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鞭子?」現在還在倉庫折騰說要找到小精靈的只有希爾,她哥哥也忍受不了裏面無孔不入的灰塵退了出來,而安里更是隨手撿了只落在腳邊的黑色盒子就出來了,但難免有些灰頭土臉的。
意外掉落的盒子,打開解放的是一根長長的鞭子,深色的鱗片紋路看上去有些seqing,更像是玩sm的道具。安里拿着它揮了幾下,最後不小心給了自己的手背一鞭子,大寫的尷尬,畢竟她真的不會用。
「老師說的就是這個?」和月凜接過那條鞭子是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刀,皺了下眉頭,「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不過應該就是這個了吧,至於打到自己多練習就好。」
「我覺得有點失望,因為其他人的武器都很酷很厲害的模樣,」端詳着沒有一點特色的鞭子,安里轉身對着空地用力畫了幾下,然後就聽到身旁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她轉頭一看,原來和月凜還有賽德都已經拿出武器防備了起來,剛剛好像控制得不太好,角度一百八十度偏移,朝他們而去。
「抱歉,我會努力練習。」有點尷尬地將鞭子給卷好拿在手裏,握了許久依舊冰冷的鞭子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在想着用什麼將它掛在身上的時候,她忽然想到的是,「這樣的話,不是跟和月凜一樣了嗎。」
「什麼?」兩人看着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後者看着自己手裏的黑色鞭子,它大概有三米長,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機關,「我只是在想其他人的武器都可以隱藏起來,但是這條鞭子的話,好像沒有那個功能。」
「那是當然的,因為這並不是學院專門定做的武器,所以沒有那種方便的功能。」和月凜看了眼賽德手上的武器,說道:「有些武器別看它是冷兵器的模樣,其實構造是非常精密的,只是外表看不出來。」
「還有一點就是,這種武器的原材料就是異度生物。」賽德從新將武器隱藏了起來,補充道。
「居然是異度生物嗎,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上面沒有一點異度生物的氣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的安里驚異地瞪大了眼睛,只是另一個疑惑也在心頭浮現,「既然都能消除異度生物的氣息了,那為什麼還製造不出感應它們存在的東西呢?」
「誰知道,或者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內幕也說不定。」有些事還是不要談的比較好,能有解決的辦法自然是好,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內幕,畢竟太不符合常理了。
「不過感覺也不壞啦,雖然這樣隨身將武器顯擺出來有點挑釁被人的樣子」和月凜敢這麼做是因為他不在意別人的目光,而且自身也有強大的實力,但安里就不同了,她只是個新手啊,萬一惹了誰該怎麼辦?
「沒關係,看誰不順眼就動手吧,沒有必要客氣。」看着語氣,真是囂張到了極點,這就是一級執行官的行事風格嗎?感覺她一輩子都學不會。不過學會的前提還是晉升到那個級別,現在還沒有開學。
「怎麼都在外面,你們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嗎?」半個小時之後,希爾總算是出來了,不過她渾身是灰塵,而且還兩手空空,「還以為裏面什麼都有,沒想到最多的東西居然是老鼠,氣死我了。」
「所以你把自己搞得一身灰卻沒有找到任何想要的東西嗎?」希爾想要的小精靈根本就不現實吧,那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不過意外的是希爾搖了搖頭,將身後的東西給提到了面前——一隻灰撲撲的,小白。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真的找到了小精靈,害我白開心一場,但我也知道那種東西是不存在的啦。」說完,希爾將髒兮兮的小白放到了地上,後者抖了抖身上的皮毛,揚起一陣灰塵。
「咳咳咳這是怎麼回事?」或許是鬆懈了的緣故,安里並沒有察覺到小白的存在,這裏到處都是擾亂她氣息的東西。她看向和月凜,後者難得的移開了視線,有些心虛地說道:「我一直都是放養,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它了。」
存在感本來就很低的小白,現在連賣萌的出場機會都沒有了,和月凜將當初漂漂亮亮的貴族寵物養成了鄉下土狗,然而小白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形象,回歸自然地它精神活潑了很多,不過在它要撲倒安里身上的時候被和月凜提了起來,「你洗乾淨再說。」
