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想像,你這樣毫無下限的賤人、敗類、色鬼都能夠變成天才!」高傲的好似一隻彩鈴鳥的黃小玲小腦袋高高的翹起,雙手抱在懷中,鄙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看向依舊恬不知恥死性不改的許白,傲然道:「不過你再怎麼天才,還能比的過本小姐?哼!不要以為有了點小實力你就能飄了,姐姐虐你只需要半隻手,再敢放肆……就讓你嘗嘗本小姐的奪命爆菊腳。」
這個女人真是太囂張了,簡直不能忍啊,男人的尊嚴何在!許白心中頓時怒火翻騰,雙目噴火,氣焰囂張,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揮手在身上狂拍幾下,一時間灰塵爆發,四處飛揚,直逼得的黃小玲倒退幾步,有心發作,又捨不得那一身漂亮衣裳,恨恨的跺了下腳,望向許白的神色頗為不善。
「你這個女人?」許白怒指着黃小玲,喝道:「怎麼就能如此的……強大呢!你怎能如此?哪怕是這張如同紫蓮花般美麗動人的容顏,難道都遮蓋不住你那無敵的天賦嗎?你錯了!你要明白即便是嬌弱可人萬人仰慕的外表,終究也無法掩蓋你是個強者的事實。難道說,你以為除了你以外,世間就再沒有比你更加優秀的女子嗎?我告訴你……確實沒有!」
這一刻的許白,面容是那麼的堅毅與陽剛,聲音是那麼的堅定充滿了磁性,正氣凜然,義正言辭,周身上下仿佛在閃爍着正義的光輝……
黃小玲秀眸圓瞪,嘴巴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輕輕的張開,這一刻,她的整個人都是發蒙的,因為確實太震驚了,嘴角抽了又抽,都忘了合上,伸出青蔥般的玉手顫抖的指向許白,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是第一次見到許白這個樣子,那貨犯賤的時候也見了不少,卻是絕然想不到他竟然能夠賤到這個地步。
如果不是見到了許白,她是絕對想不到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夠將馬屁拍的如此的……獨具一格,清新脫俗!
簡單的說,就是下限被刷新了,三觀有了小小的顛覆!
「你……你行!我算是服了你了!」
黃小玲半天沒撂下一句狠話,捂着肚子氣的有些肝疼,又從袖子中摸出了一道青色的手絹,隨手便扔到了許白手中,「這是我家家傳武技爆靈掌的前倆層,裏面還有我自己的修行感悟,聽說你要和周子華那個悶騷決鬥就給你抄了份,我也才練的第二層,你肯定夠用了。周子華那個狗東西平時看我的眼神就特別噁心,早就想收拾他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他啊!哎,對了,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千萬要保密,我爹要是知道了,非得把我關在小黑屋裏面。如果有人問你,你知道該怎麼做啊!」
深吸了口氣,許白強壓下心頭翻湧的那種叫做感動的鬼東西,沒想到,在這個所有人都不看好他都認為他會輸的時刻,還有一個暴力女仍記得他,她沒有說什麼關心的話語,更沒有和那些人一樣來勸他認輸,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將他狠狠的揍了一頓,然後便將一個家族最珍貴的黃階上品武技偷偷塞給了他……
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同樣也不認為許白能有贏的機會,畢竟實力的差距太大,但是她選擇了支持。
石台旁一點昏暗的燭光閃爍,許白默然低頭,於是面容便隱在了黑暗,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很快的他就面色恢復如常,抬起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我知道,別人問起,我就說是跟黃月桂買的。」
黃月桂是黃小玲最討厭的一位堂姐,總是喜歡攙和小玲感情方面的事情,貌似與周子華也有密切的聯繫。二人總是喜歡拿她頂缸。
「嗯!」黃小玲樂的點了點頭,大眼睛笑的眯成了月牙兒,神情壞壞的,還透着一股狡黠,這小妞難得的不發脾氣的時候總是這麼動人,一顰一笑,都能把許白的魂兒給勾跑了。
看到那傢伙賊溜溜偷看自己的賤樣,黃小玲心中是有可氣有好笑,狗改不了****,色胚子終究還是個色胚子,有賊心沒賊膽,那個傢伙肯定還不知道吧,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若是他不努力,或許他們這輩子也再見不了幾面了,要不要告訴他呢?
黃小玲的心中莫名有了些傷感,低聲道:「也許是天不負你,讓你再次有了修行的機會,你一定要加倍珍惜啊!我在前方等你,你跑快點,追不上也別怪我,仙路漫長,我可不會等你的。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被我一個女子欺負算什麼事情,現在有了機會,可別讓我再小瞧你了……」
「還有一件事,我半個月後就……算了!說了也沒什麼用,你好好修煉吧!我走了……」
許白隨手收了手絹,就那麼默默地望着黃小玲的背影漸漸遠去,拐入轉角直至不可見,許白轉身回到石台,打算繼續修行。
直到現在,那個不靠譜的師父說在前方等他,黃小玲也讓他超過她,許白仿佛是多了倆個債主,唯有毫不懈怠的往前跑,才能對得起那顆無用的良心。
突然,洞口處傳來一聲轟響,黃小玲的怒斥隱隱傳來,許白渾身一震,眼眸刷的一下睜開了,起身便往那邊趕去。
倆個呼吸間,許白便出了山洞,抬頭望去,便看見黃小玲氣沖沖的小臉,還有對面對峙着的一道熟悉的身影,尖嘴猴腮的模樣,正是錢濤無疑。
這貨今天中午才被許白打的更死狗一樣,沒想到這會就又生龍活虎了,難道是自己打的太輕了,許白心中默默地懷疑。
「喲!傷好了?你怎麼找這來了?」許白望着一臉恨意的瞪着他的錢濤,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好似多久不見的老朋友,輕聲道:「周子華派你來的!他怎麼不自己來,派你這個廢物來有什麼用,你能打的過我嗎?」
「你嘚瑟啥呢!」黃小玲瞪着眼睛,一巴掌就拍在了許白的後腦勺,罵道:「你以為你是有多厲害啊!跟一個小雜毛費什麼話,有本事你沖我來啊!」
「呦!黃大小姐果然是霸氣啊!怪不得能把我家少爺給迷的神魂顛倒的!不像某個人,只曉得躲在個女人的後面,打罵都不敢言語一聲,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啊!」錢濤的面色隱藏在逐漸加深的黑夜的迷霧中,看不太清,只有平靜的聲音傳來,此刻卻又有點不像他本來暴躁易怒的性格,好像換了個人似得,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站在這裏。
許白也沒多想,俗話說君子動手不動口,直接擼着袖子就打算上前揍他去。卻被黃小玲一把拉住了,「你先別急,我感覺這小子不是腦子有病,就是人有點問題。他跟着我一路我都沒察覺到,不能小窺。既然是我招來的麻煩,就讓我解決吧!」
接着她壓低了聲音在許白的耳邊輕聲道:「一會兒,如果情況不對了,你就趕緊走啊!我實力比你強,你不用管我!當然了,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
說罷,不等許白拒絕,當下就沖向了錢濤。
卻見得一道疾風划過,許白眼前一閃,黃小玲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見,一抬頭,便在前方十幾米處發現了她那被拉長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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