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自然結合體,擁有人類的理性與它們的感知能力,異能方面現在雖然尚不明確,但體內很有可能潛藏着未被發掘的能力,潛能巨大究竟是什麼仇什麼怨讓你將這些東西給發散出去。」
詳細的資料在萊洛拿在手裏的時候簡單地縮略成了幾句話,這厚厚一疊其實大部分都是猜想,雖然有着一點的依據,但終究還是幻想,很難說會引起多大的重視,「不過我看你八成是瘋了,但能看好戲的話我不介意幫忙。」
「那還真是謝謝,還有我只是看她的身價好像不怎麼樣,所以幫她一把而已,離開了雷希特亞投靠到別的家族,好歹能以此提高一下地位。」這份全篇大部分屬於猜想的資料自然不是秦月的,但作為格林的助理,潛進他的實驗室將它偷出來並不是什麼難題,再說,她還有一個很天真的小幫手。
「等到這份東西流落到了那些人手裏,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真的有點期待。」唯一可惜的是,在那個時候安里被安傑推了下去,摔死是肯定不會的,安傑不會讓她就這樣解脫。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她本人在哪裏,但我已經能想像出她被抓到後會發生什麼事了。」說着,秦月已經笑了出聲,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是嗎。」作為旁觀者的萊洛自然是不知道秦月究竟對安里有什麼怨恨,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很單純的相互利用,他只是想看到有趣的事情發生,別無其它。至於安里,在他眼裏真的弱小得可憐。
但是,看過這份資料後,他覺得或許還有救,所以帶着期待的心情去等待後續發展也不是不可以。但也如秦月所說的,她人到底在哪還是謎團,現在是否已經被人給找到。
萊洛現在,稍微有點想知道安里在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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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天的時間,安里已經被捉住了,還是被認識的人給捕獲的,這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危機,自己是什麼立場安里在煉那個男人口中已經聽得太多,萬一真的被送到了他的家族囚禁起來,可以想像未來會有多不好過。
「別緊張,我還沒有將你的事情上報上去,你可是我很重要的底牌,只有在最恰當的時候才能顯現出你的價值。」扶着開車的是林城,而坐在副駕駛的是那個叫李彥的眼鏡男,至於約翰只是沉默地坐在她左手邊用終端機看視頻,歐陽德則是很得意地在喋喋不休。
「不過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不是聖痕者,既然擁有那種感知的能力你該不會是人類與那些怪物生下的新物種吧?」這話可一點都不好笑,甚至算得上是人格侮辱。
「」只是安里現在被綁了起來,嘴巴也用膠布給封住了,想說話都不可能,更何況身體裏的詛咒似乎爆發了,能感覺到左手上長有紋絡的皮膚正在發熱,它正在迅速地生長。
「開玩笑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接收到安里投來的視線,歐陽德無所謂地笑了,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她反手綁着的手臂上,之前沒怎麼留意,但現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左手跟右手上有着一紅一黑的,完全不同的紋路。
在因為掙扎而鬆開的右手的繃帶上,那個被匕首造成的傷口沒有要癒合的意思,一直為此着最初的狀態。那是什麼東西歐陽德不清楚,但直覺告訴他千萬不要去觸碰它。
「是真的,你還是人類嗎。」不存在嘲諷揶揄,這回歐陽德是很認真地提出了這個問題,會說出這句話,他心裏大概已經有了答案。坐在車子前的兩個人也因為這句話而透過後視鏡看了過來。
「」安里可不認為自己除了人以外還能變成其他物種,她冷冷地瞥了眼歐陽德,閉上眼睛思索着逃離的辦法,一旦被他囚禁起來的話,逃離將變得更加困難,趁現在還在回去的路上,得想辦法
「管你是不是人類,反正到時候送進實驗室就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了。」在歐陽德說完這句話後車上陷入詭異的沉默,而這裏面唯一的局外人李彥,他似乎聽到了非常不該聽的事情。
這些人的世界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多了,他對他們的了解有限,總而言之就是一群不能小看的人,但也不能太過摻和進去,不然遲早出事,或者說現在已經出事了,他在路邊看到了不遠處燃起的火焰。
「啊,那好像是你的那幾個朋友的車吧,好像發生意外了。」抓住安里花了不少的時間,等他們回去時那些人早就走了,沒想到又在這裏相遇,可惜的是,那輛車滾落在路邊,並且燃起了熊熊大火。
