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人關注一個女人的時候都會有相似的舉動。
她還記得以前自己跟紀流年吃飯的時候從來不會有這樣的待遇,反倒是她有時候會反過來哄着紀流年。比如紀流年心情不好的時候,許知音就會照顧他,開導他……
以前許知音覺得,她是個稱職的妻子,現在回過頭看,她其實只是個稱職的保姆。
她把紀流年遞過來的盤子推回了他面前,「這些正好都不是我喜歡吃的。」
他連她平時喜歡吃什麼都記不清楚,這也算喜歡?
紀流年一愣,許知音看着他,「這些全是初夏喜歡的,你叫我出來出來,就是故意讓我鬱悶的嗎?」
還好已經對這個男人沒了感覺,要不然真的能夠被他氣死。
或者說在他眼裏根本分不清她和初夏的區別?
還是說自己在他眼裏只是初夏的替身?
「抱歉,我隨手夾的。」紀流年哄道:「你喜歡什麼?我重新給你夾。」
「你隨便夾的就能夾出初夏喜歡的東西,看來你對她還真的是用情很深!就這樣你還跟我說,你愛我嗎?」許知音看着紀流年,感覺眼前的一切太可笑了!
他哪裏愛她了,明明只是那可怕的佔有欲而已!
有錢有勢的男人都有着這樣的毛病,就見不得自己的東西屬於別人!
而她,對於紀流年來說就是不願意拱手讓人的東西,他把她留下,並不是因為他有多愛她。
「你不要挑刺好嗎?」紀流年眉頭微皺:「我真的沒想那麼多,為什麼要在這時候提初夏?」
他不想聽,許知音卻越要提,「你害怕提起初夏,是因為還在為她說過的話生氣?因為喜歡才會恨!你根本沒有忘記她不是嗎?」
「許知音。」紀流年來了脾氣,「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以前的你根本不會故意提這些我討厭的話題。」
「那真抱歉!」許知音遺憾地道:「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察顏觀色考慮你的感受!現在跟你在一起除了痛苦我沒有別的感覺。」
可是他卻不放過她!
紀流年抬起頭來,嚴肅地看着她,「你是讓想你媽知道我們吵架了對嗎?離開顧南天,如果我再不要你,你以為你還能過得像現在這樣好?」
「就算你不要我,我也可以生活下去!」
「你不怕自己會丟掉工作?不怕你父親的公司會倒閉?你媽媽現在生病,如果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她面前,她會怎麼樣?」
「你威脅我?」許知音驚訝地看着他。
他說的是什麼話?
自己如果不忍受現在的生活,就要面對她剛剛說的這些嗎?
紀流年道:「我只是叫你不要我!我也有底線!我也會生氣!你跟顧南天的事情已經讓我很生氣了!你要是想好好過日子,我們好好吃飯。」
「……」他的話,讓許知音沒有再出聲。
她完全不知道曾經讓她深愛的男人,為什麼會變在這樣?
他真的是紀流年嗎?
為什麼她會覺得自己過去的十幾年簡直是瞎了眼!
餐廳是很高檔的餐廳,然而此時此刻吃在嘴裏的東西卻如同嚼蠟。
紀流年和許知音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紀流年比她更生氣,好好的約她出來吃頓飯,結果被她挑了一頓刺,才把氣氛鬧得如此的不愉快。
重點是,許知音現在還懷着顧南天的孩子!
一想到此處,他就氣得要命。
……
「小姐,這是流年少爺給你送的禮服。」第二天不用上班,許知音在家裏睡到中午才起來,傭人第一時間就捧着禮服進來了。
許知音每天在家裏都能聽到他們提起紀流年。
她以前覺得紀流年的名字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詞語,現在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特別難受。
「什麼禮服?」許知音冷淡地問。
她對紀流年送的東西沒興趣,他突然送她東西做什麼?
以前兩個人結婚多年,也沒見他送她幾樣東西!
他現在對她倒是越來越『好』了。
「他讓您準備一下,晚上陪他去參加一個宴會。」
「我不想去。」許知音拒絕。
「你就去吧!流年少爺對你那麼好,你不要辜負他的一片好意。」傭人一臉期待地說:「他那麼好,又那麼溫柔,比那個害得夫人受傷的顧爺可好多了!」
「……」聽傭人提起顧南天,許知音冷冷地瞪了過去。傭人趕緊地閉嘴,「那我先出去了!」
傭人剛走,許知音就接到了紀流年的電話,怕她不答應,紀流年親自來跟她說,讓她晚上陪他去參加宴會。
許知音拒絕:「我不會去的。」
紀流年自信滿滿地道:「你會去的,聽話,不要鬧。你也不想讓你媽媽在生病的時候不開心,對不對?」
「紀流年你不要一直拿我媽媽來威脅我好嗎?」就因為這段時間母親生病,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
「我只是在跟你商量,我們已經復婚了。你是我的太太,陪我一起出席不是應該的嗎?」
「復婚的事情我從來沒答應過。」
「我晚上過來接你。」不管她答應不答應,紀流年決定的事情並不會有所改變。
許知音剛剛吃過午飯,紀流年的人就過來了,着她準備,等着紀流年晚上來接她。
下人一邊着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一邊在她耳邊說紀流年好話,「少爺對少乃乃真好呢!能夠被我們家少爺疼愛,真的是一種福氣。」
「……」這樣的話許知音已經聽了太多太多次了。
她反抗過,但沒用,全世界的人都在叫她跟紀流年在一起。
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得見她的聲音。
就連她的家人,也一直在勸她!
-
晚上,許知音被迫跟着紀流年出現了宴會,她跟在紀流年身邊,聽見紀流年道:「你爸最近又遇到問題了。」
「什麼問題?」
「你們家的公司出了些經濟上的問題。」紀流年看着她,「如果你肯微笑一下,這個問題將會不存在。」
從一出現,她就沒有笑過。這讓紀流年很不開心!
他帶她出來是秀恩愛的,不是帶她出來擺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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