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津見過慕容安意之後的一周,牛家傳出成柔暴斃的消息。樂 文 w-w-w..c-o-m。慕容安意聽後手頓了一下,玩味一笑,沒想到這個陳津辦事效率確實不錯。
就在成柔死後不到三天,又爆出一個勁爆的消息,原來成柔竟然是被虐待致死。
事情要從陳津與慕容安意達成共識開始。慕容安意很好的提醒了陳津,成柔雖說無權無勢,但是個不安分的,她懷疑成氏的死有問題,早晚會威脅到南陽侯府。
正在陳津計劃着怎麼除掉成柔這個麻煩的時候,牛石派人送信約陳津去城外的莊子上一聚。
陳津看過信露出興味的笑容,這可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他正惦記着成柔的事,沒想到牛石就給他送來機會。
於是陳津在第二日傍晚的時候出發,於天色漸黑的時候到達了牛家在城外的莊子。
陳津是避着人去的,他謊稱南陽侯夫人不讓他出門,懇求牛石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他來過城外。
牛石將陳津引為知音,自然是一百個答應。當天晚上,牛石便因為惦記着之前陳津說過的閨房樂趣,特地邀陳津指導他與成柔行房。
陳津跟牛石說成柔定然不會同意,於是牛石就在陳津的暗示下,在成柔的茶里下了使人全身無力的藥。
成柔吃過後,果然渾身提不起力氣,然後牛石就將陳津請進房。
成柔看到陳津那一刻,心裏又怕又恨,她死死的瞪着兩人,卻因為渾身無力只能任人宰割。
陳津無視成柔吃人的眼神,徑自找了個凳子坐下,看着成柔拼命掙扎卻反抗不得的模樣。
他嘴唇微動,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成柔卻是聽懂了:好妹妹,我說過讓你乖乖的,可你總是不聽話。
接下來的事,是成柔一輩子的噩夢,陳津給牛石提了幾個建議之後就要走,然而牛石卻突發奇想,想嘗試一下三個人一起是什麼感覺,他覺得陳津深諳此道,一定會十分有樂趣。
陳津推辭,牛石卻不知是被什麼迷了心竅,堅持邀陳津一起。
成柔不敢相信的看着牛石,她知道他紈絝不上進,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荒唐。
「牛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成柔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陳津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陳津不贊同的看着成柔,「好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辱罵妹夫,妹夫,柔兒她心情不好,我還是先回去吧。」
牛石點點頭,「好吧,不過大哥明日一定要親自示範給我看。」
陳津沒有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一定。」
牛石按照陳津教的方法折騰了一夜,期間又強行給成柔灌了藥,成柔便只能無力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牛石再次的折磨。
第二天,陳津把牛石喝醉了,自己一個人來到成柔的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如同看着一隻螻蟻,「好妹妹,我早就跟你說過,只要你好好聽話,我會讓你成親後的日子也好過。可惜你偏偏要算計我,你以為告訴牛石我在成親前強迫了你,牛石就會想辦法對付我,只可惜,他是扶不上牆的阿斗,還不如我可愛的妹妹有謀略。」
「所以你就要報復我?」成柔狠狠的盯着陳津,恨不能撕下他一塊皮肉。
陳津伸出手指點在成柔的唇上,「噓,別把妹夫吵醒了,否則你的日子會很難過。」
「你想怎麼樣?」成柔緊張的看着陳津,想要往後退卻沒有力氣。
陳津嘖嘖搖頭,「你想到哪去了,本世子今日不想睡你,你放心好了。說起來,都是妹夫誠心相邀,本世子實在是盛情難卻。」
成柔赤紅着一雙眼,良久仿佛認命的閉上,「陳津你殺了我吧!」這種如同性奴的日子活着還不如死了。
這些日子以來,牛石變着花樣的折騰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陳津的主意,成柔認命了,這輩子她是鬥不過陳津了,不過即便到陰曹地府,她也不會放過他。
