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聽到這人類聲音,徐揚便是一驚,因為這聲音正是從水潭底下傳來的,可見這水潭底下,果然有着一位大能!
徐揚不能不賣一位大能的面子,況且這位大能既然能夠深藏在潭低,而且那道能量,正是由元氣所化,只能說明這位大能和徐揚一樣,也是一位修真者!怎麼講,徐揚都要賣他面子。
於是徐揚抱了抱拳,道:「晚輩謹遵指示。」
於是徐揚便是讓安妮住手,然後也讓朱雀住了手。
安妮卻是老大的不願意,道:「就是一條破龜而已,殺了也就殺了,潭低這傢伙竟也捨不得。」
徐揚哭笑不得,不知說啥,那「玄武」怪物,渾身上下已是被燒灼了一片,顯得萬分狼狽,惡狠狠地望定了徐揚吼叫了一聲,然後又望定了那朱雀神獸吼叫了一聲,仿佛在說:「若不是有外力幫助你,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朱雀也是騰空飛翔,射出幾團火焰,發出了「嚦嚦」幾聲,仿佛也在說:「手下敗將,何須多言。」
「嗷」
玄武激起幾道浪花,就要再次衝出來攻擊,那潭低再次用元氣凝出一道聲音道:「回來吧,都是老朋友,何必見面就打。」
「哦?」
徐揚聽了這句話,心頭又是一動,這潭低的聲音,居然說「玄武」和「朱雀」是老朋友,而且見面就打咦?不對,從那聲音的口氣看來,應該是說他和朱雀的主人凌天是老朋友!
現在徐揚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了,在潭低之下的定然也是一位大能,而且還是一位和凌天前輩一般的大能,要不然不可能見面就打。這「老朋友」三個字,別有韻味。
那玄武靈獸,被那聲音呵斥了一番,不敢再動手,發出了一聲咆哮,便是潛入了潭水之中,過了一會兒,潭水卻才變為平靜,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不過徐揚卻是恭敬地道:「前輩,晚輩徐揚,想要前往潭低拜見您老。」
「不必了,我沒什麼好拜見的。」那瓮聲瓮氣的聲音道。
「這」徐揚搖了搖頭,道:「前輩,您剛才說您和凌天前輩是老朋友,其實晚輩和凌天前輩也有一些機緣」
「哦?那老畜生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元神還沒消散麼?」隨着這道聲音響起,潭水產生一道漣漪,像是在表達潭水底下那人的心情。
徐揚暗暗納罕於「老畜生」這個稱呼,看來潭水底的這位大能和凌天前輩有點淵源。
「嗯,凌天前輩的元神還未消散,只是據他說,也快要消散了。」徐揚老實道。
「哈哈!快了麼?那就好那就好!我原以為我會比他先消散,若是我比他後消散,這只能說明我比他更勝一籌,我和那老畜生爭了一輩子了,我才是最終比他更強!」
「呃」徐揚有些無語,看來這位前輩也定然是已死之人,只是元神還未消散,居然和凌天前輩比起誰後消散,看來這二人活着之時,定然是歡喜冤家,要不然不會這麼攀比。
「前輩,不過晚輩已經允諾凌天前輩,若是等我變強之日,定然回去為他復活。」徐揚開口說道。
「什麼?!」
「轟」的一聲,那水潭的潭水激起三米多高,怒聲加嘲諷道:「就憑你也能復活凌天老畜生?!」
「晚輩現在不能,但一定會盡力變強,想辦法為凌天前輩復活。」徐揚十分斬釘截鐵地說道:「畢竟凌天前輩待晚輩不薄!」
「胡說!胡說!既然你想要復活那老畜生,那我就把你弄死,看看誰能復活他!活着的時候,我們就不能分出勝負,死了之後,我一定比他強!」潭水底的聲音已是無比暴怒,潭水一片波濤洶湧,數道元氣凝成的能量水柱,朝着徐揚而來。
只是當那無數水柱就要擊在徐揚的身上之時,徐揚的周身卻是升騰起了淡淡柔和白光,將那無數水柱,全部都抵擋在白光之外,不能傷及徐揚一分毫毛。
「喂!死老頭兒,你太過分了吧!凌天老頭兒見到本姑娘都沒那麼橫,你還敢這麼橫,那麼我就把你這一潭玄水全部吸乾!」安妮的聲音驟然響起,顯然剛才那淡淡白光正是安妮釋放出來的。
安妮的聲音帶有幾分惱怒,忽然一道白光朝着那潭水射去,那潭水就像是被一股能量所吸收,化為一道細水線,朝着徐揚眉心引入,顯然,這種大神通,也只有安妮才能使出來。
安妮跟着徐揚這一段時間,吸收了不少的元氣,實力也在不斷地恢復,記憶也在恢復,所以比之前要強大得多,她本就有「吞噬」的能力,所以就算是吞噬這一潭「玄水」,也不算什麼!