「」車輛本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但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其它的車輛,看着坑坑窪窪的路面,不難猜測有什麼東西在不久前經過了這裏。不管是不是李彥的同伴,現在已經不重要,他們沒有那個閒心去理會這些不重要的人物,跟何況已經死了。
「嗡——」在場每個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而這聲機械的震動音則是從一直在玩終端機的約翰身上傳來的,坐在他身旁的安里最先反應了過來,眼神瞄向他的終端機屏幕,看到的是一條短訊。
「差不多也是時候了」果斷利落地收起終端機,約翰微微抬腳將整個車門給踹了出去,拉着安里的衣領很爽快地跳了車,在他們滾落到路邊的草叢裏後,那輛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內槓了?假扮的?控了?不能說話的安里想了很多種可能性,當她掙扎着站起來的時候,來自身後的陰影已經將她給籠罩在其中,沒能用這遲鈍的身體沒能作出任何反應就被放倒了。
殘留在視線中的人影很陌生,且絕非善類,感覺落在這些人的手中,處境會變得相當的糟糕,然而,已經沒有辦法反抗。
「就算你有合理的解釋我也不會聽的。」在他們跳車之後,安里被那些人用最快的速度帶離了現場,而作為同夥的約翰卻留在的原地,那模樣似乎在等待他們來質問。
「你家的能力沒有辦法做到,所以要送往更加專業的地方,」約翰木訥地站在原地,說出了一堆讓人不能理解的話,「我只是按照我所看見的未來而去做的,接下來你要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什麼意思。」說他的家族沒有那個能力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設計的嗎,又究竟是誰會想方設法地將安里送到那個地方,「告訴我,剛剛那些人是誰。」
「那個計劃的參與者之一,跟伊薩貝爾不是同一水平地家族。」這話已經夠明確了,明確到令人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但是,不過是某人手中的棋子,我是,歐陽你也是。」
「你能看見未來對吧,她最後怎麼樣了。」
「關於她的結局有很多,我看過她不停時間段的死亡,但是現在被那個人給打亂了,世界線已經朝沒有辦法預測的方向前進。」安里變成了跟那個人一樣,是無法看見未來的存在,由他們開始所編造的故事,他沒有能力窺視。
「你想看到結局的話,只能交給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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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今天真的糟糕透頂,前後被兩撥不同的人綁架劫持,還一個比一個兇惡,活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是受罪,為什麼非得是她遇到這種事,到底是由誰來決定的,倒霉的為什麼一定是她
去死!去死吧!該死的人,全部
「殺掉」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安里的腦袋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她迷迷糊糊地呢喃出這兩個字,眼前的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睛。
這裏是什麼地方,接下來會是什麼事,他們那我怎麼樣一連串的疑問連帶一直藏在心底的恐懼一同翻湧了出來,被緊緊束縛着的身體不易察覺地顫抖着。不要,她不要留在這種地方,她想離開。
「傷口的癒合度為零,心跳沒有異常,反射神經稍弱,這是血液檢測報告」這個冰冷的房間裏不只是安里一個人,在她躺在手術台一樣的地方時,周圍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忙碌身影,誰都沒有在意她的醒來。
他們在說些什麼,聽不清楚,她的頭腦不應該那麼遲鈍才對,他們在自己昏睡的期間做了什麼?!
黑色的咒紋蔓延上了肩膀,如藤蔓一般舒展着枝條,向着心臟的位置爬去;而在安里的右手,沒有癒合的傷口周圍,紅色的血絲顏色也在加深,俯下身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見其中流動着的,紅色的生物。
這個時候你們也在趁火打劫嗎,她到底是哪裏做錯了才會招來這樣的報復,要多深的仇恨才會去詛咒一個人不明白啊,如果不是恨的話,安傑,你想要我怎麼樣,現在的場景,如你所願嗎,如果不是,你還要我怎麼樣。
還是說,這些人殺掉?迷濛之中,有人走到了安里身旁,用公式化的語氣跟表情,念出了一句話——「第二計劃,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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