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其餘他人,則是由於上官睿明的橫插一腳,不得不多接受了兩個女子,對於此,上官玉繠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由着他胡亂點兵。
分別是戶部侍郎之女婉秋,以及承周小知縣推舉上來的女子周合美,如此刻意的避開朝廷重要官員,這其中的意思自然眾人是心知肚明。
不過,好在也只是隨着侍女身份進入王府,憑此,定然也鬧不出什麼風雲來。
各自委了一肚子悶氣,卻也是無處可發泄,原本以為此等良機能夠憑藉着自家女兒飛上枝頭一躍,身價自然也就水漲船高,可現下竟然橫空插入的這麼些......尤其是上官睿明的做法,更是讓他人有所不滿,又不是他成親,瞎攪合啥呀!
公宴也只是暫告一段落,皇帝那深邃不明的意思無非便是各家女兒還是有機會的,不過,下一次,又將會是什麼場景,大家便不得而知了。
月上雲頭,晚風輕拂,也惹得枝丫細作聲響,柔柔的銀光散落在房檐深處的那方角落,頗有深意的映照着那大紅喜字。
風霓苑一早便被一干人等一路攙扶至王爺寢室,大紅的地毯,無形之中便充斥着喜慶之感,皇宮內跟隨而來的兩名婢子此刻的心情更是猶如自己成親一般喜悅。
縱使不是自己嫁給王爺,但是這位公主今日所表現出來的種種自然是令她們頗為欣賞的。這也是眼下她們如此賣力的原因。
一道長短語畢之後,眾人便退了出去。四周寂靜,望着鏡中那抹傾世的容顏,風霓苑不由得揚起嘴角,修長的指尖輕撫過臉頰,雖是妖嬈卻也嫵媚。
暗紋領口做工是極好的,但下一秒,手指用力的將領子扯開,露出薄薄的白色裏衣來,順勢滾落的兩個被微微擠壓過的饅頭,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真是憋死帥哥了,風霓彝深呼吸了口氣,女子的裝束果真是害人不淺,雖說他是細腰,可這腰帶……腰帶也是勒得緊……
將佩帶隨意一丟,風霓彝慵懶的倚在床沿,微微敞開的裏衣透着雪白的肌膚紋路淡淡的透着一股誘惑。
想起今日所發生之事真是不由得好笑,正在他即將出發的最後一刻,他那深藏不露的師傅特地趕來助他一臂之力,這易容術以及變化了的發色,簡直是叫神也認不出來。
不過,話說,師傅他到底是如何得知這些旁門左道?還料到了他會有此一舉?
門扉吱吖應聲推開,風霓彝心下一驚,匆忙的坐起更是條件反射般緊緊的揪着自己的心領。
隔着帘布,風霓彝也並不能猜測到來者何人,不過,這個時候了,還會有誰?
指尖輕觸,那層帘布掀開了一方弧度,來人明顯是一愣,接着便迅速的放下,「霓苑公主方才是歇下了麼?那麼本王明日再來看你。」
這聲音,明顯是上官玉繠,他怎能放過如此單獨相處的好時機?「王爺,霓苑並未歇息,方才是霓苑唐突了,王爺請進。」
原以為她這是預備侍寢的節奏,不過聽她如此一說,倒也稍稍放下心來,輕咳一聲,淡定的掀開帘布往裏走去。
有些話,還是得說清楚不可……
第二次的場景卻是讓上官玉繠嚇了一跳,整齊的裝束得體,絲毫不見方才那般模樣,他這是快進了時間?「霓苑公主,本王有些話……。」
兩步靠近,抬手將指尖輕放在了上官玉繠的唇上,風霓苑淡淡的蹙起眉頭,「王爺不必多言,霓苑知道的,皇兄自然是如數告知了霓苑,還請王爺放心,你我二人,只是演戲,還請王爺不必當真。」
她……竟然懂得自己要說的話,不過,和聰明人打交道,果然是省事很多,「倒是不知霓兄現在何處?」
她問起自己了,風霓苑心下不禁大喜,裝了一天的娘們,仿佛此刻所有的憋屈統統化為灰燼,只是為這一刻的到來,「多謝王爺掛念,皇兄真得王爺牽掛,定然是欣喜萬分,只是現下,皇兄需要處理一些事宜,他托我轉告王爺,一切安好。」
不知怎的,聽及此,心底更是悶悶的,瞥向風霓苑之時只覺生得一股頗為熟悉之感來,果然是同胞兄妹呢,連妹妹也長得如此……強壯!!
「如此便好,霓苑累了罷,早些歇息。」風霓彝的妹妹,條件反射般的就想去照顧,多關心幾分。
「王爺不同霓苑一起歇息麼?」美眸透着水靈,模樣更是別提有多楚楚可憐,像極了真正的新娘得不到丈夫的疼愛。
上官玉繠不禁尷尬了幾分,雖說同為女子,同床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怎麼如此彆扭呢?
「王爺,此番出門,府里上下定然是會傳開的,新婚之夜,此等事情定然是萬萬不能讓他人輕易說了去。」就差點聲淚俱下了不可,風霓彝預備使出渾身解數,也要讓上官玉繠留下來。
「這……」他差點就忘記了還有這一點,真是該死,不過,上官玉繠還是不由得蹙眉,她發誓從小到大除了那個厚臉皮的風霓彝強行霸佔她的床榻,這是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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