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老子現在是來救你的。」孟凡當然不願意承認,就是自己把姚波的貞操弄沒了。
這對於一個追求理想化的男子來說,的確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試想一下,一直以來苦苦鎮守的貞操城池,被四個不知道姓名的摔跤女,糊裏糊塗地攻破了,心裏面能不憋屈嗎?
「等一下,如果他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不要打開門讓他出來。」孟凡制止了正在開門的警察,說道。
那個警察一愣,看了一眼阿魯道夫,阿魯道夫點點頭,表示贊同,警察開到一半的鎖,又關上了。
「孟凡……你這個混蛋……」姚波只能指着孟凡大罵,出出氣,他也不願意把事情說明白,因為這裏還有外人呢。
至於他被抓到這裏來的原因,他自己都沒有明白,警察沒有審問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契科夫呆在一個房間裏,那個時候,他已經醉過去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看守所帶着。
「你這個傢伙,不知好歹,算了,你還是繼續關在裏面吧。」孟凡笑着說道,「阿魯道夫將軍,這個可是我的朋友,你可要好飯好菜地招待,如果他還需要什麼特殊服務,都給他找來,男的女的都行。」
阿魯道夫就像患了尷尬癌一樣,點點頭:「孟老弟,我一定會做到的。」
旁邊的姚景山一聽這話不得了,趕緊說道:「孟先生,姚大校老是關在這裏也不行吧,不如把他放出來?現在很多媒體都盯着呢,拖久了難免夜長夢多啊。」
孟凡說道:「就是因為他情緒不穩定,我才不敢放他出來,誰知道他會不會又去惹事?」
「九叔,你別管。我就不信沒了他,我還出不去了。」姚波憤怒地說道。
這話一出來,姚景山非常尷尬。
我好心幫你說話,你卻叫我九叔,這不是明擺着讓人看笑話嗎?原本我是為了公事公辦,才放了你的,現在看起來,我更像是以權謀私。
「九叔?」孟凡打量了一下姚景山,「我差點忘了,你們都是姓姚的。」
姚景山尷尬地說道:「孟先生說笑了。我剛才的話,純粹是從國家的利益出發。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叫我一聲九哥,我叫你一聲孟老弟。」
這個姚景山不愧是外交家,兩三句話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不過孟凡卻不是那麼好忽悠的:「那可不行。如果你我兄弟相稱的話,姚大校豈不是要叫我叔叔?他的年紀比我還大呢,受不起,受不起。」
「孟凡,你是什麼意思?純粹讓我噁心是不是?」姚波畢竟是出身大家族,心底的傲氣比誰都多,聽到姚景山主動放下長輩的身份去結交孟凡,心裏面自然不爽。
姚景山真的想在姚波的臉上留下兩個巴掌印。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在這邊幫你補缺口,你在旁邊當豬一樣的隊友。
孟凡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姚大校聊一聊。如果他的情緒還是這樣激動的話,是絕對不能放出來的,誰也不能保證會出什麼問題。到時候國家怪罪下來,我們也承擔不起。」
這話倒是有用。姚景山和阿魯道夫聽了之後,也不敢亂來,畢竟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就這樣,房間裏面只留下了孟凡,姚波,還有一塊鐵欄杆。
姚波有些小孩子氣,他坐在地板上,故意不理會孟凡。
孟凡靠在牆上,把玩着隨身帶的一根針灸針,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寂靜氛圍當中。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裏?」孟凡首先說道。
姚波冷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坑我?這次又讓多少個摔跤女來陪我睡?」
孟凡笑罵道:「你傻了吧?昨晚你見過我?你自己去哪裏了?」
姚波這時候才會想起昨晚的事情。
因為摔跤女的事件之後,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所以昨晚去酒吧喝了一點酒,還和一個長得很漂亮,但是很冷艷的美女聊了幾句,接着就不省人事。
醒來之後,他就呆在看守所了,而且沒有人來提審,甚至和他見面。
「你昨晚被發現暈倒在酒店裏面,和你在一起的是遠東軍區新上任的首長契科夫將軍。」孟凡淡淡地說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姚波立刻站起來,雙手抓住欄杆:「孟凡,你……你讓摔跤女陪我睡,之後又讓一個男的……你,你太過分了……」
他現在都想死了,在短短一天之內,他居然兩次掉節操,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污。
「你要弄明白,這件事和我沒關係。」孟凡趕緊說道,「現在契科夫還在醫院昏迷不醒,而你是唯一一個在現場的人,現在這件事已經鬧大了,我代表華夏來處理這件事。」
姚波腦子有點暈。
一開始,他並不在意進局子,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非常嚴重,還有可能和國家利益有關。
