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某些人來說外面的天氣怎麼樣沒有太大關係,因為他們幾乎一年四季都把自己關在室內,一種是死宅,而現在要說的是待在私人實驗室三天沒有出來的格林。他的實驗室就連身為助手的秦月都沒有資格進去。
格林不在科學社做實驗,反而把自己關在私人實驗室,果然是有什麼重大發現吧。所有人都這樣認為,也沒有人去催促他,畢竟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只是作為助手的秦月很不安,在她在遇到那個叫安里的女孩之後就立刻回去調查了她的資料——新來的聖痕者,能力未知,到這裏的三天似乎行蹤不明,不知道她住在哪裏,因為她的權限沒有那個高,查不到這些事。
「她來的那幾天,格林社長似乎也很少來實驗室,難道是去見她了?」輕輕呢喃出這個猜測,秦月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那個作用不明的手環,還有在哪之後一直獨立在研究着什麼的格林。
「為什麼呢,模仿是那個女孩身上有什麼東西讓社長很感興趣?」思及此,秦月的表情卻出乎意料的緩和了下來。她知道格林是一個探究心很強的人,如果真是因為想要研究某樣東西的話,那應該沒有什麼。
「但是,一點威脅都不能出現,要徹底查清楚原因!」將幾個猜想記錄了下來,秦月打算過段時間去接近安里,無論有什麼東西吸引着格林,她一定要弄清楚,如果會構成重大威脅的話「殺了她。」
那個被自己的社員還有助手反覆提起的格林今天依舊待在自己的私人實驗室。沒有助手沒有其它社員確實有點麻煩,但是一個人的話對他來說也成什麼大問題。血液樣本的透析得出了很多有趣的東西,也令人更想深入地去了解。
在跟小白的聯繫切斷之後,格林就不能在透過它的眼睛去觀察安里了,但他仍舊在那個手環上裝了竊聽器,還有定位裝置。這些那個和月凜似乎隱隱約約地有猜到,但是卻拿他沒有辦法,因為安里需要那個東西。
「越來越想要解剖了」其實這個想法在格林心裏一直都有動搖過,聽上去都覺得有點病態的感覺。只是現在沒有人給他解剖,他已經幾天沒有見過安里,檢查身體的事情也在一拖再拖。
「現在在哪裏呢?」默默放下手邊的資料,格林在滿是電子設備的實驗室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似乎有種要在這個冰冷的地方抱着實驗器皿睡覺的感覺。但最終他只是將椅子滑到了另一台機械上,開始定位安里的位置,順便聽聽她現在在幹什麼。
這種行為已經可以說是犯罪了,幸好的是格林只是單純地想了解安里在做什麼才怪,這已經不是病態了,而且還是變態,怪不得和月凜對他那麼的戒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的話,估計會被當眾打死。
很吵雜的聲音,似乎在很多人的地方,像是在大街上,但又像在打鬥,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格林聽到這些聲音還來不及擔心,就已經皺起了眉頭,他還聽到了很多人的聲音,男人的,女人的還有小孩子的。
其中很自然的就有和月凜的,還有那個岩的,知道他們在一起格林的臉是徹底黑了下來,心裏覺得怪怪的,憑什麼就自己一個人待在實驗室,而他們就可以在一起打鬧得那麼開心,他不服。
只是他現在還不想出門,今天下雨不說,而且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商業區,他不惜黃去那種地方。「不過他們去那裏做什麼,難道是三個人一起去逛街嗎?開什麼玩笑,雨天有沒有什麼人」沒人不是正好嗎,三人世界。
莫名其妙地越想越生氣,格林乾脆集中精力去分析聽到的聲音,全神貫注的表情很少在做實驗意外的時間看到,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現在認真起來的模樣異常的俊美,可惜沒有人能看到,而且他的專注是不是用錯地方了?
屋外的雨勢變大了,如果說剛剛還只是春雨般輕柔,那麼現在就是颱風來了那般的激烈,原本就沒有什麼人的街道因為這一下而徹底地空了下來,兩旁的店鋪都緊緊地關緊門窗。
匆匆忙忙地將門外的盆栽搬進了之後,安里鬆了一口氣,環視着周圍。現在還有三個客人坐在一桌,似乎打算等到雨停了之後再離開。在將該做的事情做好之後,所有人都閒了下來,客人沒有點餐,葉傾和也偷閒地來到了前廳,靠着椅子打起了哈欠。
「還是第一次這麼閒啊,要是每天都這樣的話」葉傾和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店長還在這裏坐在,就在自己的身旁。她的話一頓,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滄先生,後者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根本沒在意她說了什麼。
「說起來這傢伙是誰?安里你的朋友嗎?」話說現在的情況有點奇怪,葉傾和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安里站在那個一臉不耐煩地黑髮男生面前說着什麼,而且那劉海居然還遮住了一隻眼睛,該說他是中二還是殺馬特比較好?
