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開始!一號選手與六十號選手上場對決!「
隨着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現場的氣氛一緩,所有人都是興奮起來了,跟在考核的人後面,向着外面涌去。
許白跟在眾人後面,看着不遠處的秦天,正用着一種憤恨的眼神投向自己,就知道自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又為自己拉來了一道仇恨。
不過他也毫不在意,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周家他都得罪死了,再多一個秦天又如何。
來到了外面,入眼便是一座大大的高台,地下圍聚這各位觀看者,包含有城裏的各色人等。
不少商販都是雙眼放光的盯着來往的人群,其中甚至都有賭坊在那裏擺開了攤子,圍聚了一大群人在那裏下注。
許白四處打量,終於在城主所在的那一排豪華座位旁,看到了父親與劉閻羅的身影。
既然有劉閻羅照應,想必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許白便也沒有在意,他現在只要顧好自己就行了。
而此時,高台上的倆位選手已經開始對決,除了一位許白不認識的少年,另一位則是那位魁梧的王鐵山。
許白只是掃了倆眼,便沒有了興趣。
確實,熊瞎子和小白兔的戰鬥能有什麼好看的!
那王鐵山就跟一頭雄壯的莽熊一般,與對手的戰鬥與其說是戰鬥,倒不如看做是在戲耍一樣。
他整個人的體表散發出土黃色,好似大地般的光芒,帶給了他驚人的防禦力。
即便是他的對手使出全身力氣轟出的一拳,打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是趔趄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後,不處幾個呼吸間,便又拍拍屁股罵罵咧咧的站起了,嗷嗷叫着沖向了他的對手。
呼嘯嗚咽的拳風,許白離得這麼遠都能聽到,拳風如虎,犀利沉重。
那雙眼中放射出的狂熱的光芒,許白見了都是暗暗心驚,倒不是怕他,實在是接受不了他那種熱情的表達方式。
只看了幾眼,許白便不再關注,倒是不遠處的賭坊攤子那裏的爭吵聲音,將他吸引了過去。
尤其是一個肉呼呼的油膩身影,格外的引入注目,許白熟悉,那正是賣豬肉李屠夫,平日裏對他極為熱情,見到他就宛如見到了人生偶像一般。
搞得許白很是尷尬,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像李屠夫這般的情形也不知他一個,現在的小白社放眼整個城中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還是許白沒有刻意去組織關注的緣故,這些人對於許白寫的銘詩狂熱程度,堪比面對暴露美女。
確實,一副好的銘詩作品,不光是能夠給人帶來內心觸及靈魂的感動,更是可以帶給那些人渴望實力,地位,甚至是財富。
銘文詩若是作用在兵器上,不光可以帶給它不凡的堅固程度,更是有可能產生令人夢寐已久的銘文技,即便是銘文技能在清風城出現的機會很渺茫,但總歸是還有一些希望的。而許白特例獨行的銘文詩,則是他們希望的源泉。
這只是銘文術的一個方面罷了。當初李白初創銘文術的時候,產生的轟動比之許白要震撼太多了,數個帝國都是被震撼的不輕。但是李白只是為銘文術傳承留下了數百篇銘詩,便化星而去,沒有給他們留下注釋或是講解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的人也唯有當初跟隨李白的那些人境界能高一些,其餘的人想要學習到精深的地步,卻是困難重重,找尋不到道路可走。
所以周老頭身為銘文術協會的會長,才會那麼看重許白,不惜拉低自己的身價,也要為世上萬千,徘徊在銘文道路上的人們,求取一條道路。
只是看見許白,李屠夫便是欣喜萬分,那倆顆眯縫眼睛,更是難得的瞪得有綠豆那麼大。
許白笑吟吟的被他拉着近前來,周圍還有幾個小白社的成員,將許白圍在中間,嘰嘰喳喳一陣吵,許白這才明白了原因。
說來也是怪他自己,因為之前不顯山不露水,所以外界的許多人都是以為他的實力,只有明面上表現出來的靈氣五層,而他也樂得低調,也沒有戳破。
賭坊之中每一年都有下注賭選手輸贏的場子,今年也自然不例外,可是當李屠夫他們興致勃勃的來到這裏,想要玩上倆把的時候,卻發現壓許白贏的賠率是最高的。
這說明什麼,說明在他面前的眼中,許白就是個打醬油的,參加比賽就是過過場子,獎勵基本沒有他什麼事。
這樣的話語,別人能忍,可是作為死忠粉的李屠夫他們能忍嗎?
絕對不能!
「許白又如何,不就是會寫個詩嗎?寫詩厲害可不代表着,他的實力就高了!我們這個賠率,都是經過專門的人才協商統計出來的,評價自然客觀,能有什麼問題?」那個賭坊的負責人翻着白眼道,他開賭坊這麼久了,卻還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今天這樣奇葩的案件。
然而不同於李屠夫那些人的不忿神情,許白雖然面上同樣憤懣,可心中早已經是樂開了花了。
此時的他恨不得抱住李屠夫那幾人大罵幾聲,「你們傻啊,賠率高就賠率高吧,那還不好啊!現在賺錢的機會來了,還不趕緊抓住,活該你一輩子買豬肉去!」
他們是覺得賠率高了,沒有面子,卻不知許白此時正在暗罵,這賠率咋就那麼低呢!
這年頭,騙子太多,傻子數量明顯不夠,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必須得好好珍惜啊!
「我的第一場比賽是二十倍的賠率?」
眼見着那負責人點頭了,許白仰天長嘆一聲,「怎麼能這麼高呢?」
隨即便不顧那位負責人傲嬌的神情,轉身黯然離去,走出幾步,突然回頭,對着李屠夫他們悲憤喊道:「你們一定要壓我贏啊!」
「嗯!」李屠夫鄭重點頭,「小白你放心。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放心比賽,我們一定支持你!」那幾人紛紛出聲道。
許白點頭,轉過身子的那一刻,嘴角咧起了一道奸猾的笑容。
當他重新回到了高階組的比賽場下時,台上的比賽者都已經淘汰了三分之一。一些大家族的子弟脫穎而出,淘汰的大多都是一些沒有背景的普通家庭孩子。
而此時正在台上的比賽的,則是周子強和另一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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