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孟凡的語氣不卑不亢,卻充滿了底氣和自信。
那年輕稚嫩的臉上寫着倔強和正義,輕鬆和淡定的氣勢讓現場所有人震驚了,原本看低他的一個採訪環境也跟着變得嚴肅起來。
十五年!
這或許說起來沒有太多說服力,可是世間所有醫生裏面又有誰能像孟凡一樣從小就把自己的命運交付於醫生這個行業呢?
恐怕沒有。
「孟先生。」
接着,一名身穿白色職業裝的長髮女記者站了起來,舉着手晃了晃說道:「你好,我是搜狐網的記者,冒昧的問。十五年的臨床經驗,要是從你五歲就算起來的話,應該不合適吧?在您五歲的時候,我想孟先生,你應該連人體基本結構都不清楚,這樣也算是臨床經驗嗎?恐怕沒什麼說服力對吧?」
孟凡點點頭,依然絲毫不為之動容,心平氣和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的確,這不算什麼,如果這要也算進去,恐怕很多人都可以成為醫生。」
「那孟先生,您為何還要這樣說呢?」女記者問道。
「五歲就跟着老大夫學醫,確實不算臨床經驗。」
說着,孟凡的臉色跟着變了,揚起嘴角淡淡的笑了:「但是,我五歲就被當做藥物實驗的標本,五歲就背會了一千多種藥材的名字,熟練掌握了至少有一百多種。héi yāп gê
為了了解每一個疾病的詳細情況,我試着讓自己患病,讓自己做患者,然後死裏逃生,尋找各種治病的良藥。我把自己這條命押上,如果治好了,我才敢對患者使用,治不好,我就繼續治,直到死亡為止。請問,這算不算臨床經驗?」
隨着他的話音一落,現場一片安靜,甚至,安靜的都有些詭異。
誰敢想像一個人會把醫術鑽研到了這種地步?誰敢相信在這個西醫這麼發達的年代,還會有人親自讓自己做實驗,只為了給患者治病。
不少記者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子硬生生噎住了,他們除了佩服,或許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形容詞。
「那個……孟先生,剛才的事情對不起,是我冒昧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女記者有些愧疚的道了個歉。
孟凡笑笑:「沒什麼,你們代表的是大眾,想問什麼就問吧,問題越尖銳越好,我怕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還會對我使絆子。」
「……」
聽到這話,彭副院長的臉黑了,他明知道這些話不適合當着媒體的面說,但孟凡說完之後,他卻沒有任何覺得不妥。
只是,令他震驚的是內在意思。
很顯然,這場記者突然出現的事情本身就詭異,原本還以為是誰把消息說出去了,現在聽孟凡一說,他忽然明白了這個道理,是真的有人在背後搗鬼。
「孟先生,我想知道,這些年,您自己算過沒有,您一共嘗試過多少病痛?」女記者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孟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從八歲到十八歲,整整十年,這十年,正如你剛才說的,我的確對人體結構還不夠清楚。所以就患病,目的是為了讓自己記住。仔仔細細算了,大概有三十多種病,其中有七個是絕症。」
嘶——全場倒吸冷氣,十年,三十多個病,言外之意也就是一年至少三個,而且裏面還包含着絕症。
「孟先生,請問您師父是誰?他為何要對你這樣做?」不少記者在這一刻表現出了對許松嶺這個神秘人物的不滿,甚至憤怒。
「其實大家真誤會了。」
孟凡無奈的苦笑,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看到這個新聞,看到之後會不會憤怒或者暴躁,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我挺感激他老人家的,他本身就是個神醫,至於他的事情,我真不方便透露,也是為了尊重他老人家。你們總是說我是神醫,其實我不過是運氣好點的大夫罷了,在他老人家面前,我這點技術不過是他的皮毛。」
這或許就印證了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奇人和能人,不少人總認為自己是最厲害的,或者自己聽說的已經很厲害了,可是結果呢,遇到真正強大的人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渺小。
「如果沒有他,我今天不會坐在這裏,和大家分享我的故事。如果沒有他,我現在可能早就被狼叼走了,你們可能覺的是個玩笑,但是實話,我是個棄嬰,是我師父救了我。」
孟凡之所以在今天說出這樣的話,目的很簡單,他必須要控制住社會輿論導向。否則,就會被對手搶了先,但又不能說謊話,所以,他只能說實話了。