只是沒有過多久安里就坐在了他對面,沒有感覺到對方的不耐煩似的依舊微笑着跟他說着什麼。葉傾和走過去的時候後者的表情就更加不好了,最後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最終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話說這是四人桌吧,坐五個人真的沒有問題嗎?和月凜坐過牢就算了,為什麼連店長也要來湊熱鬧。葉傾和似乎感覺到氣氛有點微妙,但安里還是那個單純地微笑,似乎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這個布丁好像是傾和做的吧。」說着要請岩吃飯的安里最後也沒喲食言,她本來還以為他會直接離開,不過現在可以放心了,「你喜歡吃甜食嗎?」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說話,安里只好自己找話題。聽到她的話,岩的手頓了頓,說道:「只是隨便點的,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能入口就好。」
「男生好像都不太喜歡甜食呢,」聞言,安里看向坐在身旁的葉傾和,問道:「傾和有遇到過非常喜歡甜食的男生嗎?我覺得應該不少才對,這樣的話遇到就能有不少共同話題了。」
「我是沒有遇到啦,不過感覺挺特別的吧,」葉傾和聳聳肩,隨意的問道:「你喜歡那種類型的男生嗎?」
「誒?要說喜歡的話算不上,但如你所說覺得挺特別的,要是有機會的話先認識一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安里笑着回答,「不過主要還是要相處之後才知道,況且我現在也沒有打算交男朋友。」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葉傾和心不在焉地答應了一句,沒有事做她無聊得想睡覺,安里在說什麼只捕捉到了只語片言。不過有幾個人聽得很認真,最後聽到她的回答還覺得有點可惜。
昏昏欲睡的氣氛在餐廳蔓延開來,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健談的人,特別是他們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矛盾,現在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已經是個奇蹟。只是他們有的喝茶的喝茶,放空的放空,眼神一絲一毫都沒有要分給身旁的人意思。
就在安里也快被這種氣氛給催眠,想要打瞌睡的時候,餐廳的大門一下子被推開了,外面的大雨還沒有停,狂風夾雜着雨絲送來一陣醒神的冷氣。安里眨眨眼睛,看過去時見到了一個眼熟的小身板。
「你就帶着你弟弟在這種天氣出門?」滄先生第一個站了起來,他走向大門,看向那兩個人時有些責備,特別是在少年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先進去吧,別站在這裏了。」說着,他推了少年一把,而他一直護着的小孩已經跑了進去,朝安里跑了過去。
「姐姐,我來找你玩了!」是羽夕,他渾身濕透了,平時蓬鬆的頭髮也貼在臉頰上,但淺棕色的眼睛還是那樣明亮,他想要撲上來,但是因為自己的衣服濕透了又停在那裏,有點不滿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哇啊啊,你這小鬼怎麼又來了?!」看見羽夕之後葉傾和的反應最激烈,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但是看見他被雨水澆成落湯雞的模樣時,還是頭疼的嘆了口氣,轉身走向廚房,「算了,我去做點吃的給他再說。」
所謂口嫌體正直就是說過葉傾和,再討厭小孩她還是沒有辦法置之不理,第一時間就想做點什麼。而安里則困擾地看着羽夕,他雖然渾身濕透,但明亮的眼睛還是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儘管有些無奈,但安里最後還是笑了起來,拉住他的手,「謝謝你來找我,我很高興哦,不過現在能跟我去換身衣服嗎?如果你因此感冒的話,就不能常來了。」
「好,去換吧!」羽夕非常歡快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回頭朝還站在門口不進來的少年揮揮手,「牧野哥哥,我去換衣服了,你要一起來嗎?」
「說、說什麼傻話!我怎麼可能會跟去!」被羽夕稱呼為牧野哥哥的少年一下子就炸毛了,然後視線有些不自然地瞟了一眼安里,說道:「那、那個、麻煩你先照顧他了」
看見那不好意思的模樣安里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很快就想想起了什麼,對他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說完,安里就拉着羽夕進了休息室,還有很多女僕也跟着走了進去,畢竟滄先生對外宣稱羽夕是他的外甥。在女人全部離開之後,被留下里的男人似乎有點沉默與冰冷。
角落還有三位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不過他們此刻腦中不約而同地出現了三個字——修羅場。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s 3.82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