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才有休息,要怎麼安排才好?」純白的空間,當安里坐在那裏思考着休息日怎麼安排行程的時候某隻毛絨絨的白色小獸掉在了她懷裏,「好久不見,小白。」
雖然說了自己要收留這隻只會偷吃和跑路的生化獸,但是由於宿舍不准養寵物這個規定,安里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它了,上一次見到它還是什麼時候來着?「對了,休息日要是沒有特別重要的安排,還是先去找和月凜好了!」
社交的圈子越廣就越忙,以前是一直跟在和月凜身邊一起行動,不知道現在他一個人的話會做些什麼呢?「但是打擾他的話會不會不太好,他沒有聯繫我的話,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
「怎麼,在想男人嗎?」熟悉的冰冷聲線,安里回過頭去的時候就看見岩站在自己兩米外的地方,她抓着小白的爪子朝他揮了揮,「這幾天沒有看見你啊,難道岩沒有睡覺嗎?」
「就算睡着了也不一定要在這裏出現吧,再說我又不打算再提高精神力」自己的夢境自己想出去就出去,只有安里這種被強制綁定的人才做不到隨意地離開,「說吧,你剛剛在想些什麼?」
「在想男人」話一出口,岩原本就很臭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瞪着安里,「我只是隨便問一問而已,沒想到你那麼說吧,在想誰?是那個黑衣男還是那個白大褂?」
「」黑衣服?白大褂?這三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連名字都懶得說啊。安里看着一身墨藍色的學院制服的岩,沉默了一會,「都有吧,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去格林那裏檢查身體,還有去拜訪一下和月凜的老師,兩者都是重要的事,就是不知道只有一天的休息時間該去哪裏比較好
奇怪,為什麼忽然有種皇帝翻後宮的牌子決定今晚去哪個妃子那裏過夜的即視感。將這個腦洞打住,安里看着臉色依舊陰沉到不能再陰沉的岩,說道:「還有就是在想你,在想你為什麼一直都穿着學院的制服,難道就沒有自己的衣服了嗎?」
「你說在想我?!我有什麼好想的,跟你又不熟,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岩的重點好像搞錯了,他似乎只抓住了前半截,而自動忽略了後半段的內容。對此,安里跟小白不明所以地看着岩一個在那裏不停的說。
「所以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會一直穿着這身制服。」自從收到那套非常考驗顏值的制服之後安里就沒有穿過,畢竟和月凜也說過沒有硬性規定要穿那套衣服。不過岩一直都穿着它倒是令安里有些好奇。
「你說這套衣服?因為來時穿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也沒有打算買別的衣服,而且這套衣服穿起來還蠻舒服的」衣服已經不能穿,說起來岩是偷渡者,沒有衣服也不奇怪,但是他是不打算買還是沒有錢買啊?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可跟你這個窮鬼不一樣,只是懶得上街買衣服而已。」別安里那種『原來你也沒錢啊』的眼神盯着,岩不滿地反駁,「再說那個黑衣服的還不是一直穿着那套衣服,說不定他跟你一樣窮。」
「不,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吧。」住的地方是空曠了點,東西少了一點,而且也不見他拿過錢出來,但那件衣服是高科技,穿着同一件衣服也是因為體質的關係,不能將他與自己這種真窮人對比。
「沒錢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工作,那種制服穿起來再舒服,我也沒有信心像你一樣一直穿着它。」想起那條短裙,安里立刻露出微妙的表情,腦海里一直重複着兩個字——走光。
「工作?你這傢伙幾天前才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吧,這麼快就找到了工作?」既然都找到了工作,那麼那個黑衣服每天一大早跑出去是打算做什麼?而且還很晚才回來。思緒在腦中一閃而過,他勾起一抹冷笑,「然後呢,那個黑衣服的現在每天負責接送你上下班嗎?」
「其實在搬到宿舍的那天后就沒有再見過和月凜了,」所以剛才也在考慮要不要在休息日去找他,「對了,岩你不是住在他的隔壁嗎,能不能幫我看一下和月凜最近在忙什麼」
這話一說完,岩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憑什麼我要幫你觀察那個惹人煩的黑衣服!你想知道他的行程不會自己去問嗎!你的終端機是擺設嗎,白痴!」
「啊哈哈哈,說得也是,抱、抱歉。」一時口直心快就說了出來,他們關係這麼惡劣,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就是作死。安里看着臉色冷到極點的岩,露出苦惱的表情,就算是忙羊補牢,也好過什麼都不做比較好。
