溜的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比前些天好像又懂事些了。
「你看,墨,他好像認識了我一樣,不哭了。」夏一涵喜悅地說。
「這小子。」葉子墨也寵愛地看着兒子,看他趴在夏一涵的『胸』前,他覺得欣慰又有點兒嫉妒。
夏一涵學東西很快,一下子就掌握了動作要領,她把小傢伙往身上抱好,學着月嫂的樣子拍了拍,沒一會兒,小傢伙就打嗝了。
「哎呀,好神奇,真的打嗝了。嘟嘟,你很乖,很聽媽媽的話啊。」夏一涵喜悅地輕笑,大概銀鈴一樣的笑聲讓小葉正恆很喜歡,他瞪着眼一直看着夏一涵,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宋婉婷的臉上也掛着笑,心裏卻是苦澀和嫉妒,真恨不得下『床』去把孩子搶回來。
「墨,你說我親親他的臉,他會反對嗎?」夏一涵小聲問。
「你試試吧。」葉子墨笑着說。
夏一涵把『唇』輕輕靠向小葉正恆柔嫩的臉,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竟沒哭。
「他沒哭啊!真好!墨,你也來親親他,你還沒親過他吧?」夏一涵張羅着,一臉期待。
葉子墨卻沒好氣地掃視了一眼小葉正恆,嘟嚷一句:「男人親男人,多『肉』麻,不親。」
「哎呦,他是什麼男人啊,他只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是你兒子。你快來親親他,讓他感覺他爸爸很愛他呀。」
葉子墨實在不想讓夏一涵掃興,當然內心裏,他也還是渴望多和兒子親近的。
他有點兒彆扭地走過來,嘴『唇』靠向小傢伙的臉,剛挨上邊兒,小傢伙哇的一聲就哭了。
這一下,葉子墨的臉立即就有些變化,夏一涵也有點兒慌。
宋婉婷雖然不喜歡夏一涵接近孩子,但她卻希望葉子墨多接近。葉子墨肯親『吻』孩子,這是巨大的進步啊,正在她心裏暗喜的時候孩子卻哭了,真是讓她又急又氣。
兒子兒子,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你哭什麼?
「對不起,嘟嘟對不起,是媽媽不好,不該讓你爸爸親你的。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媽給你唱歌,好不好?唱兩隻老虎。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的快……」
夏一涵又是抖動,又是唱歌,哄出了一身的汗,好在小葉正恆的心情不算太差,很快就被她給哄住了。
孩子一哭,葉子墨就無比的緊張,臉也是繃的死緊。
「一涵,我們去上班,把孩子『交』給她們吧。」待孩子不哭了,葉子墨輕聲說。
夏一涵又看了兩眼小葉正恆,覺得好像今早他們兩個人更熟悉了,她對能和他搞好關係,更加的充滿信心。
而宋婉婷,對於她自己能夠勝利也多了一份信心。
她堅信,夏一涵總有一天會栽在這孩子的手裏。
「這小子,他的老子親他一下,他竟然還敢哭。」葉子墨可是自視甚高的,自以為他要是親他兒子一下,他兒子還不得感恩戴德,立即笑起來。
哪曾想人家夏一涵親『吻』他那麼高興,手舞足蹈的,他一親,他不光不理,還哭。
夏一涵噗嗤一笑,說:「你看看你的下巴,就算是颳了鬍子,下巴也是粗硬的,人家被你磨到了臉,當然哭了。」
「我的下巴有那麼硬?」葉子墨伸手『摸』了兩下,說:「不算硬吧,你都沒說過我下巴硬,沒說過我胡茬扎人啊。」
「我的皮膚跟嘟嘟的哪裏能比,他剛出生,比剝了皮的『雞』蛋都還要薄呢。」夏一涵好笑地說。
「不對,我驗證一下看。」葉子墨說完,把夏一涵往身邊兒一摟,下巴就蹭上她的小臉兒,摩擦了兩下後放開,見他磨過的地方果然泛了紅。
「你這皮膚和小正恆的一樣的嫩,看來他哭還真是有理由的,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我呢。」
「你也怕別人不喜歡你啊?我還以為你無所謂呢。希望人家喜歡你就要拿出一個好爸爸的樣子來,多接近他,多和他玩耍。」夏一涵趁機引導他,葉子墨卻只是哼了聲。
「兒子喜歡老子都是天生的,還要跟他玩兒才喜歡,我就不和他玩兒,他敢不喜歡我,看我不揍他。」
「你別說的硬氣了,你看看你還天天連句爸爸都不叫呢,爸爸揍你了?」