現場沉默了片刻之後,彭副院長也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關掉話筒,咳嗽了嗓子,悄悄對孟凡說了句:「孟神醫,多說點醫學上的事情,不然媒體會認為我們是炒作。」
「孟先生,我能問點關於醫學上的問題嗎?」
說來也巧,彭副院長的話剛說完,對面就站起來一名中年男子,舉着話筒說道:「我是騰訊網的記者,說真的,我父親也是一名老中醫,您的事情他也之知道,絲毫不誇張,他就很佩服你。所以,我今天僅代表我個人的立場,問你幾個專業性的問題,也算是替我父親問的,您不介意吧?」
「這麼說,您父親也算是我的老前輩了,問吧。」孟凡輕微一笑,帶着尊重的語氣說道。
「那好。」
中年男子潤了潤嗓子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鄭氏集團董事長鄭德勛之前不是一直患有肌肉萎縮的嗎?這個病相當於英國科學家霍金一樣,非常類似於漸凍症,被稱為世界五大絕症之一,請問,這種病,您是怎麼治好的?」
聽到這話,孟凡忍不住笑了,咧咧嘴說道:「這是個很廣泛概念,說起來比較複雜,我就這麼通俗的說吧。我們都知道現在社會上形成了兩種風氣,西醫注重治病,中醫呢,就注重養生保健,對吧?現在我問大家,為什麼會形成這樣一個局面?」
「西醫見效快,注重治,中醫是慢性治病,注重養。」對面的中年男子最先回答。
「看來這位先生的確是個醫學愛好者的。」
孟凡笑着繼續咧咧嘴說道:「正如你說的,正因為中醫注重養病,完全是利用自身免疫系統進行對病情的控制。肌肉萎縮也是一個道理,很多電視裏出現過穴位,如何如何厲害,點穴。
其實在中醫裏面也是一樣,穴位是關鍵,找准穴位,明白怎麼區分主穴和配穴,把控好對穴位的針刺和艾灸。利用道家講究的氣功轉化成一種新生能量,融入到患者體內,給患者促進新生。」
在這的,除了中年男子本人之外,不少人都聽得迷迷糊糊,腦袋都快炸了。
…………
然而,就在孟凡和一幫記者探討問題的時候,龍江市,另一邊,一棟極為奢華的別墅樓內。
恢弘的落地窗前,寬敞的客廳內,擺放着一台碩大的液晶電視,電視屏幕中正播放着孟凡和記者提問的事情,由於是現場直播,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
電視機對面的沙發上,坐着兩名男子,其中一人正搖晃着咖啡杯,嘴角掛着似笑非笑的模樣,盯着畫面中的孟凡說道:「這個叫孟凡的年輕人真不能忽視了,必須想辦法正視起來。」
「陳總,我告訴您實話吧。」
說話的這人正是那天從鐵狼手慘敗的花豹,神情有些哀傷,語氣低落的說道:「其實,那天晚上,並不是我沒找到姓孟的,而是……而是我敗了」
聞言,旁邊的男子猛地顫抖了:「你說什麼?你敗了?」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輝煌集團的總經理陳輝,他怎麼也不敢想像花豹這個當年被稱為上帝之手的殺手,竟然會敗了,要知道他在全球殺手榜上都是有名。
花豹點點頭,沒有隱瞞,直言不諱:「對,我不瞞你,而且,我當天和我對決還不是孟凡,而是他的一個手。」
「怎麼可能?」陳輝咯噔一聲,坐了起來:「孟凡身邊的人我基本上都清楚,根本就沒有那麼厲害的人,會不會是他花錢請來的保鏢?」
雖然花豹也希望是這樣,但他還是搖搖頭:「陳總,說句不好聽的,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太自大了。我們以為我們是最厲害,可是,遇到孟凡,我才知道,單兵作戰能力,我們真的太差了。之前的保羅他們三個是怎麼死的?我這兩天才想明白,從開始,我就低估了這個叫孟凡的年輕人,他的恐怖,遠遠超乎我們想像。」
「這麼說,想對付他,還不可能了?」陳輝的臉色變得愈發嚴肅起來。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花豹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覺的,我們是時候朝華夏大力調兵的時候了。現在的龍江,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格局全變了,如果不展開手腳大幹一場,我們可能就真的會被動了。」
「現在華夏特工對我們監管太嚴,你以為我不想申請調人嗎?」
陳輝面如死灰,無比凝重的說道:「我已經派來了一批人,之前保羅他們三個的死,總部很多人就對我有意見。現在,如果再出現任何偏差,這後果,我們都承擔不起。」
花豹能理解陳輝的苦衷,上帝武裝是個組織紀律性很變態的地方,上次保羅三人在華夏的死亡,已經引起了很大反響,如果再出現失誤,陳輝多半就會被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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