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的是自己的壽命也沒有多少天了。
「不不……不必如此!你我都是熟人了,怎麼說都是我在麻煩你實在受不起你這一拜啊!來來……你的傷勢剛剛好全了,我覺得你還是多多修養的好!就不要亂動了。這不!這一頓的也還是為你洗去晦氣的。」
恆仏轉眼看去了化神期的胖子那邊,可是搖搖晃晃的胖子連正常的站姿都不能維持了,是扶着石凳才能勉強站穩了。恆仏也是忍不住問了。
「那個……那個……顏峰真人那個化神期的前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身的酒氣不說還像是在發暈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喝醉恆仏倒是能接受的,可是自己就是不明白了,為什么喝醉還有出來獻醜了?難道就不能擇日嗎?非得如此着急來折磨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的嚴重啊?顏峰向後一看的確映入眼帘的一幕是不堪入目的。滿身酒氣的而且通紅臉蛋的胖子即便是強忍着,搖搖晃晃的肥肉像極了水球。
「哦……這樣啊!其實你也知道了這些前輩的日子差不多都是在應酬中度過的,而前輩的也算是特例了,平時被困在府內也是沒有半點的自由,這下還不容易是有一些藉口出來了,也就是做的有些過火一點而已。不過這次請你來還是有事相求的。」
果然了!恆仏聽見有事相求與自己的話當然是有高興的了,自己便是可以作為交換提出自己要求了。不過大陣仗之下恆仏都已經是有些懷疑到底要自己去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實話說吧!種下這個幼苗固然是重要可是要自己做一些過界或者是破壞原則的事情,恆仏也是寧死不屈的,大不了也是另選寶地罷了。也不至於自己將命也搭上,具體的情況還是要這個胖子和自己說。
「請坐吧!」
恆仏也是毫不請客的坐下了,而也不知道這個化神期的修士到底是有多麼的口渴了,對着這桌子的青花瓷美酒是一個勁的舔着嘴唇。顏峰也是充當一位中間人了。
「這位是四海前輩,修為可是在化神期的中期呢?也是除了于謙前輩之外此界第二的存在了。」顏峰使勁地扯了扯胖子修士的衣袖,讓其目光轉移了過來。「四海前輩這位小友我們也之前也是見過的,也是大破申國大陸而橫穿這個荒蕪之地的修士叫做恆仏。」
恆仏站起來對其鞠躬:「四海前輩!小輩出身申國大陸,曾經是一介的佛修。現在已經是還俗了。」
「怪不得了這身上總是有一層經文的纏繞着,這一身的功法也是不得了啊!你是法體雙修嗎?這可不得了啊!還有啊!你身上的靈根是怎麼回事?」
與其是讓四海問自己還不如自己開口說,免得落下把柄說是自己不願意透明或者故意隱藏着什麼了,畢竟這位化神期的前輩比上一次的于謙是好得多,雖然每次見他都是醉醺醺的樣子,那眼睛就是眯成了一條細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自己的。果然是有福氣之人啊!整個肚腩裝得都是什麼啊?
「小僧在出身之時便是五靈根了,而修煉的功法是《怒佛》。輔助修煉只不過是一些五行之術罷了,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法術和神通。」
「小子你的身體強度堪比級別的妖獸?」
這就算是在審自己了?恆仏修為是結丹期中期,要是換做是妖獸的等級來區分的話應該是八階的妖獸,可是恆仏身體的狀態早已經在上一次的蛻變之後超越八階的存在了,不誇張的說一句吧!八階妖獸要是願意跟自己硬碰硬的話必將是妖獸的吃虧。恆仏不知道是否將真的情況告訴這化神期的前輩了。先套出他到底要自己幹些什麼吧?
「八階左右!」
八階左右的意思是自己單純的身體強度不算是那一件從荒蕪之地上擄回來的貼皮內甲,而且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體主要是召喚出佛像籠罩身上的,要是佛像和內甲的強度一起附加在自己的身上的話遠超這九階直逼十階妖獸的身體強度也絕對不是問題的。只是自己應該保守一些至少得知道對方的打算。
哇塞!即便是恆仏說得保守了而四海還是驚訝了,要知道人類本來就不應該草魚或者是和妖獸平起平坐的,至少是在身體強度之上人類是無論任何都是無法超越的,即便恆仏這樣說這位化神期的修士還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身體強度已經是到達了八階妖獸的強度?」
不知道四海是不相信自己身體素質有八階還是說在說認為自己的段數不應該如此低的?難道說的是自己不合格?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不是失去了和顏峰提出條件的權利了?
「是的!應該只是保守的估計已經是超過了八階妖獸的存在了。」
這一句給與四海更加的刺激了,一下的激動也記不得什麼直接從石凳上掉了下去。恆仏和顏峰立馬將其扶了起來。
「前輩如何?沒事吧?」
可把恆仏給嚇壞了,還以為是什麼回事?難道說的是自己話語有那麼的刺激嗎?醉醺醺的四海變得清晰了,臉上的紅暈也是慢慢消散而去。而身上的酒氣也揮發的差不多了。借着力重新坐直了起來。
「我……我沒事!說話剛才的話題吧!」在眉間恆仏已經是能看得自己有戲了。果然自己剛才曝出的價碼是有足夠的份量了。「那真的是太好了,要是恆仏小友真的是有八階妖獸的身體素質的話那就實在是天賜良緣了。我這手上的正好有一任務也是十分適合小友的,而裏面的報酬幾乎是此界最豐富的,而且還能拉攏到另外一些化神期。怎樣小友的你看法是如何的?」
恆仏淡淡一笑,好吧!這個老不死的還是上鈎了,那這下就要自吹自擂將自己身價提高一些自己才好意思說是委屈般的接受了。恆仏遠離了四海在對面的石凳之上坐了下來估計演出一副很是為難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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