「呵呵,大哥怎麼捨得殺你呢,再說這其中的樂趣我的好妹妹還沒有都嘗過,就這麼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陳津,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認輸了,算我求你了,殺了我吧。」
陳津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嚴肅了神色,「成柔,你們母女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算計父親,披着可憐身世的外皮欺騙母親。不過即便你們進了府,我也並沒想理會你們。可是你不該想利用我對付母親,南陽侯府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試圖攪亂它。」
「我明白你的處境,只不過這個世上就是弱肉強食,你沒有足夠可以匹配的權勢,就不該進入這裏,你完全可以選擇過普通人的生活,可是你沒有,所以你有今天怨不得別人,都是你自找的。」
這是陳津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跟成柔說這麼多道理,成柔有些恍惚,這樣的話曾經也有人跟她說過,對了,是她,慕容安意,她說這個世界仗的就是勢。
陳津見成柔陷入思索,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鬢角,「你真的想要個解脫嗎?你捨得去死嗎?」
成柔有些恐懼的瑟縮,「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會打南陽侯府的主意了,也不會算計你。」
陳津卻溫柔的搖了搖頭,「太遲了,現在就算我肯放過你,牛石他也不會變。再說,你這種兩面三刀的女人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成柔聞言絕望的閉上眼睛,沒有再說話。外面牛石起身的聲音響起,陳津推開門走了出去,在牛石發現之前回到座位上。
「大哥,你去哪了?」牛石甩了甩有些沉重的頭。
陳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酒喝太多,我去方便一下。」
牛石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然後摟着陳津的肩膀往房裏去,「走,大哥,昨日你答應我的事今日一定要兌現,也好讓小弟看看大哥的雄風,學習一下。」
陳津拒絕不得,只好忍着厭煩跟牛石來到房裏。不過他並沒有真的佔有成柔,實在是他沒有被人觀看房事的喜好。
牛石雖有些遺憾,但陳津堅決不肯,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有些掃興的自己上,陳津轉身出了門,看着天邊彎彎的月牙,突然有些感慨,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成柔如此,自己又何嘗不如此。
只不過比之成柔,他好太多了,雖然父親有些昏聵,但他有疼愛他的母親,有錦衣玉食的生活,儘管他的心裏並不十分快樂,但起碼不用過仰人鼻息被人折磨的日子。
當天夜裏,陳津一直坐到很晚才睡,第二天一早他就離開了莊子,回到南陽侯府,從那之後,牛石再找他,他總是藉口推辭,偶爾推辭不了,才會出去與牛石見一次。
直到成柔的死訊傳出,陳津的神色有些複雜,藥是他給成柔的,他告訴她如果她實在受不了,吃一粒進去便會解脫了。
說起來成柔是第一個將清白之身給了他的女人,可惜他們終究不是一路人,她必須死。好在成柔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陳津心裏並沒有什麼負罪感。再說,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也算是個解脫。
牛侍郎和牛夫人聽到成柔突然死了都很奇怪,後來他們追問之下,牛石見瞞不住才將事情說了出來,他只記得那天晚上他又喝多了酒,與成柔玩了許多花樣,成柔苦苦哀求,可是他並沒有聽,等到他再起床,成柔就已經死了。
牛侍郎和牛夫人聽到自家兒媳竟然是因為受不了兒子在房事上的虐待而死,既震驚又憤怒,牛侍郎一巴掌將牛石打倒在地,牛夫人心疼兒子,趕緊攔住了暴怒的牛侍郎。
「事情已經出了,你打死他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操辦後事吧,好在成柔並沒有什麼親人,也沒人會追究,咱們給她辦個風風光光的葬禮也就是了。」