葉子墨的眉頭動了動,虎着臉,捏了一把夏一涵的臉蛋兒,沉聲說:「別『亂』說話,你懂什麼。」
「是,我不懂,我就知道老人們常說的一句話,老貓枕着屋脊睡都是一輩傳一輩。我看你要把臭『毛』病改一改,你看人家小翰叫爸媽叫的多親啊。真的,對於一改流『浪』過的孩子來說,能叫一聲爸媽會覺得無比的幸運。你是多年待在父母身邊感受不到,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夏一涵語重心長地跟葉子墨說道理,不過就是想要讓他能夠像嚴青岩那樣做個乖兒子,不要再惹他父親不高興了。
「我叫了他也會不習慣的。」
「誰說的,他一定習慣,不光習慣,還會很高興。墨,說真的,你下次回去就叫好不好?我給你加油,別不好意思,叫爸爸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誰不好意思了,我就是不愛叫。」
「好好好,你沒有不好意思,那你就叫給我聽,我喜歡聽。」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話題,無聊。我有一件關於莫小濃的事,你聽不聽?」葉子墨岔開話題,夏一涵知道她已經勸的差不多了,就不再多說,而是順着葉子墨的話說:「聽,當然聽,小濃什麼事啊?」
「我想到了一個人很適合他,那個人是東江副理事長的兒子,叫廖偉東。上次我們訂婚的時候,他也來了的,不過你可能沒什麼印象了。我今天就讓人去問問他的意思,如果他願意,我們晚上請他到家裏吃飯,讓兩個人見見面。」
夏一涵無比感『激』地看着葉子墨,『激』動地說:「真的?如果他願意,小濃估計也會很高興的。她可是很想嫁一個有錢有權的男人啊,再說她長的那麼好,『性』格也很可愛,要是能成就太好了。墨,你對我真好!」
「傻瓜,其實本來可以找一個比廖偉東條件更好的人。」只是莫小濃的為人實在讓他沒什麼信心,他也不好做這個媒。
「條件什麼的並不重要,小濃是比較看重一些身外之物,那是她還不明白,其實一個男人只要不『花』心,有擔當懂得要珍惜『女』人就行了。」
「你也是這樣的標準?」葉子墨好笑地問。
「當然了。」夏一涵回答的很認真。
「你這標準也太低了。」葉子墨輕哼了一聲,夏一涵卻正『色』道:「不低,其實男人能做到這些都已經不容易了。就比如『花』心這一點,有多少男人能逃得開?至於珍惜,就更難做到了。」
夏一涵只是有感而發,葉某人的臉卻黑沉沉的。
「當然,我的男人都做到了,還比我預想的標準高出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我真是太幸運了!」夏一涵甜甜的笑着,一連幾個很多總算讓葉子墨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夏一涵又問了一些廖偉東的細節,兩人邊走邊說,一起去餐廳吃過早餐,葉子墨送她上班。
談完了莫小濃的事,差不多也到了夏一涵的公司。
「中午我們一起去東江食府吃飯,十一點四十五,我在這裏等你。」葉子墨『吻』了『吻』夏一涵的額頭,溫柔地說。
這樣的對話,她當然覺得甜蜜。
「好。」她乖巧地回答。
葉子墨看着她進了辦公大樓,才掉頭去上班。
夏一涵心情的確非常好,原本以為雅惠公主的『陰』影會持續很久,想不到這麼快就過去了。
她想,只要心裏有信任,那些問題就都不存在。
「夏主管好!」她所經之處,人人都會對她問好,這樣的敬重讓她頗為不好意思。
如果是因為她取得了多大的工作成果,同事們這麼對待她,她還覺得理所當然,偏偏他們的恭敬跟她的工作水平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他們先是知道她是李和泰的妹妹,後來又知道她是葉子墨的『女』人,所以誰都敢惹她。但是背地裏,他們的嘴巴從來都不會留情。
說她是『花』瓶,說她靠着年輕的臉蛋兒攀附男人,什麼難聽的話她也聽過了。
她也不是不想反駁,可是她明白,她讓他們閉口,也只會讓他們覺得她是惱羞成怒,覺得她頤指氣使罷了。
所以唯一能讓他們服氣的辦法只有她認真努力的工作,做出讓他們刮目相看的方案來。
夏一涵回了辦公室,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忙了一會兒,去洗手間的時候,聽到有兩個『女』員工在議論。
