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紀妍放心把紀林楓給留下,況且經過這些天的觀察,紀妍覺得,即便是有什麼事情,紀林楓怕是也會以紀家為重。
畢竟他自己也是紀家人,這是很重要的一點。
紀妍覺得,紀林楓這人,對家族極其的看重。
如若不然,他不會把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一點資源,白白的送給紀嫣,並且還堅持了那麼多年。
況且,原本紀家的那些先祖留下來的東西,按理說應該是屬於他的。畢竟他守護了那麼多年。
可是最終便宜了自己,所以紀妍也想把他留在身邊。
將來能彌補就彌補一些。
當然,這也要建立在這紀林楓的確是一個好人,對她,對紀家,最她的媽媽個小姨好的基礎上。
如若不然,以紀妍前世的傲氣,大可以一概不理會的。
「好。」
紀林楓沒有想到,在紀妍的心裏,自己竟然是那麼重要的存在,不得不說,心裏還是有些感激的。
紀林楓從小就不被自己的父親忽略,嫡母不喜歡,生母身份卑微,直到發現了修煉天賦之後,這一切才發生了變化。
但是他的心志卻變得十分的早熟。
之後又是一個人在外面闖蕩了那麼多年,不是一個感性的人。
可是卻因為紀妍的這句話,心裏頓時多了幾分感動。
解決了紀家的事情,紀妍就直接去了張家,半路上又遇到了應藍和應弘兄妹兩人。
不過數個月不見,這兄妹兩人就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男的更加的風騷,而女的整個人的氣質則更加的冰冷,不過遇到了紀妍,他們也都有些意外。
兄妹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震驚,不過震驚之餘,兩人對紀妍卻更加佩服了。
他們這幾個月沒日沒夜的修煉,為的就是能夠對付張家的那東西。
張家這段時間並沒有出來作惡,或許是因為張家老祖被紀妍傷到了的關係,張家刻意的低調。
但是因為全國範圍內,特別是張家所在的這個s省內,對於殭屍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現在的人們對於那種要絕對的相信科學不能相信迷信這樣的說話已經不屑一顧了。
有些時候不能夠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它本身的存在也不是迷信,而是存在的既定事實。
即便是科學,最多也就是將殭屍說成是一種新型的屍毒造成的人類的感染。
就跟電視電影作品裏面的喪屍一樣,可是這裏的「喪屍」卻比那些國外的喪屍更加的厲害。
他們即便是爆頭也都打不死。
這樣的狀態下,人人自危。
即便是現在穩定了,若是不把張家這顆毒瘤徹底剷除,不僅僅整個華國的百姓不得安寧,就是華國上面的那些人也是如鯁在喉。
因此,還是由應弘和應藍負責,不過除此之外,華國的特殊勢力,包裹其他的家族的潛在的勢力幾乎是傾巢而出。
就為了這一次將整個張家清剿了。
若是是活除去一個張家,能夠保住整個華國,那麼不管是誰都會知道應該作出什麼樣的選擇。
這一點,毋庸置疑。
「你們的意思是,除了你們,華國還派了不少人過來?甚至還有家族背後的勢力。」
應弘和應藍對視一眼,覺得紀妍已經算是自己人了,對她說也無所謂,就大概把這件事情給說了一遍。
「是的,這一次我們華國真的是下了血本了,不成功便成仁。」
「況且,我們有各大家族的底蘊相助,應該能夠戰勝區區一個張家。」
應弘高傲的說道。「據說雲家這一次拿出了殺手鐧。」
「還有葉家,甚至是周家。」
紀妍的眸光微微一閃,「你說周家?是怎麼回事?」
「原來我們華國那些神話傳說,都是真的……」應弘一臉的激動,他本身就是擁有火屬性資質的異能者,脾氣本來就比較急。
幸好有妹妹應藍在身邊,才不至於壞事。
而此時,應藍果然是看了他一眼,意思也是十分的明顯。
這樣的事情,怎麼能隨便說給別人聽的。
紀妍則點了點頭,拿出了華國給自己的一個小冊子,應弘和應藍兩人見了,眸子卻同時亮了起來。
「這麼說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應弘應藍見過供奉大人。」
紀妍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可是應弘和應藍卻是半點都不敢馬虎。
因為紀妍或許不知道供奉是什麼意思,但是就應弘跟應藍而言,就他們這樣的水平,還夠不到供奉的位置。
而供奉,能跟國家元首平起平坐,甚至還能夠來去自如不受約束,可以見得供奉在華國是什麼地位了。
因此在應藍略清冷的聲音之後,紀妍就知道了這一次華國的計劃。
不過越是往下聽,紀妍的眸光就越是閃爍。
因為有一些巧合,那葉家,蘇家,雲家,謝家,王家,也就是說除了他們紀家,基本上都出來了?
而他們似乎都得到了什麼神秘力量的支持。
還拿出了能夠讓異能者提升實力的丹藥。使得這五個家族在華國的地位越來越高,大有與日俱增的架勢。
而周家是什麼情況?
此時在周家的大院裏面,坐着一個短須的老者,這老者身穿粗布麻衣,可是卻沒人敢小看他們。
周家眾人,不僅僅包括周良光這一支,還包括其他的周家的旁支。周良光這一支算是周家的嫡支。
其他的都算是庶支,只是即便是嫡支在帝京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可見庶支也過得不盡如人意。
不過如今,他們即便是一臉的沉默,甚至連腦袋都不敢抬起頭,可是一個個春風滿面,一臉得意的模樣,卻讓人覺得,這周家似乎是有什麼大動作。
「老祖,那我們周家,是沒人有修煉的天賦嗎?」
周家老祖沒有說話,眾人屏住呼吸,沒人敢說一句話,整個周家打聽裏面,就連一根繡花針落地的聲音似乎都能夠聽見。
周家老祖陡然睜開眼睛,眸中似乎有精光。他抬起眸子,又閉上了眼睛,手指指着一個方向。
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我用秘法沉睡了那麼多年,天要亡我周家,不過她倒是勉強可以試一試。」
「我?」
被指到的人先是一愣,不敢相信,隨即便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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