安妮的吞噬能力實在是太強了,那水潭裏的水,不斷地下降,還不到一分鐘,就已經降了四五米了,而那潭水卻還依舊幽深,看來這水潭十分之深。
水潭底那聲音終於慌了:「停停!打住打住!不能這麼胡來,如果沒這潭水,我的元神很快就耗竭了,到時候就出大事了!」
「安妮,快點住手!咱們不能這麼對付前輩!」徐揚也是急忙喝止安妮。
「呸!他是誰的前輩哦!還有就是主人哥哥,你也不要老是老是晚輩的稱呼,你不想想你的師父是誰哦,其實潭水底這傢伙在老妖您師父的面前,那就是個小蝦米!」
「咳咳!」徐揚暗暗有些無語道:「不,前輩就是前輩,安妮你快點住手吧,就當哥哥求你了。」
「那好吧。」安妮很不情願地住手了,那潭水卻也不還回去了。
「前輩,若是您有什麼要晚輩做的,只管提出來,剛才我在這裏吸收了不少的元氣,應該是前輩的恩賜」
「哎呀哎呀,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囉嗦啊,和凌天那老畜生一個模樣。你快點走吧!這裏不是你能呆的地方,一旦我都保護不了你!」
「嗯?前輩,聽你口氣仿佛有什麼難處,您就和我說說吧,我一定幫您。」徐揚卻還是喋喋不休道。
「艹!閉嘴!老子給你一點東西,求你快點滾吧!」說着這話,從那潭水裏彈出了一顆黑色玻璃珠子,滾到了徐揚的面前,這玻璃珠子晶瑩剔透,裏面仿佛有液體在裏面晃動。
徐揚急忙撿了起來,訝異問道:「前輩,這是什麼東西?」
「滾!!」
「主人哥哥,快點走吧,這裏確實挺不安全的,這東西也是好東西,跟凌天老頭兒那令牌有的一拼。」安妮道。
「啊?這麼好的東西啊?前輩,這個恕晚輩不能接受啊。」徐揚剛要推辭,就聽得那潭水底的聲音暴怒道:「老子給你的,你就拿着,如果心裏過意不去,等以後你真的有大神通了,也回來復活我!不過你一定要先復活我,不能先復活凌天那老畜生!」
「」徐揚簡直無語,卻還是點了點頭,「好的前輩,晚輩謹記。」
於是徐揚將那黑色玻璃珠子和朱雀令牌放在了一起,可是當那珠子和朱雀獸靈牌放在一起的時候,兩樣東西,居然互相排斥,而且一個冒出紅光,一個冒出黑芒,仿佛要拼命一般。
徐揚苦笑,看來凌天和這位潭水底的前輩「恩怨」不輕,就連他們的東西,都是相斥的,所以徐揚只得把這兩樣東西分開來放,朱雀獸靈牌,被放進了須彌袋,而那珠子,則貼身藏在了一個地方。
不得不說,現在的徐揚身上的寶物真是不又是什麼朱雀獸靈牌,又是什麼黑色珠子,又是什麼須彌袋
徐揚抱起了林涵溪,朝着外面走去,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問安妮道:「你剛才說這裏不安全,而且那位前輩也言辭閃爍的樣子,難道這裏真的有什麼危險?那到底是什麼危險呢?」
「主人哥哥,這危險十分十分危險,一旦那危險誕生了,只怕就憑你這點實力,還不夠塞牙縫的」
「呃」
徐揚也不知道是啥危險,只得無奈搖了搖頭,抱着林涵溪朝着洞外走去。
就在徐揚離開之時,那潭水之上忽然閃耀了一道金光,那潭水之中,也是一道黑光射出,凝成了一道虛幻的魁梧身影,這聲音徑直拜倒在了那金光的面前,顯得十分恭敬:「晚輩拜見前輩。適才晚輩不知那位小友乃是前輩高足,有失得罪,還請前輩見諒。」
那金光卻才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不算什麼,讓那小子吃點苦頭也好。不過,你能夠苦守在這裏這麼多年,也辛苦你了。」
「鎮壓邪祟,晚輩義不容辭,不辛苦不辛苦!」那虛幻魁梧身影有些感觸道。
「呵呵,好好。」金光頗為滿意的模樣。
可就在此時,按潭水底忽然傳來一片震動,震動的那潭水,也是產生了一片巨浪,便有無數邪魅黑色氣息從那潭水底升騰起來,仿佛要吞噬萬物一般。
那黑色魁梧身影,大喝一聲:「邪祟也敢作亂,給我鎮!」
恐怖的力量從那黑色魁梧身影身上蓬勃而出,向着潭水鎮壓而去,只是那潭水底的邪魅黑色氣息,卻也十分強橫,竟是將那鎮壓力量生生粉碎。
「咯咯咯!玄冥小兒,你現在的元神之力,似乎不行了啊!看我怎麼滅了你!」就在此時,潭水底傳來了邪魅的笑聲。
「前輩,你快走吧,這裏由晚輩來應付。」黑色虛幻魁梧身影正是叫玄冥,對那金光說道。
那金光卻是冷哼一聲:「宵小邪祟也敢逞凶,給我鎮!」
浩瀚雄渾的金色光芒,便是射向了潭水,震動陡然消失,潭水底傳來了一聲聲悽慘而又震驚的叫聲:「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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