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二皇子到……」管家急匆匆的喊道,方才剛派人前去通知西大街守衛,轉身便看見這兩位大人物又來了,奈何趕不上他二人的步伐,只得大聲一喚,希望自家王爺可以聽到。
「恩?」淺褐色的衣襟將他的身線裹的修長,半束而起的青絲有條不紊的搭在身後,雖是一副謙謙公子模樣,透露出來的氣息卻是陰冷非常。上官睿明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這老管家真是礙事的很,前些時日死活不給開門,眼下他們本是打算前去側院尋那三個女子問話,這下倒好,計劃全盤打亂了。
管家壓低了身體,儘量不去看他們的臉色,「大皇子,我家王爺在大堂廳,您請。」說罷便跨步上前帶路,由被動反為主動。這兩位在王爺離莊之時可沒少來,不過,皆是吃了閉門羹,心情會好才怪。
秀眉微蹙,那兩個傢伙還真是挺會挑時間的呢……不過,瞥見他們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是選擇無視,「大皇兄,二皇兄。」微微晗額,上官玉繠勾唇一笑。
「玉繠,可算是回來了。」上官睿明不打算長留,因此並沒有就坐,「哥哥們此次前來,是代替父皇傳達口諭,」心下不禁沾沾自喜,「後日便是四弟的生辰,父皇決定在御花園設宴群臣,後院女眷務必到場,」眸光微沉,屆時意兒她們應該有所匯報了吧?!
上官玉繠不禁挑眉,且不說四弟他從不在乎官場名利,就單論他極少出現在宮裏以及各種宴會,為何此次生辰竟然如此大手筆?尤其是以父皇名義設宴...以及女眷務必到場?莫非……?「如此,那為何是皇兄前來通知?」以往都是父皇身邊的親信,眼下竟然讓他二人來,未免有些失了身份。
不過,上官睿明可不這麼認為,至少他比上官玉繠提前知道了那麼些時候,再者,方才在宮裏,是他們自己請纓主動來通知,一方面為了展示自己對四弟的關懷與對三弟的親切,另一方面為了來此炫耀是他先知道的消息,「父皇人力有限,我等也是為父皇分擔一些。」
若是全數告知,確實需要耗費不少人力,「本王知道了。」
「對了,到時請太子殿下也務必賞臉到場。」上官平遙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巴結的好機會,怎能錯過?
「一定一定。」風霓彝嘴角上揚,對於他們皇家內事,還真是沒多少興趣,尤其是那僅有一面之緣的四皇子。不過,上官玉繠既然要去,那麼自己必然也是跟定了。
「如此,哥哥們便不多叨嘮了,告辭。」望着二人離去的腳步皆有得意之姿,上官玉繠不禁勾唇輕笑。
不由得想起方才那些話來,後日……來得還真是迅猛,不過,貌似自己也許久未見到四弟了,距離前一次,還是在朝堂之上。如果自己猜測無誤,父皇此舉定然是帶着什麼目的性,亦或者,為四弟選妃?!
先前是因為自己首開了先例,而現下她自己都舉國選妃,四弟如此一來便也找不到藉口拒絕了。父皇之意再明顯不過,無論是誰家的女子,皆不論身份。那麼,或許應當帶上戴星,與其拱手讓與他人,她更希望他們兩個可以成為一對,畢竟兩個人,極相配。
「玉兄?」風霓彝溫潤的嗓音喚回了上官玉繠的思緒,話說,他在她面前便如此沒有存在感麼?為何她三番兩次神遊太虛?
若長的睫毛在空氣中扇動了幾下,上官玉繠紅唇輕啟,「霓兄,你不用去準備準備?」
「還需要準備麼?本殿下整個人在場便足以閃閃發亮,因此只需帶上本殿下一人便足矣。」風霓彝整了整衣襟,仿佛萬物皆以自己為中心環繞,得意其中。
他還真是高看自己啊,不過,似乎也是這麼回事,僅這張臉放在那裏便能吸引無數女子。但相對於上官玉繠便沒有如此輕鬆了,父皇此舉定然是有什麼考量在內,可別叫他失望了才好。
「玉兄,既來之則安之。」大手不客氣的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風霓彝一副深明大義之感,「對了玉兄,你此前說過幫本殿下搓背一事可還作數?」天知道他為了追趕馬車可是吃了不少煙塵。
身體本能的一怔,上官玉繠抬眸直視他,他眼底那抹依稀的炙熱讓她微微閃了神,似乎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他丫的竟然還記得?
「恩?玉兄這是記起來了麼?」將她的身體攬入懷中,銀髮肆意的蕩漾在上官玉繠的臉上,「本殿下就說嘛,玉兄怎會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呢?如此,我們即刻便去。」瞥見她額上三分黑線,風霓彝心情更加暢快不少。
她真的很想出爾反爾,行不行?一想到即將面對他的坦誠相待……臉頰不禁微微發燙起來,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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