這就是平日裏十分關照成柔的牛夫人,與自己的兒子比起來,成柔再好不過是個外人,甚至一條命說沒了就沒了。
牛侍郎恨的一甩袖子,「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你就慣着他吧,早晚有一天他闖出大禍來,看你怎麼辦。」
牛石不滿的癟癟嘴,「爹,您以為成柔是什麼好人,她在嫁給我的時候就不是處子身了。」
「你說什麼?」牛夫人不敢相信的驚呼出聲,「我還以為她是個好的,原來不過是個不守婦道的小賤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可惜。石兒,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
牛石低下頭,一副知錯的樣子,「她苦苦哀求我,我見她可憐,母親您又喜歡她,就把她留下了。」
牛夫人點點頭,慈愛的摸着牛石的發頂,「我的石兒就是心善,這件事我一定要問問南陽侯夫人,她們侯府到底是什麼意思。」
牛石一聽趕緊拉住牛夫人,「算了,母親,如今人都死了,說這些有什麼用,萬一他們再追究成柔的死因怎麼辦。」
「你說的對,是母親糊塗了,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晚些把成柔身邊的人親近的杖斃,其他的都發賣了,至於咱們府上的人,也要好好敲打。對外,就說成柔是急病突然暴斃。」
「讓母親操心了,都是兒子不好。」牛石抱住牛夫人的手臂認錯。
牛夫人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你是母親唯一的兒子,母親不為你操心為誰操心。」
一條人命就這麼被抹滅,不過成柔身邊的大丫鬟卻逃了出來,這也是後來牛石虐待成柔的事爆發的原因。
根據丫鬟的描述,牛石十分變態,常常在晚上的時候折磨的成柔哭喊哀求,眾人聽了不禁同情成柔,她一個孤女,本就不容易,這牛家簡直是黑了心肝,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就這麼被扼殺在她最美的青春里。
這件事迅速蓋過了之前春花的傳言,甚至還有一股傳言說當初牛石看上了春花,想要強求,春花不同意,這才故意偷盜財物被主人家趕出府。
輿論幾乎呈現一邊倒的趨勢,春花立馬從一個賊變成了一個有勇有謀的姑娘,而慕容安意也變成了慧眼識人,仁心收留苦命婢女的好主子。
慕容安意聽到後不置可否的一笑,這個陳津辦事倒是利落漂亮,看來這份答卷不及格都不行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牛石因為最近的流言被牛侍郎勒令不准出門,他在家待的實在無聊,便在晚上避開牛侍郎的耳目偷偷溜出府去。
陳津收到牛石的邀請,痛快的出了府,往飄香樓去。
「大哥來了,快陪我喝兩杯,最近小弟真是倒霉透了。」牛石說着灌了一口酒。
陳津握住他的手,柔聲問道:「妹夫可是為了流言的事煩惱?」
牛石回握住陳津的手,醉眼朦朧的看着他,「大哥,如今成柔死了,我不是你妹夫了,咱們還是兄弟相稱吧。」
「好吧,石弟,來,大哥跟你喝一杯,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
牛石灌了一大口酒,恨恨的說,「都是成柔的丫鬟,那個賤人,若是讓本公子抓到她,一定要她好看。」
陳津眸子眯了眯,舉杯跟牛石碰了一下。
成柔有個丫鬟跑了出來確實是真的,但她一個小丫鬟保命要緊,哪裏敢爆什麼內幕得罪牛家,這個時候她早已離開京城,拿着錢跑路去了。
這件事是陳津讓人爆出來的,只不過他不方便公開說,更何況他開口又沒有說服力,所以只好借了成柔丫鬟的名義。可笑牛石竟然完全不知道,被蒙在鼓裏,還當陳津是他的好兄弟。
慕容安意對於陳津的表現很滿意,不得不說,陳津揣測人心的本事確實厲害,慕容安意原本也打算等收拾了成柔再教訓牛石,替春花出氣,沒想到陳津卻是一箭雙鵰,將兩個人都料理了。
從此之後,牛石的名聲算是徹底壞了,連帶着牛家也被人視作洪水猛獸,就連牛侍郎去上朝都要忍受同僚異樣的目光,仿佛在嘲笑他教子無方。
牛侍郎每每面對同僚譏諷的目光都十分想要殺了牛石這個逆子,可惜,他只有牛石一個兒子,其他的兒子全都三歲之前便夭折。
牛侍郎無奈的嘆了一口長氣,慢慢踱步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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