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p股摔得生疼,丟死人了!
許知音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男人已經跟着跳了下來,衝到了她面前,緊張地抓住她的胳膊,眼裏寫滿了擔憂。【全文字閱讀】
許知音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嚇得愣住,顧南天看着她,看到她摔下來,他第一時間就沖了上來。
他其實是一路跟着她過來的,只是許知音一直沒有發現他而已。
許知音茫然無措地看着顧南天,尷尬的氣氛讓兩人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顧南天也覺得尷尬,隨後憤怒地吼道:「你還能再蠢一點,好好走個路也能摔下去?
許知音被他的怒火嚇得微愣,本能地回道:「抱歉。」
明明摔倒的是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他道歉。
顧南天的眼中充滿關心,「沒事?」
那麼高摔下來,他有多緊張她?
這個女人啊……為什麼總是能夠輕易就牽動他的心?
田裏很軟,下面都是莊稼,也就是p股摔疼了,許知音說:「我沒事!」
明明都已經分開了,他為什麼,還這麼關心她?
顧南天望着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許知音,見她沒事,他也沒有再理她,冷漠地站了起來。
許知音坐在地上,望着顧南天離開的方向,呆了一會兒,才跟着爬了起來。
她剛剛,差點就自作多情了!
她回去後,剛把身上沾了泥的衣服換了下來洗乾淨晾上,就聽到門口有人道:「許醫生在嗎?」
小劉護士進來叫她:「知音姐,有人找你。」
許知音走出門,看到來找她的人是喬助理,她愣了一下,淡漠地問道:「有事嗎?」
她跟顧南天,應該已經沒有關係了!
喬助理道:「我們先生受了些傷,想請許醫生過去看看。」
許知音皺了皺眉,顧南天受傷了?
「嚴重嗎?」
喬助理看着許知音的反應,斟酌道:「挺嚴重的,他剛剛似乎摔了一下。」
許知音一愣,是他剛剛跳下去救自己的時候?
他竟然受傷了?
她雖然擔心,但並沒有自以為是地想去看他,「那叫張醫生去吧,他是我們這裏最優秀的。」
小劉道:「那我這就去叫張醫生。」
顧南天長得很帥,他出現在這個村子裏,不過一會兒,整個醫療團隊的人都知道了!
聽說他受傷,大家自然是非常擔心他。
「不用了,我們先生以前是許醫生負責的,這次還是請許醫生吧!」喬助理趕緊地打斷兩人的自作主張。
他要是真的把什麼張醫生帶回去,顧南天不宰了他?
他再蠢,也知道顧南天專程跑來這千里之我的破地方來是為了什麼。
許知音道:「我還是去找張醫生過來吧!」
於公,張醫生醫術比她更好。
於私,她跟顧南天還是不要再交集的好!
她始終沒辦法跟一個會傷害自己親人的男人在一起!
什麼都能忍,唯有這一點,許知音是忍不了的。
「許醫生。」喬助理叫住準備離開的許知音,道:「您是優秀的醫生,醫德也是沒話說,難道您要拒絕找上門來的病人?」
許知音在工作上面非常認真,所以,就算是顧心儀要她救,她也會救,她不可能會眼睜睜看着生病的人在自己面前受苦。
這是她的優點,但,也是她的弱點。
喬助理這個老狐狸,他就是想用話來激許知音。
偏偏許知音還特別服這個!
她沉默地跟着喬助理去了顧南天住的地方,顧南天並不在村長家裏住,他住的地方在隔壁。
許知音進去的時候,他就坐在椅子上,外套脫了,上面只穿了一件襯衫,一張臉淡漠無比。
許知音走了進去,把藥箱放下,坐了下來,沒有看顧南天的眼睛,一本正經地問道:「哪裏受傷了?」
顧南天把手伸了出來,之前從掉到田裏的時候,因為太着急所以傷了手臂。
許知音幫他把襯衫袖子挽了起來,看到他受傷的地方,只是一般的擦傷,倒也不算嚴重。
雖然如此,她還是認真地幫他處理傷口。
顧南天望着她冷淡的樣子,「你看病的時候都這樣嗎?冷着張臉,讓你的病人知道你不開心?」
許知音平時不是那樣的,在醫院裏,顧南天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很溫柔,簡直把病人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
那是他受傷的時候,卻也是他抵抗力最弱的時候。可能也就是那一刻,他才將這個女人印進了自己的腦海里。
所以後來溫尼幫他催眠找回記憶的時候,第一個讓他記起的人,會是許知音。
許知音並沒有跟顧南天抬槓,她看了顧南天一眼,努力放鬆了一些,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在他面前就忍不住會緊張,明明以前都不會這樣!
她一邊幫他處理傷口,一邊告訴自己,他只是個病人而已!
一個醫生,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病人緊張?
顧南天看着她垂下眼瞼專注的模樣,一段時間不見,她就瘦了好多,以前許知音是正常的身材,很健康的瘦,可是現在……
許知音好不容易放鬆一些,就聽見顧南天冷冷地挑剔道:「作為一個醫生,你讓自己瘦成這樣,讓你的病人怎麼想?你連照顧自己都不會?」
許知音悶悶地低下頭沒有出聲,房間很安靜,顧南天的聲音停下來之後,只能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
顧南天道:「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一句不回?你真能忍!你以為自己是忍者神龜?」
話剛說完,他就嘶了一聲,許知音在他的傷口上用了力,她終於抬起眼睛看他,聲音淡漠,「能不能安靜一點?都受傷了還這麼吵。」
顧南天趁機問道,「既然那麼喜歡紀流年,為什麼要躲到這種地方來?不是應該一直跟他在一起?」
他多希望許知音能夠在自己服個軟,這樣,自己就有理由把她帶回來!
「就算喜歡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在他身邊。」偏偏許知音並不解釋她和紀流年的關係,只是盡職地幫他處理好傷口:「好了。」
給他消了毒,上了藥,應該不會感染。
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大問題,他故意把自己叫到這裏來,應該只是想讓自己聽他說這些話。
許知音正準備站起來,又被顧南天拽了回去,他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許知音身體僵硬,「顧南天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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