「你看到新聞了嗎?我們李總昨晚和什麼公主過夜了。」
「看了看了,我們李總真厲害啊,人長的帥,就連公主他都能拿下。」
夏一涵回到辦公室忙把『門』關好,第一時間撥通李和泰的電話,她必須得讓他回來,不能再讓他為他留在雅惠公主身邊了。
雖說葉子墨和她說李和泰跟鍾雲裳是假的,她總覺得鍾雲裳的眼神里是有些對李和泰的依賴。
況且他們還要訂婚了,這要是能假戲真做,對他們兩個人來說也是大好事啊,她不能因為她的事毀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姻緣。
電話打過去,通了,卻沒人接聽。
夏一涵很是着急,又打第二遍,過了好一會兒,李和泰才接起了電話。
「喂,和泰哥,你還在凡萊嗎?」夏一涵着急地問,相對於她的焦急,李和泰的聲音卻是很平穩甚至沉重的。
「嗯,我在。」
「和泰哥,我不在乎那個結果,我相信葉子墨,他不會背叛我的。你回來好不好?」
「先別說我回來不回來的事,我就問你,你真的那麼信任葉子墨嗎?」李和泰問,夏一涵覺得他話裏有話。
即使她是真的信任葉子墨,在她同樣信任的李和泰說這句話時,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的提了起來。
也就只是一兩秒的遲疑,很快,她又跟自己說,她當然該信任葉子墨。
他是她愛的男人,她不信任他,還能信任誰呢?
「當然了,和泰哥,我相信他。他對我的愛,我能感覺得到,他不會在身體上背叛我,更不會在情感上背叛我。」
李和泰沉默了。
昨晚到今晨,他和雅惠公主不止一次的放縱,他也不止一次地旁敲側擊地問她,雅惠公主始終都說葉子墨的確是跟她上過『床』了。
就在今天早晨,他還找到了他們確實上過『床』的直接證據。
那是他們最後一次歡愛時,他在雅惠公主的『床』頭看到了一個水晶吊墜,吊墜上的『女』人是夏一涵。
他皺着眉仔細看了兩眼,雅惠公主也注意到了他在看,就伸手拿起來讓他看。
吊墜上除了夏一涵的影像還有葉子墨的,是兩個人的合照。
「他們的東西怎麼在這裏?」李和泰問。
「哦,這是我特別的愛好,我喜歡征服男人。征服男人以後,我就喜歡他留下一些他和心愛『女』人的定情物,這是我的成就勳章。一般,我會把這些東西放在我的『床』頭,等到下一個替換掉。」
「是嗎?你的愛好可真特別!」李和泰彎起嘴角,壓住心裏那種悶悶的感覺,雲淡風輕地說。
「這有什麼特別,我的愛好還不止於此。給你看看這個!」雅惠公主推開李和泰,坐起身,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
李和泰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當她把盒子打開以後,他就知道了裏面是什麼東西。原來那裏面是一根根捲曲的『毛』發,每一根『毛』發放在一個專『門』的小格子裏,格子上有名字。
他看
「一涵,假如他真的和雅惠公主有染,還是自願的,你怎麼辦?」李和泰沉重地問。
李和泰不是衝動的人,否則他會把他發現的一系列證據都告訴夏一涵。
夏一涵越說相信葉子墨,李和泰就越覺得事情棘手。
他能想像得出,如果夏一涵知道葉子墨真的和雅惠公主親密共度,還是心甘情願,這對她來說會是怎樣的打擊。
她可能從此以後不再相信愛情,也可能永遠都走不出葉子墨的『陰』影。
畢竟葉子墨對夏一涵的好世人皆知,任誰也不能相信他會背叛夏一涵。
就是他自己,也不願意相信葉子墨真的這麼不堪。
「一涵?回答我!」李和泰聲音清冷,語氣堅定,夏一涵略閃了一下神,隨後也以極堅定的語氣回答他:「和泰哥,你說的那種可能不存在,我相信他。」
「如果我說我有證據呢?」李和泰皺眉問。
「不管你有什麼證據,我都不相信他會背叛。哪怕是你給我親眼看到他們尚『床』的視頻,我也只會認為我的葉子墨是受她威脅。和泰哥,我愛他,我既然愛他,就要信任他。而且我能感覺得到他的愛,我也相信他的人品,他的人格。他絕對不會為了一己『私』『欲』背叛我,我確定!」
夏一涵態度是那樣堅定,仿佛不允許任何人說葉子墨一句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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