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趴在地上努力的掙扎着,可是身體卻像是失去了力氣,就是雙腿不停地蹬着,看着就快要死掉的樣子。
唐晨並沒有理會他,吸收的血液進入身體,搞得他相當難受。不僅是發燙,還讓他感覺有一股力量在身體裏膨脹,搞得他有種爆炸的感覺。
「啊!」
雪狼忽然抬起頭來憤怒的咆哮,聲音極為洪亮。跟之前的狼嘯不同,是清清楚楚的人聲。
外邊的木老聽得清楚,心頭猛地一顫,按捺不住激動的張嘴想要叫喊。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聽到兒子發出人的聲音,他能不激動嗎!
裏邊,唐晨踉踉蹌蹌的往後退,努力深呼吸的盯着雪狼。很明顯的,雪狼的氣勢正在攀升,面目變得極為兇狠猙獰。
病毒有反應了,準確的說應該是,血液的刺激作用讓雪狼開始膨脹了!
「呼!」
果然不出所料,雪狼猛地轉過頭來,兇狠的噴着氣息。唐晨嘴角微微一抽,雪狼的力量也在膨脹,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呼……
不等多想,雪狼已經奮勇撲了過來,如同一頭失去了理智的猛獸,雙手擰成爪子朝着唐晨的脖子抓去。
唐晨不敢大意,快速翻轉身子躲開。雪狼迅猛轉過來,雙眸依舊凜然的朝着他撲過去。
緊咬着牙,唐晨沒有再後退,而是快速還擊。正好他的體內也在爆發一股力量,正需要發泄。
嘭嘭……
兩頭狼兇猛的相互攻擊,唐晨發現,雪狼的力量雖然增強,速度卻是沒有提升太多。所以,他還是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但唐晨並沒有立即控制住雪狼,而是跟他不停地糾纏消耗。畢竟,他也需要消耗。
一黑一白,兩頭狼在寬敞的房屋裏來回跳躍,看得外邊的木老很是心驚。儘管不是第一次見到唐晨這樣,可每次看到,都覺得他是怪物。
自己的兒子本來就是怪物,這沒什麼好說的。關鍵是,唐晨是一個健康的人,居然也能跟怪物一樣來回跳躍,完全就是一頭狼!
不過木老也知道唐晨的稱號,鬼狼!
雖然對唐晨一直有點不太痛快,但對於唐晨的實力,木老還是肯定的。這個人從部隊出來,絕對是部隊的巨大損失。
嘭!
沒等多想,裏面發出悶響。抬頭望去,唐晨跟雪狼同時從二樓上跳下來。只不過,唐晨在上面,右手牢牢的按着雪狼的胸口,讓雪狼砸在了草堆上。
「咳咳……」
草堆不是很厚重,所以雪狼還是被震得吐血。眼睛發直的看着唐晨,眼珠子卻漸漸發黑了。
唐晨沒有鬆開他,眉頭緊鎖的低頭凝望,心頭卻鬆了口氣。
看樣子猜想並沒有錯,自己的血液對他真的有用。
約莫兩分鐘,雪狼的眼睛終於恢復了里黑外白,而不再是之前那狼一樣的眼球。不過,身上的毛髮依舊,只是身體發軟了而已。
「咳咳……」雪狼顫動着嘴唇想要說話,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稍稍掙扎了兩下,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
唐晨這才敢鬆開他,身子發虛的坐在地上。到不是說跟雪狼打有多費勁,而是身體裏的發熱,實在讓人難受。
休息了好一會,唐晨才仔細的檢查雪狼的情況。比預想的要好得多,雖然受了傷,但身體特種終於漸漸地偏向於人,而不再是狼。
不過,想要徹底轉變,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他身上的白色毛髮也是個麻煩,治療周期估計得有一個多月。
木老終於忍不住,打開門小跑了進去:「怎麼樣?」
唐晨吐了口氣,回頭輕聲道:「效果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想他的野性基本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真正用藥的時候了。」
一聽這話,木老重重的鬆了口氣。野性消磨之後,事情就好辦得多。不然真擔心雪狼會傷人。
將雪狼的傷口包紮,隨後讓人把事先準備好的藥物拿過來,唐晨一邊給雪狼敷藥,一邊給他做針灸。
一直忙到六點多,雪狼依然沒有醒過來。儘管唐晨已經確定雪狼的也行正在慢慢消退,可畢竟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退完全。所以,雪狼還是得囚禁。
天色昏暗,唐晨才從木家出來。上了車,顯得很疲憊的靠着。
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但就是敢於冒險。沒想到,最終還是讓他冒險成功了。
現在唐晨在意的是,雪狼的身體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傷口會自動癒合。
如果是,那唐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的血液這麼珍貴,以後豈不是每天都要抽血,以便用來做研究……
「你沒事吧?」終於還是忍不住,方思雪輕聲問道。看他疲憊的樣子,她還真有些於心不忍。
他剛回來第一天就有這麼多事,還要給病人治病,可真不容易。
唐鎮收回了思緒,微微搖頭:「我沒事,只是有點累。要去你家,對嗎?」
他可不傻,方思雪既然跟着這麼久,而且自己才剛剛回來,如果不去方家一趟,明顯的不合適。
方思雪也沒隱瞞,點頭應道:「嗯,我爸媽的要求。」
欲言又止的,讓唐晨有些奇怪。扭頭看着這個絕美的未婚妻,一如既往地冷艷,只是眉宇中多了幾分憂愁。
這讓唐晨更是驚奇,昨晚的方思曼都沒說什麼,怎麼感覺今天的方思雪特別不對勁。難不成,出什麼事了?
好一會,方思雪才咬着嘴唇低聲道:「我家,可能會有麻煩。」
唐晨一怔,很快便明白過來。方家的處境可能不太好,雷斌等人的進入,應該是對整個長寧經濟的壓迫。
他不明白的是,國家對雷斌他們都沒有限制嗎,讓他們一幫人掌控整個城市的經濟命脈?
總感覺,現在的長寧籠罩着一層密雲,所有人都很壓抑。
雷斌,到底要做什麼?
「我有點擔心,」方思雪沒再隱瞞,「我想讓你留意一下,可能的話,幫幫他們。」
唐晨聽得出來,她已經感覺到了危機,甚至可以說害怕,不然也不會懇求自己。
這可不是她的風格,要知道她素來都是冷傲的,從來沒有請求過什麼。可見,事情確實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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