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意輕鬆握住太子妃的手腕,一把將她甩開,太子妃目眥欲裂,聲音尖利,「你竟然敢跟本宮動手,本宮要讓父
太子妃見彩兒猶猶豫豫,不悅的推開她,「沒用的東西。」她竟是要親自動手。
慕容安意就笑意盈盈的看着遲疑的彩兒,面容溫柔,可在彩兒看來卻像是會吞噬人的野獸,泛着幽深的綠光。
彩兒猶豫着上前,緩緩揚起手,卻遲遲不敢落下,慕容安意的厲害她是知道的,絕不是任人打不還手的主兒。
太子妃氣的臉色發白,胸口劇烈浮動,「你放肆,來人,給我掌嘴。」太子妃連自稱都顧不上了,顯然是氣的狠了。
最後一句太子妃沒聽懂,但這並不妨礙她理解慕容安意的話。
慕容安意嗤了一聲,「你不愛聽可以走啊,腿長在你身上,我又沒攔着你。說起來,太子妃娘娘,你是不是腦子不好?滿腦子側妃小妾什麼的,還有我相中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ok?」
太子妃眼色陡然凜冽,「你敢跟本宮這麼說話。」
「太子妃娘娘說完了嗎?我要走了。」
慕容安意聽她三句話不離側妃,心裏很有些膩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不噁心她能死。
尹流觴的正妃之位定然是用來拉攏大臣的一個籌碼,只會留給西榮的貴女。
「本宮看着尹太子與你相熟?說起來敏慧不願意給太子做側妃,莫不是相中了尹太子,若是如此本宮可得提醒你,尹太子再好,那也是別國的太子,就算你嫁過去依舊只能是個側妃。」
太子妃似笑非笑的盯着慕容安意,剛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尹流觴遞給慕容安意一個東西,至於是什麼物件,她離的遠看的不十分真切。
「沒說什麼,尹太子迷路了,問問敏慧而已。」
果然,太子妃見慕容安意笑意冉冉,眼中閃過一絲戾氣,轉瞬又化為平靜,「剛才那個可是尹太子?不知尹太子與敏慧說了什麼?」
「見過太子妃娘娘,敏慧一個人無事走走。」慕容安意笑的恰到好處,既然太子妃想跟她演,那自己就陪她演。
「敏慧一個人在這做什麼呢?」太子妃由丫鬟攙扶着走出。
罷了,等有機會還給他吧,這簪子做工精緻,分量十足,想來不是凡品,加上上面的鳳凰式樣,倒是不能輕易處理。慕容安意只好將簪子暫時收起來,剛要離去,從旁邊走出個人。
慕容安意無奈的嘆了口氣,想將簪子還給尹流觴,卻只看見那一片黃色的背影,人已走遠。
眼前金光一閃,慕容安意下意識躲避,卻發現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攻擊,只頭髮扯了一下,她伸手摸去,將簪子取了下來。
尹流觴目光湛湛緊鎖住慕容安意,「你就這麼自信蕭冷是那個能者,上次是孤大意,讓你鑽了空子,但是不代表孤一直都會這麼大意,我們拭目以待。」
她冷然開口,「殿下,有些東西一向是能者得之,殿下一個大男人不會輸不起吧?」
慕容安意聞言杏眸鍍了一層冰,果然還是為了鐵礦之事。
她這是以為他在報復她?尹流觴收回手,眸子陰柔了兩分,「道歉,怎麼道?把搶孤的東西還給孤?」
慕容安意抬頭對上尹流觴狹長溫柔的眸子,「殿下,以往我多有得罪,我願意向殿下道歉,還請殿下不要再如此。」
尹流觴早就料到慕容安意會拒絕,也不在意,依舊舉着,「正是貴重才能顯出孤的誠意。」
「殿下請自重,稱我敏慧或是三小姐,另外這簪子太貴重了,恕我不敢僭越。」
慕容安意微眯起杏眸,原本以為尹流觴只是故意噁心她,但如今她卻是有些看不懂他了。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簪子是純金打造,鳳凰式樣,鳳凰展翅翱翔,光彩奪目,上面綴着紫極石流蘇,雍容貴氣。普通的閨閣小姐如何用的了鳳凰首飾,尹流觴此舉何意倒是顯而易見。
「安意,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新年好,這個給你。」尹流觴笑意清淡,從懷中拿出一根簪子遞給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不是真的想去茅廁,便在寧靜的小徑處走走,卻不成想遇到了最不願見的人。
慕容媚兒的胎早晚不保,慕容安意倒是不急在這一刻,畢竟宮裏人多嘴雜,眼線也多,並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慕容安意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待身後看不見人才放慢腳步,唇角勾起冷笑,尿遁這招雖然粗陋,但勝在好用。
「夫人,我去趟茅廁。」慕容安意面色憋紅,仿佛真的很急的樣子,慕容媚兒只好放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慕容安意更加確定慕容媚兒的胎有問題,不過這個鍋她不會背。
一路相安無事,等進了宮,慕容媚兒不像以往那般對慕容安意不理不睬,反而靠慕容安意極近。
她看着前面那輛馬車,艷麗的大眼中閃過一絲惡毒,慕容安意,一個鄉下來的賤種憑什麼能凌駕於自己之上,早晚有一天她要讓她身敗名裂。
除夕宮宴,庶女亦能入宮,李碧葉精心裝扮了一番,踏上最後面的馬車。
「走吧。」慕容安意昂首挺胸,雙目清明。
「小姐,這個鐲子裏是迷藥,以備不時之需。」花影將藥粉封進鐲子裏,擦拭乾淨,替慕容安意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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