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旁邊,不同於周家人那副如喪考妣的表情,許白此時卻是歡樂無比。
「趕快算一算,我這次贏了多少錢!要是算錯了半分,我砸了你們的攤子!」許白惡狠狠道。
「一共是倆千兩黃金!這是金票!一張抵得上一千兩黃金,倆張,收好!慢走,不送!」那負責人一臉的晦氣表情,整個人就跟死了爹媽一樣,望向許白的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居然贏了一場。只是這倆千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即便是他,送出去倆千兩,也是免不了肉痛。
更何況,有一件事他沒有說出來,其實他們這個賭坊的後台,正是周家。
這也是他對許白如此厭惡的緣由之一。
許白也不在意,卻是沒有接那金票,故意得意的笑問道:「現在我的賠率應該能夠減低了吧?」
「減低?」那負責人嗤笑一聲,「就你這實力,還想減低賠率?你覺得,就你比賽的那個樣子,下一場比賽還想贏嗎?」
「也許,能贏也說不定呢?」許白小聲的嘀咕。
負責人冷笑道:「得了吧!我告訴你,下一場比賽,你的賠率已經升到了一百倍,別問我為什麼?爺樂意!」
許白自然不知道他也是周家的人,若是知道了,恐怕他會坑的更加起勁。
一聽到那人說的爺樂意,許白也不介意,他的眼睛都要止不住的笑眯縫了,隱隱的散發出隱晦的奸詐光芒,故作不忿道:「好!我還就不信了,我下一場能贏不了!那倆千兩金票不用給我了。繼續壓我贏!哈哈,怕了吧!」
「什麼?」那負責人睜大了眼睛,愣了片刻,便是抽風似得將手迅速一縮,似乎是生怕許白反悔的樣子,收起金票,反手便扔出倆千兩憑據給了許白,叫道:「買定離手,在我們這個賭坊,可從來沒有反悔的說法!」
「小白,不要衝動,快住手!」李屠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許白卻是沒有理會他的阻撓,朝着那負責人點了點頭。
「唉!又是一個被坑的!」不光李屠夫,就是不遠處的一下不相關的人,此時也都是嘆息一聲,仿佛已經看到了許白本利盡失的可憐下場。
那負責人神色複雜的看向許白,心中卻在暗罵:「真是一個煞筆!」
「真是一個煞筆!」許白心中一樂,亦是意味深長的望了負責人一眼,隨即看向身後趕來的李屠夫,笑道:「怎麼?你們也是來領錢的!」
一提到領錢,李屠夫的那張胖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
「怎麼了?」許白自然感受到了那胖子的異常,「你難道沒有壓我贏嗎?」
「壓了!」李屠夫臉上硬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支支吾吾道:「我壓了十兩黃金壓你贏!」
許白挺高興的,「那好事啊!你也賺了不少啊!」
李屠夫臉色漲到通紅沒有說話,卻是他身後的一人補充道:「只是他還壓了五十兩黃金,壓在了你的對手身上。」
「這」許白臉色一黑,頓時哭笑不得,白了那貨一眼,轉身便走。
他覺得自己再在這裏多呆一刻,那都是對他智商的侮辱。
那胖子本來還想着要勸許白拿回那倆千兩金票,不要再賭,一抬頭,卻是已經見不到人了!
許白靜靜的回到人群之中,有些無精打采。現場的比賽沒有讓他提起熱情,這裏能夠讓他注意的,也唯有那倆個已經達到靈脈期的黑衣少年。
其餘時刻,許白也沒閒着,眼神一直都在那些秀色可餐的臉蛋上打量,尤其是秦天身旁那位叫做的華月的女子,蒙着個粉色的面紗,唯一暴露在外的丹鳳眼睛,卻好似能勾魂,正是不多不少的將人的**勾引的剛剛好,再加上她那明顯異與常人的傲然身材,一時間也是讓許白忍不住多看了那麼倆眼。
饒是華月心性清淡,在發覺了許白那明目張胆的目光後,也是忍不住惡狠狠的剜了他幾眼。
秦天自然也發現了這倆人的不對勁,心中高漲的怒意在洶湧,再加上一旁大耳朵時不時的耳旁風,心中對於許白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
第二輪比賽很快結束,選出來勝出的十六強。
三個時辰之後,繼續進行今天的最後一場對決,選出最後的八強選手。
這次同樣要抽號,但是沒有了輪空的零號,許白則是抽中了靠近中間的七號!
而他的對手,也是好巧不巧的分到了秦天身上。
哥這是要把打臉進行到底的節奏啊,許白心中一樂,看了眼面色不善的秦天。
眼下,考核進行到了這個地步,剩下的這些人中,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好相與的角色。
許白相比較起來,他對外顯露的實力,在這些人中算是最低的了。
比他好上一些的就是秦天了。
再剩下的那六個人中,還剩下周子強、華月等人,周身顯露的氣息都比他們要強上不少。
而其中那倆個靈脈期的黑衣少年就更不必說了。
總的來說,能夠分到秦天作為對手,許白認為自己還算比較幸運的,雖然他壓根就沒有將在場的所有人放在心上
而此時的另一邊,也是如此。
「秦天哥!太好了!沒想到你的對手是許白,那小子我試過了,看着厲害,其實並沒有什麼本事。你可一定要為我好好出口氣啊!」大耳朵欣喜的叫道。
「沒問題,看我的吧!」秦天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不要大意,這個許白我總覺得有些不簡單!」華月眉頭一皺。
「這次一定要給你們好好出一口氣!」望着身旁女子那有些擔憂的模樣,竟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動人感覺,秦天心中一時豪氣大生,恨不得現在就與許白做過一場
考核再次開始。
許白這次沒有隨着那些人在台下觀戰,而是在劉閻羅的傳喚下,來到了看台之上。
「你就是許白?」王城主饒有興趣的盯着許白,希望能看出來什麼不同。
許白懶洋洋的應承:「是!是我!」
眼看這啊許白這幅樣子,王城主的眼神也是出現了幾絲不快。
「格老子的!」一旁的許父倆眼一瞪,伸出大手,直接朝着許白的腦門揮了上來:「咦!你個混小子,見到城主都不拜見,長出息了啊!老子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以許白現在的境界,即便是許父全力施展都不可能碰到他。
但是許白自然是不想躲的。
大庭廣眾,這麼多人,當然是要給自己老爹留點面子的嘛。老爹辛苦了一輩子,還將自己養到這麼大,便說是拍倆巴掌了,就是拿鞭子抽他,他也絕不會躲。
這點道理許白還是懂的,許白不光沒躲,甚至還生怕他拍不到似得,不動聲色的向自己父親靠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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