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問了蘭七要去的地方,讓她驚喜的是許悠然發現蘭七竟然也要去海龍城。蘭七問許悠然去海龍城幹什麼,許悠然幽幽的呼了一口氣道「這其實是個秘密,但是對於蘭七弟弟我不能隱瞞,所以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去一件大事的,我要去海龍城帶走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太重要了,甚至和不少人的生命息息相關!」
騎兵隊的人已經被他們隊長的各種扯給弄的麻木了,不是走私鹽嗎?怎麼搞的這麼神秘似得!
蘭七聽了許悠然的話後也是震驚無比,她看了許悠然足足兩分鐘,最後還是垂下了頭沒多做打聽。
既然順路那要一起走了,一路上許悠然各種花式撩妹,直撩的蘭七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直到海龍城分開的時候蘭七眼中都是依依不捨,滿眼少女的情誼藏都藏不住。
許悠然看着蘭七的背影也很憂傷啊,像蘭七這樣漂亮,識大體,性格溫柔的姑娘她真是挺喜歡的,但是可惜的是她已經有了若汐姐姐了,想娶蘭七是不可能了,實在不行以後只能娶了若汐姐姐讓蘭七做妾了。
沒辦法,魅力太大也很讓人苦惱啊!
人渣許悠然這樣憂傷着!
「隊長,你有什麼訣竅傳授我們一下唄!」
這幾天大家都眼紅的快得紅眼病了,之前大家都是單身汪到無所謂,而且大家都覺得之所以是單身汪的原因是沒錢,要是有錢的話妹子還不是一把一把的啊!
可是現在許悠然現身說法的證明了沒錢其實也可以撩到妹子的,大家便有些不淡定了!
「訣竅有很多,但是中心點只有一個..」許悠然一本正經的伸出一根手指說道。
「什麼?」大家急忙追問。
「你們丑。」許悠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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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悠然他們是來走私鹽的,泡妞只是路上的消遣,而賺錢才是人生的真諦。不管許悠然如何的在蘭七面前表現的她視金錢如糞土,但是在領着這一群人又去吃了一頓之後,許悠然覺得糞土有時候還是挺有用的。
海龍城的風土人情和燕國那是更加不一樣了,又因為魏國本女子地位高,所有滿大街都是姑娘,弄的騎兵隊一群光棍眼珠子都不夠用了。
路邊隨處都能看見賣海產品的攤位,什麼大龍蝦啊,螃蟹啊!一群人連聽說都沒聽說過,更別說吃過見過了,聽見可以吃,頓時眾人好像土老冒進城一樣驚呼一片,拉着攤主問這螃蟹究竟是什麼味道的,而且這東西看起來這麼硬,會不會咬不動啊?
在燕國魚是個稀罕物,但是在這裏魚卻是最便宜的呃,許悠然帶着一群人進了舊樓,一下子叫了五十多盤魚,一群人風捲殘雲般的把魚全都消滅了,看的酒店老闆和其他客人驚嘆連連。
吃完了飯,又找了家客棧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許悠然又打聽了鹽場的所在。
鹽場自然是不在城內的,而是在沿海的鹽田那裏,許悠然他們也沒多想便出了城,而在他們出城之後,便有一個一直在監視跟蹤他們的人朝官邸跑去。
官邸的正院的堂中有三個人,正中間坐着一個藍衣少女正在慢慢的品着茶,她身後站着一個書童打扮的少女,而在另一邊垂首站着一個中年的男子,男子面容十分慌亂,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但也不敢伸手去擦。
「武大人..」那藍衣少女終於把茶放下了,臉色淡淡的,輕聲說道「大人真是好大的本事啊!若不是本宮微服這一路,恐怕還不知道武大人這麼多的事呢!私吞軍餉,欺壓百姓,強搶民女,甚至還跟海盜勾結,這些事件件拿出來都是死罪,你現在還敢抵賴,你是覺得你侄子如今在宮裏得了寵,本宮拿你沒辦法了嗎?」
蘭七,或者應該叫七公主蘭陵此時嘴角盪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武材的官位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因此算的上是她的人了。只是誰知自從武材的侄子武鸞安被母皇寵幸之後這武材便開始變了。起初蘭陵也沒發現,但之後她和五公主的幾次爭鬥中都吃了虧,這時她才開始懷疑氣了武材來。
如今武鸞安在宮裏很受寵,因此想要幹掉武材便不能用陰謀,只能用陽謀了。接着這次剿滅海盜之際,蘭陵便請旨自己前來督軍,但其實她並沒有隨着鑾駕過來,而是一路之上微服,以此來找到武材的一些證據。
那天蘭陵剛好好身邊的幾個暗衛全派出去了,於是這才遇見了許悠然,而那是武材迎接完鑾駕之後卻沒有見到自己,因此起了疑心派人到處暗中搜查,因此蘭陵便將計計,跟着許悠然結伴來了海龍城。
蘭陵那淡淡的話輕輕柔柔的,但越是這樣武材越覺得害怕,他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了,竟然敢對七公主不忠,要知道這個七公主的手段何等的狠絕,特別是對待叛徒,那絕對從來都沒有手下留情過半分。
「七公主,求您饒了小的這一次吧!小的之所以投靠了五公主的原因也是因為鸞安那孩子有一些把柄被五公主知道了,這才不得已只能背叛了您啊!求您給小的一次機會,小的再也不敢了」武材終於受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使勁對着七月磕頭道。
「呵呵,武大人這是怎麼了,怎麼到求上本宮了?這事本宮可做不了主,只能上奏給母皇,讓母皇來決斷武大人的生死吧!」蘭陵聲音輕輕柔柔的說道。
「來人啊。」蘭陵又抿了口茶淡淡的說道「把武大人帶下去休息吧。噢,對了,武大人既然這麼喜歡兩面三刀,那你們便好好教一教武大人什麼叫兩面三刀吧。說不準以後還能夠用上呢!」
蘭陵話落,屋內忽然便出現了兩個人,對着蘭陵施禮之後便直接架住了武材,拖着武材便往外走,武材連喊帶嚎的被拖了下去。
兩面三刀是種刑法,是用刀把臉上兩頰的皮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臉上的傷並不致命,但是卻極疼,這種死不了活受罪的痛苦可想而知有多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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