「對、對了!」揉着軟綿綿的小白,安里朝岩笑道:「剛剛是我不對,我打工的地方是一間餐廳,你好像很少上街吧,這幾天有空的話可以過來嗎?作為賠罪我可以請你吃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一般來說安里的請求都不會給人拒絕的機會,在岩回答之前她已經說出了街道的名稱還有餐廳的名字,最後乾淨利落地抱着小白脫離了夢境。
「那傢伙,精神力已經強到可以來去自如了嗎?」因為極少上街,岩也不太清楚安里說的餐廳在哪裏,但是地址在她說的時候不由自主就記住了,「算了,反正這幾天也沒有事要上街的話,穿件別的衣服吧。」
只是岩似乎忘記了,自己並沒有除了制服以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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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倒霉,」才睜開眼睛安里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算是理解傾和為什麼會想方設法地省錢賺錢了,原來生活還是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錢的。」以前打工賺的錢除了日常開銷基本都到了醫院,雖說後來醫院炸了。
「在下雨嗎?」半掩的窗簾外是陰沉沉的天氣,淅淅瀝瀝的小雨無聲地洗刷着一切,空氣中帶着一絲涼意,一如那還沒拿到工資就要扣除一部分的安里的心情。她起床拉開窗簾,回頭看着沒有多少東西的房間,「糟糕,我沒有雨傘啊。」
沒有雨傘,兩個人都沒有雨傘。指望着對方的安里無語地看着大大咧咧笑着的葉傾和,無奈地嘆了口氣,「昨晚還是你告訴我今天可能下雨的,怎麼你不告訴我你其實沒有雨傘呢?」
「因為我從來不會撐傘的,無亂大雨還是小雨,甩兩下不就幹了嗎,況且到了餐廳還不是一樣要換制服。」葉傾和覺得沒有什麼關係,他說得有理有據,安里也找不到反駁的話,而且,就算反駁,還不是一樣沒有雨傘。
「算了,那我們快走吧,趁着雨還沒有變大」與其怨天怨地怨空氣,還不如拿出點實際行動,「雖然以前就知道沒有錢很痛苦,沒想到在身無分文的時候還要請別人吃飯是這麼痛苦的事。」
「怎麼了?你要請誰吃飯?」今天的天氣有點冷,走進雨中的安里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聽到葉傾和的問話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將不知不覺抱怨了出來。
「只是不小心惹一個朋友生氣了,打算請他到我們打工的餐廳吃頓飯,不過那時候他也沒有答應會來,再加上今天下雨,不出現的幾率也很大。」而且岩自己也說很少會上街,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來
「若是有心和好的話就算下雨也會來的吧,而且也不是很大雨」依舊背着那個背包,葉傾和伸出手接住那些細密的雨絲,「這種雨勢都不來,乾脆跟那個人絕交算了。」
「」如果真的絕交了,在夢裏見到的話多尷尬。安里露出微妙地表情,沒有說什麼,兩人一路閒聊慢慢走出了宿舍的林蔭道,有一個人站在外圍的樹下,沒有撐傘,只是簡單地將衣服上寬大的兜帽戴了起來。
「一大早等在這裏?!」看見來人後葉傾和下意識地將武器裝備上,但一摸之下落空了,因為珍惜自己的武器,下雨天她並沒有帶在身上,「喂,你『老媽』來找你了」轉頭,安里已經跑了出去。
「該不會是特意拿雨傘給我的吧?」和月凜會站在這裏的原因很少,除了與自己有關,安里想不到別的,她才剛跑過來和月凜就打開了雨傘,還順勢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作為懲罰。
「果然,就跟在她這樣一直淋雨嗎。」安里沒有雨傘和月凜知道,所以一大早他就等在了這裏,沒想到那個葉傾和居然也沒有雨傘,安里還傻愣愣地跟在她一起淋雨,「蠢死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吧,我也沒有想到傾和也沒有雨傘,而且我也不認識別人」說着,安里笑了起來,揉着額頭,「不過我很高興啊,昨晚還在想你最近在做什麼呢,今天就見到你了。」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用終端聯繫我,不管是短訊也好電話也好,如果是你的話我一定會回的。」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有收到,這一點果然還是有點在意不,是在意到不行,一直在想是不是顧着跟其他人通話而把自己給忘了。
「那是因為」
「夠了你們,你們有雨傘可我什麼都沒有啊,想要聊天能不能一邊走一邊聊?」孤零零地站在雨中看着他們說話的葉傾和受不了地嘆了口氣,「如果是我媽的話」
於是乎,今天的和月凜依舊男友力max,只是在她們眼裏,一個認為扮演的是老媽,一個則認為那是哥哥。容我說一句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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