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天溫柔地幫她把額頭上的髮絲撥開,「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原來你跟紀流年什麼都沒有過!」
許知音愣了愣,才明白他剛剛一直在問這個問題,「就因為這個,讓你這麼開心?」
顧南天點頭,「我很開心。因為你的身體,只屬於我一個人!」
像他這麼佔有欲極強的男人,自然希望他的女人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許知音看着顧南天,「我就是覺得,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還不如讓事實來說話!
顧南天摟住許知音,吻住她的手背,「老婆,老婆……我太愛你了!」
許知音看着他這樣,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又無奈又好笑,「男人都是這麼膚淺!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會這麼高興了吧?」
就因為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他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顧南天道:「沒有如果!」
許知音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真的因為她不是第一次就看不起她,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她好。
她的清白,就當是回饋他的這份真情!
顧南天抓住許知音的手,恨不得將她融到自己的骨子裏,再也不放開。
許知音受不了一直這麼跟他糾纏:「快放開,我準備去洗澡。」
「我抱你去。」顧南天摟着她從床上下來,抱着她往浴室走,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許知音被他抱着,總覺得尷尬無比,「顧南天……」
「我在。」
「你無恥!」她咬了咬唇,羞憤地道。
顧南天將許知音放進了浴缸,隨後跟着踏了進來,水很快就漫了出去,他摟着她,手在她身上游移,忍了太久,一旦打破最後的底線,他的忍耐力瞬間下降為零。
許知音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會兒,他又要來,趕緊地拒絕:「不要了,我準備睡覺了!」
「可是我還沒夠。」
「你剛剛明明已經那麼久!」
「可是我還沒有讓你享受到。」她一直在喊疼。
他不想他們的第一個晚上就留給她這麼糟糕的印象!
許知音的臉立馬就紅了,她實在不想跟他直白地討論這個話題,「你很過分。」
「這麼說你剛剛很享受?」顧南天挑了挑眉,看着許知音。
許知音鬱悶地不去看他,「我不跟你說了,你出去,我要洗澡。」
「我幫你。」他拿了毛巾在她身上擦着……
許知音被他摟在懷裏,可以感覺到他的顧小爺重新抬起了頭來。
許知音道:「不要……」
可惜,她的拒絕並沒有來得及阻止他再一次的掠奪。
-
早上十點,許知音還躺在枕頭上,一整個晚上,她就沒有睡好,每次好不容易讓他放手,她剛睡着,都會被他折騰醒。
直到天亮的時候,他才終於放過她。【紅包口令1:顧爺的小天使】
她躺在大床上,感覺身體已經被碾碎重組過一樣,他明明還帶着傷,竟然這麼強悍!如果他的傷完全好了,那還能想像?
顧南天躺在一旁,用手撐着腦袋,望着睡覺的時候表情也依舊豐富的許知音,「老婆,你醒了?」
許知音眯着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他,從來沒在這個男人臉上看到如此滿足的神情。
明明昨天還對她一副冷淡的樣子,沒想到一夜之間……
許知音問道:「現在幾點了?」
「你還可以再睡一會兒。」顧南天享受地看着她。
許知音疲憊地道:「都是因為你,我現在很累!」
「晚上我會努力輕一點。」顧南天一整晚壓根就沒睡,明明開會回來的時候已經累得不行,可後來越折騰,他就越精神。
總覺得只要這樣看着她,一輩子也不會覺得困。
許知音聽了他的話就頭痛,把頭埋到枕頭下面,「晚上還來?」
「當然。」顧南天抓住她的手,「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
每一次要克制着不碰她,他有多不容易?
許知音一聽就醉了,「我的腰快斷了。」
「那你好好休息。」顧南天也不打算吵她。
許知音跟他說了幾句,又沉沉地睡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顧南天,只不過她的衣服已經換過,身上也洗乾淨,下面,他還專門給她上了藥!
許知音剛坐了起來,就聽見擴音器里響起顧南天的聲音,「我已經讓人幫你準備了午餐,你醒來之後就吃飯,然後好好在家裏休息,等我回來。」
許知音聽到顧南天的聲音,不知道他在哪裏看着她,她沒有出聲,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蒙,傭人已經推着餐車進來了。
「太太,您醒了?」傭人體貼地看着許知音,把牙刷和毛巾給她遞了過來,伺候許知音洗漱。
睡了一覺,許知音還是懶散得不想動。
她洗了臉,漱過口,傭人把午餐送到她面前,還有一束顧南天專門讓人準備的藍色玫瑰……
看到這一幕,許知音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情形,她跟他,終於走到了最後一步。
從此,他再也不是跟她沒有關係的人了,而是一個與她有着最親密接觸的男人。
想到這裏,她的心莫名的空落落的。
可能是想到未來的不確定!
又擔心他什麼時候會恢復記憶不要自己……
女人一旦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就會格外的依賴那個男人。
她好怕眼前的一切終將成為泡影。
許知音吃過午飯,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趟醫務室,還跟溫尼打了兩個電話,很快就到了下午。
她從醫務室出來,聽到兩個傭人在說話,「天哪,今天顧先生又發了好大的火,也不知道是誰惹他生氣了!他出門的時候看上去心情還很好來着。」
許知音皺了皺眉,把傭人叫了過來,問道:「顧先生回來了?」
傭人點頭,「剛剛回來,很生氣,不知道是誰惹他不高興了。」
「我下樓去看看。」許知音到了樓下,才剛靠近顧南天所在的客廳,就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壓。
喬助理站在一旁,寬慰他,「先生,理事們也是為了你好!再怎麼說,娶許醫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衝動了。你跟許醫生現在關係就挺好的,你何必要把她變成人人都討厭的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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