「我要和姚大使聊一聊。」姚波想了一下說道,「我信不過你。」
「呵呵……看你的樣子,你已經相信了絕大部分了,沒關係,你們聊吧。」孟凡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不過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的話,你永遠也出不來。就算姚家也救不了你。外面還有一大堆外國的情報間諜等着看你的笑話呢。」
孟凡出來之後,給姚景山說了一下情況,意思非常明確,必須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姚波,而且要讓對方控制好情緒,不能亂說話。
「阿魯道夫將軍,我們去醫院看看契科夫。我是一個中醫,他們沒有辦法的事情,我應該有點辦法。」孟凡說道。
他知道,這也是華夏那邊讓他全權處理這件事的原因之一。
契科夫的級別很高,所以被安置在軍區的醫院,這裏有最先進的醫療技術和安保條件。
因為他是剛剛上任的,家人都沒有帶過來,而這件事暫時處於封存階段,所以並沒有告訴對方的家屬。
此時他正躺在病床上,各種各樣的儀器弄的全身都是。
「將軍,現在契科夫將軍的情況很奇怪。他醒不過來,就像一個植物人,但所有身體機能都是正常的。」
說話的是一個沙俄男子,是一個很有資歷,也很有實力的醫生,他是契科夫的主治醫師。
「他現在不需要戴呼吸機?」阿魯道夫奇怪地問道。
「這也是我們覺得奇怪的。一般暈過去的病人,呼吸系統都會有問題,會造成呼吸困難,但是……契科夫將軍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主治醫師氣很疑惑。
孟凡想了一下說道:「你們給他做過腦部檢查了沒有?發現什麼嗎?」
「我已經做了全方位的檢查,腦部沒有外損傷,也有內出血。」主治醫師說道,「我做醫生這麼久,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去看看吧。」孟凡說道,「說不定可以發現一些問題。」
那個主治醫師聽了臉色一變。
他有些不滿地看着阿魯道夫,阿魯道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這位是華夏的中醫宗師,實力不容小視。」
主治醫師點點頭,阿魯道夫都這樣說了,他也沒有辦法拒絕,不過他心裏面是不相信的。
孟凡這樣的年紀,還想做宗師?這要是在西醫裏面,也就是剛剛畢業的實習醫生而已。
孟凡感覺到主治醫師的不滿,不過他也沒說什麼,這種事情也遇到太多了。
他走進病房裏面,給契科夫把把脈,發現脈象很平穩,呼吸很順暢,肌肉也沒有萎縮的跡象。
這一切都像那個醫生說的一樣。
「究竟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呢?」
老實說,孟凡之前遇到過這種情況。那是在英倫的時候,英女王無緣無故暈倒,而且根據狀況來看,這兩者是一模一樣的。
當時英女王的腦子裏面有小蟲子,也就是有點像華夏西南地區存在過的蠱術。
「醫生,我能不能看一下契科夫將軍的腦補掃描圖?」孟凡問道。
主治醫師將所有的資料都遞給孟凡:「全部都在這裏了,還有一些立體動畫圖在電腦裏面,你隨時都可以看。」
儘管他不喜歡孟凡,但是阿魯道夫的面子不能不給,而且病人還是將軍,他要是發脾氣的話,難免會落人口實。
孟凡拿過掃描圖看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於是又看了一下立體動畫圖:「這個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點朦朧的感覺?」
他發現在對方的小腦部分的圖畫裏面,有一層識別度不一樣的圖畫。主治醫師看了一下,奇怪地說道:「不應該啊,我們的機械都是全國一流的,不可能會出現解像度突然下降的問題。」
那一小塊地方看起來有些奇怪,大體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但細心看了一下,卻是存在問題的。這種既視感就在冬天的時候,在玻璃窗上哈了一口氣所產生的朦朧感。
「醫生,你是這裏的醫學泰斗,我請你再做一遍腦部掃描。」孟凡嚴肅地說道。
醫生也不是小氣的人,孟凡說這樣的話,也算是給他面子,再者,孟凡的確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既然有問題,那就肯定要做的。
「好,我現在安排一下。」主治醫師答應了。
「孟老弟,什麼情況?」阿魯道夫問道。
孟凡搖搖頭說道:「目前來看,情況不夠明確,不過很可能是有人下手了,目的就是掩蓋昨晚對黑山森林的行動。有人在清理知情者。」
「這麼嚴重?」阿魯道夫大驚,「我必須要匯報給紅場。」
「別着急,先查清楚再說,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孟凡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對方真的要清理知情者,直接砍下頭就行了,需要這麼曲折?而且還將姚波扯進來……不對,不對……我的思緒有點亂。」
目前情況似乎自相矛盾,怎麼也無法合理化,這讓孟凡有些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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