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突然睜開了眼睛,並且大喝了一聲。
也不知道我出於什麼心理,我這聲音非常大,甚至話筒都還在我嘴邊呢,大家剛才都以為我睡着了,甚至都在討論我是不是睡着了這個問題。
我這樣突然大吼出聲,這確實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有的人沒反應過來,差點後退好幾步摔倒在地,幸好有人幫忙扶着,要不然就得出洋相了。
一些人心裏就不舒服了,心想我裝睡着尋人開心就算了,現在還突然出聲嚇人,我這不是找抽麼?
有好幾個心高氣傲的大人物都想要指責我一番,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我隨着大喝高高抬起的手掌應聲而下的同時,只聽見刺啦一聲,紅菱竟然就這樣從中間被劈開了!
此時全場寂靜,仿佛掉一根針都能讓所有人聽見一般,因為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呆滯在了原地,別說說話了,有些人甚至連呼吸都給忘記了。
這……這特麼都能行?
這是全場所有人心中的共同想法!
嘩!
全場譁然!
幾乎是同一時間,剛才還鴉雀無聲的現場此時竟然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喧譁聲。
「我靠!這是怎麼做到的?我剛才還以為眼睛花了,直到我看了好幾遍確定了這塊紅菱是斷了之後我才反應過來。」
「這是什麼絕技啊?難道人真的可以用肉掌劈開這樣的一塊紅布?」
「我就說剛才是陳小友在醞釀神奇功法你們還不相信,還說陳小友這是在那我們開涮呢,現在你們相信了吧?」
一群人紛紛激動的開始討論了起來,按理說這種小把戲在這些一個比一個來頭大的大人物面前,他們應該是不會太過激動的。
但是大家平時都只是在電視上見過或者聽說過這樣的絕技,他們對此能夠分析得頭頭是道,認為這些只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然而今天大家親眼見到了我竟然徒手劈開了紅菱,畢竟眼見為實,這讓大家都沒想到我竟然真的能夠做到這一步,這也太厲害了吧?
要知道這樣的紅菱與木頭和磚塊可是一點也不一樣的,木頭和磚塊什麼的只要你力氣大,手掌足夠耐操,那麼肯定是能夠劈得開的。
但是我這個可完全不同,我劈的是紅菱,這是布!
雖然布的堅硬程度完全比不上木頭或者磚塊什麼的,但是布的柔韌性顯然要更高,用刀來直直的劈下去,都不一定能夠將這樣的布給劈開,更何況我的肉掌呢?
在場的眾人都知道,如果要做到這樣的一個程度,恐怕其難度絕對不是劈磚塊或者劈木頭能夠相比的,因為所有人都想像不到一個肉掌怎麼能劈開一塊布呢?這簡直是違背了常理!
然而我卻做到了,我真的用肉掌劈開了這塊紅布,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了。
甚至有些人還在想,我是不是提前在紅菱上面動過手腳,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做到這種程度?
而且更有人在懷疑夏北等人是不是我專門請過來的託了,畢竟這塊紅菱是夏北他們專門檢查過的,既然是這樣的話。
不過一個人是托,總不可能台上那七八個大人物都是托吧?人家會無聊到幫助我做這種事情嗎?
路邊的寶馬車內,此時已經變得靜悄悄的了,只剩下林真與鄧修文還有開車的司機三人的呼吸聲。
鄧修文一臉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上的我,他可是親眼看到了我剛才一下直接將紅布給劈開了。
之前鄧修文一萬個不相信我能夠做到這一步,還想要看我丟臉的局面。
沒想到我竟然真的做到了,這讓鄧修文呆滯的同時,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作弊!這小子肯定是作弊了!要不然怎麼可能用肉掌劈開紅布?這用腦袋隨便想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鄧修文氣急敗壞的開口罵道,就如同我做了什麼侮辱他的事情一般。
林真瞥了鄧修文一眼,笑着說道:「不管他是不是作弊,至少他沒有讓人看出什麼端倪。那些玩魔術的,大家都都知道他們這是假的,但是人家魔術做得滴水不漏,就會讓人即使知道是假的也會覺得很精彩,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鄧修文趕緊點頭稱是,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自己上前指出我的漏洞吧?
如果鄧修文知道我的漏洞在哪裏,鄧修文沒準就這樣做了。
但是鄧修文並不知道啊,鄧修文這樣上去不是讓人笑話的嗎?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鄧修文再次看了看台上的我,然後便轉過頭對着林真問道。
林真笑了起來,不過這份笑容裏面卻帶着幾絲異樣。
「很顯然,剛才的事情讓陳南這小子露了一回臉,這應該是一場極大的長臉方式吧?」林真笑着說道。
「可以這麼說。」鄧修文點頭說道。
雖然心中極為不情願,但是鄧修文也不得不承認我剛剛這一下肯定是讓更多人對我起關注之心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還在等什麼呢?只有待會兒將這小子的臉打得更痛,才能夠讓我們現在心中的不爽是值得的你說是嗎?」林真說道。
鄧修文想了想林真的這句話,然後便眼前一亮,趕緊對着林真說道:「大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林真微微點了點頭,鄧修文這才推開車門走了出去,而林真則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台上的我身上,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呢?」
此時的台上,那幾個手裏拿着紅布的嘉賓們自然是比台下的人更加震撼的,台下的人還可以懷疑我是不是在紅菱上面動了手腳,但是台上的人剛才可是親自檢查過一番紅菱,甚至有的人還檢查了好幾遍確認了沒問題。
而我卻真的將紅菱給劈開了,這難道還不夠讓人震撼?
就連夏北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一臉凝重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紅菱,顯然是想要看出來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夏北看得出來,紅菱斷開的地方非常整齊,這很明顯是非常鋒利的利器給割開的。
然而我確實用的肉掌,肉掌怎麼可能會這麼鋒利?
難道真的如同剛才我所說的那般,我已經將自己的手掌練成了一把絕世寶劍?
這也太扯淡了吧?
夏北不相信這樣的鬼扯,然後便將目光放在了我的右手手掌上面。
我觀察到了夏北的眼神,很坦然的將自己的右手攤開讓手心和手背都給眾人仔細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任何問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肉掌。
「你是怎麼做到的?」夏北眯着眼打量着我,開口問道。
「想做就做到了。」我笑着說道。
眾人不由得暗自咂舌,心想這尼瑪想做就能做得到嗎?開什麼玩笑?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這手掌就是一個很鋒利的利器,夏叔叔你要不要再試試?」我攤開了手掌比劃了一下,對着夏北說道。
夏北擺了擺手,開口說道:「這就不用了。」
開玩笑!
萬一我說的是真的,夏北上去不就是找死麼?
我這手掌可是連紅布都劈得開的,我要是再用點力氣的話,人的手臂能不能直接砍斷?這可是都說不準的。
「那麼,大家覺得我這剪綵可還精彩?」我笑着對着台下的眾人開口問道。
嘩啦啦!
大家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只能送上雷鳴般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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