「它是自己跑過來的吧,剛剛在裏面看到它的時候好像在捉老鼠,」希爾眼神怪異地看着和月凜,說道:「就算你不喜歡它也不要讓它亂跑啊,而且還在這種深山,很危險的吧,你要是不想照顧的話可以交給我不對,我的宿舍不准養寵物!」
「希爾說得對,畢竟這裏也是很危險的,小白除了逃得比較快之外就沒有其它的生存技能了,」安里看着被提着脖子一晃一晃的小白,「要不我問一下尤莉卡小姐,能不能破例」
「逃得快就不好了,除此之外它還需要什麼?」和月凜反問了一句,讓安里啞口無言,確實是這樣,事實好像確實是這樣,這小身板也不指望它能上戰場。
四人外加一隻生化獸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回到了大堂,葵躺在榻上盯着他們幾秒,然後大笑了起來,「雖然知道那個地方很久沒有打開過很髒,但沒想到能弄成這副模樣。我說希爾你現在的模樣就像剛挖完礦一樣,要求洗一下嗎?出門左轉第三個房間就是浴室哦。」
「謝謝!我這就去!」說完,希爾人已經不見了,不過葵慢悠悠的說了一句,「不過沒有衣服換就是了嘛,閒話就不多說了,你找到那條鞭子了嗎?」
「原來真的是鞭子啊,」安里拿着它走上前去,然後在葵的榻邊半跪了下來,注視着她魅惑人的雙眸,「為什麼?葵會認為它適合我呢?」而且你眼中流露出來的不同尋常的感情,令人很在意。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是很準的,不然凜也不會出現在這裏」牽扯到其他人的陳年往事,葵不打算多說什麼,只是低伏着眼眸看向那條黑色的鞭子,「鞭子是很普通的鞭子,沒有什麼其它機關,但是它的材質很特殊,跟凜的刀是同一種,他應該感覺到了吧。」
「啊天生一對,感覺就像情侶專用的武器一樣」葵的笑容變得輕佻,但安里仍舊一動不動地凝視着她,眉心慢慢地蹙起,最後兩人相互對視了許久,後者還是沒有那麼葵那麼的厚臉皮,一邊對視還一邊動手動腳。
「我會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的。」一個兩個都有事隱瞞,直覺告訴安里這些事都跟她有關,況且葵一開始表現得也太明顯了,雖然後來她欲蓋彌彰似的想要隱藏些什麼
「你這種表情可真讓人討厭,讓我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樣,」捏着安里的臉龐,葵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轉了過去,「這種眼神用來對付男人的話會很奏效,但是對我就沒有什麼用了」
「葵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裏生活?這裏什麼都沒有,不寂寞嗎?」在被葵推開的時候,安里微微側頭盯着她,緊蹙的眉頭帶着一絲憂鬱。從門外滲透進來的光線在那張臉龐上勾勒出迷濛的弧度,讓葵恍惚地將眼前的剪影與什麼東西給融合在了一起。
「當然寂寞啊,我說過的但是你還不是一樣離開了」聲音一頓,安里感覺身後的人將頭伸了過來,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聲音帶着一絲調笑,「啊啦啊啦,不小心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真是糟糕你什麼都沒有聽到,給我忘掉,聽到沒有!」
「聽到了。」前一秒還笑意盈盈的語調,下一秒就變得殺氣四溢,讓安里都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稍遠些的和月凜下意識地抬起了手,然後又帶着幾分不自然地垂了下去。要是葵跟安里打起來了,不清楚他會幫誰。
「什麼啊,你這敷衍的語氣」在安里耳邊嘆了口氣,殺氣在一瞬散去,葵無力地靠在安里的肩膀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朝和月凜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現在的年輕人淡定一點比較好,我可沒有說過要搶你的女朋友。」
「什麼?」安里莫名其妙地回頭,然後很不巧的兩人的嘴唇有碰在了一起,她們愣了幾秒鐘,還是安里默默將頭轉了回去,一臉深沉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現在想想,她的初吻是不是就這樣獻給一個女人了?
「這可不管我的事,真的與我無關」葵笑得更加的囂張了,如果她是男性的話,可能和月凜也顧不上什麼尊師重道一刀砍了過去,不過現在臉色很差啊,特別是被自己的老師挑釁之後。
「年輕人看開一點,你看安里不是也很鎮定嗎?」將視線轉移到當事人之一的安里身上,後者抬頭看着他們奇怪的神色,又轉向葵惡意橫生的妖嬈笑臉上,默默舔了舔嘴唇,笑了起來,「我覺得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好像有什麼不對,又好像沒什麼不對,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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