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是我來說吧。」紀妍盯着這老鬼的同時,那老鬼也同樣忌憚的盯着她。
而應弘和應藍三人不過就是區區異能者。如今的修仙者滅絕,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三人對紀妍所說的這個老鬼十分可怕。
不僅僅不害怕,反倒是十分的興奮。
這個就是製造那麼多的殭屍的強者嗎?
此時就看見他竟然浮在了半空中,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駭。
他們身為異能者,除了空間異能者之外,還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停在半空中的,所以說這個傢伙是真的非常的厲害?
但是越是厲害,他們就越是興奮。
然而讓他們更加震撼的,紀妍也緩緩升上了半空中。
「我果然沒有猜錯,你也是一名修仙者,若是能夠吞噬你的血肉,定然能夠讓我的修為更進一層。」
張家的老鬼舔了舔嘴唇,那醬紫色的舌頭看上去格外的噁心。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張家老祖砸吧了一下嘴唇,雙手的指甲陡然像是捲尺一樣的延伸了出來向紀妍抓去。
若是被那東西抓到,單單是想就知道一定會很痛的,紀妍眸光深了幾分,這老鬼在地底下躺了那麼多年,攻擊的手段也就只有一些本能了。
但是從他那絲毫不亂的氣息來看,紀妍是萬分都不敢馬虎的。
若是能夠將敵人一擊擊潰,絕對不能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因此紀妍將一絲雷電的力量蘊含在火球之中。
張家老祖以為紀妍居然是用火球術攻擊自己。
這火球術在當初地球修仙盛行的時候只是小法術,這老東西在地底下沉睡了那麼多年。
這一點卻是沒有忘記的。
況且這一個月來,他可是把地球都給跑遍了。基本上沒有發現比自己高強的人,頓時就膨脹了起來。
任憑紀妍的火球術向自己打來。
這對他來說不過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而紀妍望着他那一臉淡定的模樣,眼神果然是閃了閃。
「哈哈哈,年輕人就是年輕人。」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身體竟然因為那小小的火球術開始冒煙了。
他眼底慢慢的浮現出了幾分驚悚出來,此時頭頂已經開始冒出幾道黑岩出來。
口中吐出一口老血。就趁這個時候,紀妍的一道蘊含十分強勁的雷電力量的飛劍陡然射出。
砍下了這老鬼的一隻手臂,那老鬼一臉驚恐的轉身快速逃竄,口中陰狠道:「今日之仇不報,誓不為人。」
紀妍眸光深了幾分。
可惜了,竟然錯過了,若是再往左邊多出一寸,就能夠直接命中心房了。
這老東西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轉換成為了不死的殭屍,普通的飛劍殺不死他,但是若是蘊含大量雷電力量的飛劍就不一樣了。
他這一次小命也去掉了一般。
若是不將這雷電的損壞給彌補了,少說也要再沉睡數百年才能夠恢復實力。
而若是再有個數百年,誰知道這個死丫頭又擁有了什麼實力?
這張家老祖那是滿心的怨念。奈何此時不是報仇的時候,只好暫時將這個念頭給放下。
「他,他跑了?」應藍和應弘兄妹兩人還有桑植驚呆了。
這個小姑娘竟然把那一看就很恐怖的老鬼輕輕鬆鬆的打跑了,此時紀妍抬起眸子望着他們的時候。
三人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們還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竟然還把這樣的一位高人當做只是一個小丫頭。
簡直就太搞笑了。
「你們三個,不要命了?還不走?」
「那個,前輩……」
桑植尷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應藍的神色複雜,應弘更是像被什麼東西哽住喉嚨一般。
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個……」
紀妍看了他們一眼。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我想,這個張家村,你們應該能對付,能夠避着就避着一些,既然找到了根源,到時候就容易多了。」
應藍三人十分的激動,畢竟這個高人那麼的「和藹」,真的看不出來一個那麼年輕的小姑娘,竟然會是一個那麼厲害的前輩。
「前輩,敢問前輩名號?在何處修行?」桑植看見紀妍轉身就要離開,頓時急了,連忙說道。
紀妍抿唇笑了笑。
「有緣自然會見面的。」說着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可以說張家老鬼大概知道了她的一些底細,而她也知道了那老鬼的一點底細。
所以說,現在紀妍有深深的危機感,必須要儘快修煉了。
如若不然,這老鬼的存在是一枚定時炸彈。
紀妍準備去一趟沙漠,這老鬼乃是至陰之物,除了雷電之外,紀妍還有辦法對付他。
但是在地球大概也就是至陽之物才能夠徹底把他給滅殺吧。
紀妍順便去了市區,先把那些擾民的殭屍給除掉,剩下的就交給華國了,想必華國的人會有辦法的。
畢竟不是有那三人知道了一些事情。
「老祖您怎麼了?竟然還有人能夠傷您?」張宗徹底驚駭了,他可是知道自家老祖宗的底細的。竟然都有人能夠傷害他。
那麼這麼說的話,那人的十里究竟是有多強悍。
「等我出關之前,張家要保持低調。」
「給我送人進來。」張家老祖吩咐了幾句,就鑽進了地底下去了。張宗雖然懷疑,但是還是照辦了。
首先犧牲的當然是張家的人,但是卻不知張家老祖眉頭一皺。「去外面抓人,最好是抓那些有資質的人。」
張宗一聽,頓時一愣,「老祖,如今地球靈氣枯竭,除了我們張家還根據血脈有一些有資質的,其他的哪裏還有這樣的存在?」
張宗苦着一張臉。
「而且您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以前了,我們不可能從外面亂抓人回來。」
「難道還會有人不肯不成?」
張家老祖是數百年前的人,那個時候倒是知道官兵,但是他的印象中,凡人的那些官兵在他們這樣的人面前都是沒什麼用的。
「那就先用着,等我不想恢復幾分再說。」
「是,是,我等願意為老祖效力。」張宗連忙說道,隨即就聽見了慘厲的叫聲,不過一瞬而逝。
即便是張宗也忍不住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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