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馬上便又分來了一個新人,新人分來的當天晚上,慕白便聽見廁所里傳來痛苦的呻-吟聲,和拳腳的踢打聲,以及難聽的咒罵聲,最後是男人的求饒聲。
慕白躺在床上,眼眶不知怎麼地就紅了,耳邊那哭饒聲,變成了溫佳人的聲音,一聲一聲的慘叫就在他耳邊響起,那慘叫聲充滿了怨恨,最後變成一句句『慕白救我』『慕白我恨你』,周而復始一遍又一遍的反覆在他耳邊響起。
到最後,化成了一句,「慕白如果你的腿真的廢了,我養你一輩子。」
慕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朝廁所沖了進去,抓住一個男人就一拳一拳的往他臉上打,幾拳下去把那男人打的滿臉都是血。
其它男人反應過來,一起朝他沖了過去,對他拳打腳踢。
慕白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抓着一個人就猛向他揮拳,不管其它人對他腳打腳踢,他就是不鬆手,直到打的那男人無力還手為止,將他甩開又抓起另一個,下了狠手將人往死里打。
他那瘋狂不要命的打法,讓人看着心驚,也刺激了那個被打的很慘的男人,他看着慕白,忽然全身都充滿了力量,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揮着拳頭便加入了打鬥之中。
一直到被警衛發現,闖進來將他們拉開,慕白和那個男人皆全身是傷,然而那六個男人也沒討到什麼好處,一個個鼻青臉腫,傷的特別重。
那些警衛們想教訓他們一番,都不敢再手了,生怕將他們打死。
那晚慕白所在的號房,全部都被警衛給下了警告,再鬧事就延長受刑時間,並增加了他們的工作任務,讓他們帶傷工作。
慕白回到房間,手上全起了泡,那是幹活磨出來的,他雙眼赤紅,困的一躺下床上就可以睡着,那些難聞的氣味,也就變得不值得一提了。
那個新來的男人和慕白成了一組,去哪兒都跟他着,生怕落單,被其它同室報復。
如此安靜地過了三天,第三天半夜,在睡夢中的慕白,突然感覺頭皮一緊,眼角傳來一陣刺痛,幸好他反應很快,頓時掙扎了男人緊攥的手臂。
抬手朝眼角摸去,手指染了鮮紅的血液,這道傷痕從額頭到眼角足有五六厘米長,傷的很深,血液不停往外冒,很快便染紅了他半張臉。
再看那男人,他的手裏拿着不知從哪裏得來的半截利器,利器的口被磨的又尖又利,剛剛就是它從他的額頭劃到了眼角,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傷痕。
那男人沖他陰狠的說,「小子,在我的地盤,是老虎你也得給我老實匍匐着。」
這男人,是這間號房的頭兒,他們兩次改在慕白的手下,身為頭兒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要為他和兄弟們找回面子,不然以後誰還服他?
號房裏的男人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刻,慕白目光陰冷的看着那男人,緩緩的開口道,「你給我記得,從現在開始,這裏就是我慕白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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