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不通,可心裏確實是難受的。
用手梳理了凌亂的頭髮,她從書桌上跳了下來,已經把視線轉開不再去看。
狼狽的走到剛剛的位置,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當衣服穿好的時候,她的視線才又回到軒轅烈的身上:「不打擾了,我和貓貓先回家了。」
冷靜的丟下這句話,也沒有去等他的回答,她轉身就朝門口走去。腳步沒有遲疑,她直步走出了房間。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軒轅烈的黑眸終於撇向了門口,已經看不到那抹身影。視線一冷,猛然停下,大掌直接鬆開了女傭的腰。
女傭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剛剛被挑起的火焰還未被熄滅,她渴望的盯着軒轅烈,希望再一次得到擁抱。
而他卻沒有再去看女傭,系上皮帶,走了出去。
客廳,瀟瀟找到了女傭長,從那接走到了慕貓貓。
「媽咪,你怎麼那麼憔悴,難道……烈叔叔打你了?」慕貓貓擔憂的問着,看着媽咪憔悴而又狼狽的摸樣,着急的要命。
瀟瀟微笑的搖頭:「只是累了,貓貓我們回家吧。」說着抱起了慕貓貓。
「嗯。」摟住媽咪的肩膀。他的腦袋磕在她的肩膀上,仰起頭,看到烈叔叔站在二樓的欄杆上,眼睛正盯着他和媽咪。
貓貓沒有吭聲。而瀟瀟也沒有注意到後面二樓站着的男人。筆直的走出了軒轅家的大門。人生就像一場戲劇,今天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到底是喜,還是悲。呵……
慕貓貓則是乖乖的呆在媽咪的懷裏,雖然他不知道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媽咪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平常那樣。哎……如果可以快點長大就好了,那樣媽咪也不用被欺負了……
從軒轅烈的宅院裏離開後,她只想趕緊睡覺睡覺。夜晚的小路顯得格外安靜,月亮在空中高高掛着,周圍閃爍着點點星光。
慕貓貓不改喜歡閃閃東西的本色,腦袋一直仰望着星空,看着星星,雙眼都像冒着金光一樣。
「啊……」黑色的眼珠子一轉,他原本望着天空的腦袋往前面望了望。已經遠遠得到了家。
「怎麼了?」瀟瀟隨口問了一句。
慕貓貓眨巴着眼睛,單手指着家的地方:「啊……門口睡着的人……」
順着兒子的方向忘了過去,在家門口的地方似乎有個黑壓壓的影子,她歪了歪頭,是個人影?誰睡在門口?
帶着好奇,抱着兒子快步的走了回去,越走越近時,她能夠確定那確實是個人影,到底是誰睡在她家門口。咦……看着身形是個男人。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慕貓貓霍的一下從瀟瀟懷中跳下來,他輕盈的蹦了幾下:「是銀……」指着睡在門口的男人,趕緊走了過去。
銀……
銀?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那個只和她相處了幾天,卻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神秘流浪漢,
那個做菜特別好,性格有些懶散又奇怪的銀。
不知不覺的邁出腳步,走到貓貓的身邊,外面一片黑壓壓的,躺在地上的人帶着帽子,樣子看不太清楚。瀟瀟也顧不得去想那麼多:「把人拉進去吧。」
然後和慕貓貓一起,一個人扯前面,一個人板後面,強拉硬拽的把他給拖了進去丟在地板上。
喘了口氣,貓貓單手叉腰疲累狀:「銀叔叔好重。」
「貓貓,把燈打開,還不知道他是不是銀……」外面看不清楚,所以才說先把人搬進來再看。
「嗯……」慕貓貓點了點頭。
按動牆壁上的電燈開關,客廳的吊燈一下亮了起來。整個屋子也瞬間明亮。慕貓貓兩步跑到瀟瀟身邊。
兩個人都彎着腰,緊緊的盯着地上躺着的男人。
一身衣服略為破爛的衣服,但一點也不髒,而且明明是爛衣服在他身材的襯托下還特別的順眼。帶着一頂軟趴趴的帽子,帽子的邊遮住了他的頭髮和額頭。鼻子上架着一副銀框眼鏡,嘴邊留有鬍渣。這種打扮,眼鏡,帽子,鬍渣,不正是銀嗎?
「果然是銀叔叔。」慕貓貓點了點腦袋。
「噓……」瀟瀟輕噓了一聲,上次銀不告而別讓她和貓貓多少有些傷心,但是他那自由的性格,便也沒有再找他:「讓他繼續睡覺吧。也不晚了,我們也先去睡覺。」
沒有在打擾銀的睡眠。在貓貓進屋睡覺後,瀟瀟從屋子裏拿來被子,走到銀的身邊,輕輕給他蓋上。
和銀認識的時間很短,她始終認為這個流浪漢的身上有許多許多的秘密,不過她也並不想去詢問。每個人都有選擇怎麼樣活下去的權利。
看着銀的睡顏,她露出了笑容。然後站了起身,關上客廳的燈走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殊不知…在慕瀟瀟回房的時候,睡在地毯上的玖嵐銀猛地睜開雙瞳,銀框眼鏡有遮色彩的效果,所以透過銀框眼鏡看他的眼睛是普通的黑灰色。他起身,坐在地毯上,長指輕輕挑起被子。
嘴角抿起一抹弧度:「還真是一個掉以輕心的女人,就這樣相信我嗎?呵……也不怕我是敵人。」
玖嵐銀收起了笑容。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慕貓貓就爬了起來,知道銀回來後,他可饞的要命。想當初他的嘴巴和胃被銀養的太肥,吃別的都不習慣了。這回銀又回來了,他的胃和舌頭又可以享受了。
可是奇怪了……
他興沖沖的跑到客廳來卻沒有看到銀的影子?咦?明明昨天銀叔叔就睡在這裏的呀!人呢?
四處張望,小心臟狂躁的跳動。難道銀叔叔醒來後就走了?不會吧……難道銀叔叔睡醒後,又向上次一樣偷偷走了?他雙腳無力的趴到地上,一雙黑色的雙瞳頓時瀰漫上水霧,小嘴抿動。明明期待了那麼久銀叔叔做的美食……
雙腳屈膝趴着,雙手的手掌按在地毯上,臉上儘是委屈。
而在另一個主臥室里。
慕瀟瀟睡的正熟,她一個翻身,雙腳搭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身上。「嗯……」她反應性的雙手環抱住那溫暖的東西身上。好舒服……抱着正合適。
身子往那溫暖的東西懷中縮了縮,朦朧的腦子裏,慢慢構畫起一個畫面,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手感,似乎是一個人。貓貓嗎?
手捏了捏緊抱的東西,溫暖,軟軟的又硬硬的肉牆?不……這不是貓貓,貓貓沒有這麼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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